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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手里的拳頭握了握,仍是滿目的傲慢,看這些人的眼神如同看一群螻蟻,沒有理會直接轉(zhuǎn)身走人。就是這眼神更是惹人生氣,那時年齡的小孩還沒人懂得忍讓,直接攔住他,“你的書不要了?”夏眉眉還是不說話,這本書他還是挺想看的,便開口淡淡道:“還給我,今天的事我當(dāng)沒發(fā)生?!?/br>“你還能把我怎么樣?!?/br>夏眉眉認(rèn)真地說:“為了一本書我還不至于把你怎么樣,但你要是再惹我,我不保證會不會對你做什么。”語氣狂傲,讓人生氣。但對他來說卻是實話,只是表達(dá)得太過直接。搶他書的小孩果然生氣了,直接把它撕成兩半,“我讓你囂張,一個小娘皮有什么好囂張的!”在書被撕的瞬間,夏眉眉瞳孔驟然放大,像是氣到了極點,“你要看就拿走,可你這么做……這么做……”說到這已經(jīng)沒什么話能說出口了,像是氣的失了理智。“這么做了你會如何?”他們是經(jīng)常招惹一下夏眉眉,不但因為他好看,囂張,還因為他雖狂妄,但從來沒發(fā)過火。可就在下一秒,夏眉眉一拳直接落在那個人臉上,又快又狠,讓人根本沒有反應(yīng)的余地——他發(fā)火了。“我就替你父親教育你,書中有天地,不可辱了!”夏眉眉從小就是小白臉,連一個都打不過,又怎么架得住好幾個。郭盛也從小沒變地反應(yīng)遲鈍,看他們亂作一團(tuán)才反應(yīng)過來地勸,“你們別打他呀……媽的,說了別打了!”郭盛的戰(zhàn)斗力在除了遇到聞墮星的時候還是可以的,可對付一群人也是打不過。但他脾氣從小就倔,越是這樣越是硬扛著。他把夏眉眉從人堆里拖出來,讓他少挨了點打。過了一會夫子路過,人群才散掉。夏眉眉咬著嘴唇不言不語,郭盛站了起來,揉了揉身上的傷處,也沒說什么把他那本被撕成兩半的書扔給了他。夏眉眉垂眸拾起了那本書,手指在封面上輕撫,淡淡道:“人世間最蠢的事莫過于不自量力,我今天沖動做了,沒想到還有和我一樣蠢的。”“行,我多管閑事!”郭盛瞅了他一眼,也沒理他就走了。他為什么生氣了?夏眉眉不明白,手指輕輕劃過封面上的兩個字——風(fēng)月。“風(fēng)月……是什么?”他喃喃道,又看了看他離開的身影沉默不語。次日夏眉眉主動地坐到郭盛身邊搭訕,“你的名字是什么?”“哎?昨天的小白臉?”郭盛有點驚異,“我叫郭盛,我爹是個將軍,我也打算當(dāng)個將軍?!?/br>夏眉眉黑黝黝的眼睛水光粼粼,淡淡道:“你廢話真多,我只問你名字,又沒問你爹的官職和夢想?!?/br>“你……!”郭盛直接甩袖走了。出去跟別人玩了一中午,回來看到這個混蛋還默不作聲地坐在那里,夏眉眉抬眸看了看他,郭盛算是看出來為什么沒人愿意跟他玩了,“你別惹我,不然我真的揍你哦?!?/br>夏眉眉怔了一下,又垂下眼眸,輕聲道:“對不起。”郭盛也是一愣,這貨還會道歉?夏眉眉接著道:“我只是想善意地提醒你,沒想到你接受不了,這么容易就生氣了,說明你不單蠢,氣量還小……”郭盛氣的簡直咬牙切齒,“夏眉眉!你別沒事老惹我生氣!”夏眉眉無辜地看著他,輕聲道:“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那你閉上嘴別說話!”郭盛終于明白為什么大家都不喜歡他了,這小子換了自己能活活打死他呀,看來小伙伴們還是太好脾氣了。夏眉眉默不作聲地垂頭瞅了瞅膝上擱的書,淡淡道:“郭盛。”“別叫我名字了我害怕!”“小盛?!?/br>“……”夏眉眉起身,默默走到昨日見到他的那個地方,將這本風(fēng)月詩集用土埋了起來,拜了一拜,才淡淡回答道:“風(fēng)月,是小盛?!?/br>眼里是他沖動的時和他并肩,是沖動和依賴。現(xiàn)在,他帶他和親人相見,是感動和信任。他……是風(fēng)月。“主子,到邊界了。”宇文夏一轉(zhuǎn)醒,摸到手邊看了一半的書,又望見身邊的人,正睜著貓兒般的眼睛望著他,但依舊讓他靠著,清俊的臉上是認(rèn)真的神色。他垂了垂眼眸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服。真好,他一直在身邊。“我睡了怎么沒叫醒我?”“你睡了才老實點,醒著嘴太毒了?!惫⒄f這話時候是認(rèn)真,真心實意的。宇文夏一陣愕然,然后忍不住莞爾,輕聲道,“小盛,你說風(fēng)月是什么?”郭盛想起他以前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他當(dāng)時心煩意亂,只覺得那是他永遠(yuǎn)不想觸及的兩個字。如今再想,卻也想不出什么答案來。宇文夏看他變來變?nèi)サ纳袂橐仓浪f不上來,只得搖頭輕笑,“認(rèn)識你的時候,我就有了答案,風(fēng)月是你?!?/br>“宇文夏?!惫⑺伎嫉谋砬橛肿兓亓似届o,像是失去了問的興致,淡淡道,“我那時候還在玩泥巴呢,你就滿腦子那檔子事了是吧?”“……小盛,我那時……我……”宇文夏想了想,竟然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憋了回去。佩生表示:向幼童伸出邪惡之手,主子真可怕。宇文夏干咳一聲,正色道:“到邊境了?先不進(jìn)去,在這暫呆幾天。”佩生:“……”話題轉(zhuǎn)得好生硬。宇文夏嚴(yán)肅地命令道:“佩生,你去打探下當(dāng)今想求我回去的占多少?”郭盛斜了他一眼,宇文夏就算是學(xué)會了妥協(xié)和屈服,然而骨子里還是傲慢的。“宇文夏,你塑造的難道不是親和關(guān)切家國的形象嗎?”宇文夏聽了他的話認(rèn)真地想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個這樣正直淳厚的人是不會要群臣請求才肯回去,南部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如果他是赤心愛家國,哪怕是沒人理會也會自行回來。宇文夏頷首笑道:“小盛說的是,人心不來,我自去取??磥砦疫€是沒能把此角色學(xué)得入骨?!?/br>郭盛搖頭,“是你骨子里就傲慢,沒能站在一個常人的角度來看?!?/br>“佩生,我們直接進(jìn)城?!庇钗南倪B連稱贊,“小盛真是賢內(nèi)助。”“誰是你內(nèi)助?!”郭盛又不理他了,連著宇文夏討好地遞上的點心茶水都摔到了一邊。宇文夏試探地討好了一下,郭盛煩不勝煩,認(rèn)真地說:“你還是去睡覺吧?!?/br>“……”他的語氣好像確實是認(rèn)真的。宇文夏小心翼翼坐到他旁邊,郭盛也沒推他,宇文夏悄悄地翹起嘴角,攬過他的胳膊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