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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十二章:少年依舊思無邪第四十二章:少年依舊思無邪——宇文夏:你的剪影揮灑變幻,化作閃電“政……政務(wù)?”宇文夏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又瞄了一眼嫌他粘人把他落在后面的郭盛,努力地擠出笑容,“本王現(xiàn)在有點事,晚點再看吧?!?/br>“王爺剛才不還說隨處走走嗎?”景關(guān)一臉疑惑地追問,“突然有了何事?”宇文夏額頭上開始冒冷汗,求助地看著郭盛,慢騰騰地想理由,“本王想指導(dǎo)一下郭將軍練武?!?/br>“郭將軍的確是奇才,需要重視?!本瓣P(guān)點頭認(rèn)同了這個理由。郭盛耳力很好,馬上聽到了,不悅道:“我需要你指導(dǎo)?你在逗我?聽景先生的話批文件去!”“小盛,你怎么能幫他說話?我想玩有哪里不對了?”宇文夏拉過他低聲質(zhì)問,語氣委屈。“你想玩沒有不對,可你憑什么在南蠻那里勤勤懇懇糟蹋自己?”“……我不知道,我忘了!”“那你就當(dāng)自己還在南蠻族!”“我已經(jīng)回來了,我是個王爺,為什么不能玩?”“閉嘴,再廢話就把你綁在椅子上!”“……”宇文夏顯然是不敢不聽郭盛的話,只好又轉(zhuǎn)向景關(guān)溫和地笑道:“本王這就去批閱文件,景先生先回去休息吧。”“陪伴王爺正是微臣的職責(zé)所在,王爺尚且勤懇,微臣又怎能清閑?”景關(guān)語氣真摯。宇文夏欲哭無淚,只好溫和地點頭道:“得先生如此勤懇的言官,真是本王的福氣,先生請?!?/br>“王爺請?!?/br>“宇文夏?!惫⒈称鸢l(fā)著紅光的□□赤鳴,對著他聲音又冷漠又溫柔,“別太累了,我一會來陪你吃飯?!?/br>宇文夏本來蔫了的眼里馬上亮起了神采,顯得有干勁多了。“景先生,本王剛回來還有很多事未能馬上接手?!?/br>宇文夏溫聲提醒道,景關(guān)馬上表示理解。宇文夏便道:“因此不太明白這件事,州長上報大雪壓斷了城墻而花費了十萬兩白銀修補一事?!?/br>景關(guān)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正色道:“微臣定會去嚴(yán)查這件事,還請王爺放心?!?/br>宇文夏莞爾,把這件奏折往桌邊一放,淡然笑道:“時逢亂世,本王分身乏術(shù),朝中jian佞橫生,欺本王于危機之時。景先生怎么看?”“王爺心中可有打算?”景關(guān)嚴(yán)肅問道。宇文夏美目一側(cè),望向他,柔聲道:“本王還不至于那么快就察覺,景先生在這呆了很久,不如給本王說來聽聽吧?!?/br>景關(guān)恭敬地一揖,拜了一拜才道:“王爺既然問起了,說來慚愧,之前因為王爺仁厚,宇文憂的黨羽,前南王遺留的黨羽交替成災(zāi),柳兒雖有才但與我均無權(quán)制衡,后來分身乏術(shù)才放縱他們成禍。”宇文夏聲音仍然溫和,“是本王當(dāng)時走的匆忙,未能鏟除這一遺禍,此事還請景先生多多費心。”說著又喚了一聲,“佩生。”佩生馬上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主子可有吩咐?”“你配合景先生徹查此事,三日內(nèi)我要詳細名單?!?/br>“是,屬下一定竭力去辦?!?/br>宇文夏點了點頭,又回到桌前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批閱折子,過去有景關(guān)盯著他不敢敷衍,向來看得認(rèn)真,備注比原文還多?,F(xiàn)在依舊仔細,和過去比起來似乎忘了很多,可又一點沒變過。好像只是忘了一些事情而已。他沒看到景關(guān)欣賞崇敬的神情,肯聽取他的勸諫,尊敬言官,這樣的君主讓他心甘情愿地賣命。文人自有傲骨,更自有執(zhí)著。宇文夏低垂著眼睛認(rèn)真地看,日頭慢慢西沉,宇文夏把看了大半的折子放下了,突然笑道:“說起來,景先生,你覺得柳兒如何?”景關(guān)直覺他問這個有點不懷好意,可還是嚴(yán)肅道:“柳兒胸中有天地,是百年難見的人才,王爺若能重用必定如虎添翼?!?/br>宇文夏莞爾搖了搖頭道:“本王并不是這個意思,景先生覺得柳兒性格如何?”景關(guān)臉上表情一僵,但還是依言回答道:“柳兒……性格……這,才女自然有不同之處,比起普通女子,柳兒是有些過于……強勢……”宇文夏抿嘴思忖了一下,又道:“本王卻覺得柳兒自有她好的地方,景先生覺得呢?”景關(guān)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地想到底是哪里好,沉默了很久才道:“王爺覺得好必然是有道理的,微臣回去一定再想想?!?/br>“……”還真的沒有一點優(yōu)點?“想到了,柳兒吃相文雅?!?/br>看來經(jīng)常一起吃飯???宇文夏愣了好半天,才誠懇地點頭道:“景先生說的是,本王覺得你和柳兒很合得來?!?/br>“王爺說笑了,怎么會有人和柳兒合得來呢?況且她已經(jīng)去了邊疆,微臣也是佩服郭將軍。”宇文夏撮合失敗,正想換個話題,郭盛就來找他了。“佩服我什么?”“佩服你娶了柳兒?!庇钗南睦蠈嵉鼗卮穑劾锩黠@是不懷好意。景關(guān)臉色大變,慚愧道:“背后議論不是君子所為?!?/br>他話還未說完,郭盛手里的刀鏘地一聲就扔到了地上,滿臉的不悅,“我先警告你們兩個,別再提這件事。我一生第二后悔的就是娶了她!”第一后悔的是沒有早點保護好宇文夏。景關(guān)低頭越發(fā)慚愧,背后議論已經(jīng)不好,還說得這樣過分。宇文夏趁機勸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不休了她,讓他嫁給別人?!?/br>郭盛沉默了一下,瞅了他一眼淡淡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br>“……”此時正在邊疆的柳從秋一擰眉,露出一抹巧笑,魅惑動人,“玩忽職守,如何懲罰?論軍法當(dāng)一人三十棍?!?/br>邊疆的南部戰(zhàn)士抖若枯葉。***********又是午后,已經(jīng)是深冬,寒風(fēng)刺骨哈氣成冰的時候,宇文夏王府后院打理別致的小院里一個身著黑色短打的少年在舞槍。他容貌清俊,卻帶著脫塵壓人的英氣,眉似刀刻,雙目圓滾有神,泛著令人生寒的藍色光芒。仿佛撕裂結(jié)冰的空氣一般,槍桿發(fā)出一陣陣呼聲,攪動著整個院里的冰冷。已經(jīng)看不見殺氣了,只是純粹的戰(zhàn)意,好像在叫囂著——誰來與我一戰(zhàn)?!這樣肆意灑脫的畫面里突然多了一個慵懶的纖弱身影。宇文夏身著白色絨毛的厚重裘衣,寬大袖子下露出一雙纖長白嫩的手,比過去豐腴了許多,若是不看臉依然是氣質(zhì)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