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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她對你好,真要知道你心里對她那些齷齪的想法,我還真挺好奇,那個超級直女還會繼續(xù)跟你當朋友,還是惡心討厭你呢?!?/br> 阿春的手緊緊攥著自己的面妝包,抖個沒完,她盡可能讓自己保持平靜不至于失態(tài)。 “你要是敢說的話...” “你要怎樣?”喬西晨才不怕她威脅,她一個鄉(xiāng)下來的,不就是臉蛋好看,還能翻什么浪花? “你要是敢胡說八道...”阿春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殺了你?!?/br> ☆、第39章 白茫茫 大禮堂,謝柔跟喬西晨正排練對手戲。 喬西晨飾演的蘩漪急切地拉著謝柔, 她表情相當悲切, 嘶聲喊道:“萍, 我沒有親戚,沒有朋友,沒有一個可信的人, 我現(xiàn)在求你,你先不要走!” 謝柔目光閃爍, 躲開她:“不,不成?!?/br> “即使你要走, 你帶我也離開這兒。” “什么, 你簡直胡說!” “不, 不, 你帶我走, 帶我離開這兒”喬西晨不顧一切追著謝柔:“日后, 甚至于你要把四鳳接來,一塊兒住, 我都可以!只要,只要...”她熱烈地抱住她:“只要你不離開我?!?/br> 謝柔驚懼地望著她, 退后幾步,隔了好半晌,才顫聲道:“我...我怕你真瘋了!” 我怕你真是瘋了! 這句話, 直直戳進了臺下觀眾席的阿春心里。 真是瘋了, 謝柔這句話是對蘩漪說的, 但也是在對她說。 是啊,真是瘋了才會喜歡你,瘋了才會跟你在一起啊! 可是她沒有瘋,她才不會陪著她發(fā)瘋。她有喜歡的人,她多么熱烈而有小心謹慎地愛著那個男孩啊! 那個男孩,約莫也深愛著她吧,就像周萍與四鳳。 曾經(jīng)一度,阿春都恨不得,謝柔和韓定陽就像周萍與四鳳一樣,是親生兄妹,那樣該有多好,那樣的話他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可不是,他們是比兄妹還要親近的一對青梅竹馬,他們彼此疼愛對方,暗戀對方,他們有婚約,天造地設(shè)情有獨鐘,他們一定會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 只要謝柔幸福,她就心滿意足了。 至于她自己,就讓她和蘩漪一樣,下地獄吧! 舞臺上,周萍與蘩漪兩人已經(jīng)幾近崩潰的臨界點。 “不,你不要這樣說話......你過來,你..你怕什么?” “哦,我不要你這樣笑!不要你這樣對我笑!” 蘩漪歇斯底里地拍著自己的頭:“哦,我恨我自己,我恨,我恨我為什么要活!” 臺下,阿春紅了眼睛。 她也恨她自己,為什么要愛上她,為什么要這樣怯懦而卑微地愛著,活著。為什么不可以大膽地說出自己的喜歡,為什么? 她近乎癡了。 沒一會兒,排完戲的謝柔坐到她身邊。 “不是吧!你看哭了!” “啊?!卑⒋哼B忙擦了眼角滲出的眼淚,解釋道:“是你們演的太好了。” 謝柔連連搖頭:“我覺得跟她走戲,沒有跟你演的感覺,她的演技,連你的一根手指頭的動作都比不上,太假了?!?/br> “你是作為我的好朋友才這樣想,客觀地說,喬西晨演技還是不錯的?!?/br> “天地良心,我絕對講的大實話,你比她演得好一百倍!” “謝謝你這么捧我場?!卑⒋赫f“不過柔柔,你別再去找喬西晨鬧了,她沒有對我做什么,是我主動把這個角色讓給她的?!?/br> 謝柔看著她,無奈又不甘。 “到底是為什么啊!” 阿春說:“我是真的很想去走那個秀,這才自愿放棄的。” “那是什么秀?” “泳裝秀吧。” “泳...泳裝?。。 敝x柔捂著胸口。 “你別那么驚訝?!卑⒋耗罅四笾x柔的臉蛋:“咱們要投身的這一行,思想可不能保守,身體是本錢,你不把你的本錢露出來,誰捧你呢。” “阿春,你在說什么呀!”謝柔不理解:“難道咱們不是靠演技靠實力出頭嗎?” “演技和實力是很重要,那是基礎(chǔ),可是只有基礎(chǔ)還不行,咱們還要不斷地墊高地基呀!機會從天上飛過去的時候,你不站得更高,怎么夠得到?!?/br> 謝柔困惑地看著阿春,有那么一瞬間,突然覺得她有點陌生了。 “別那樣看著我,柔柔?!卑⒋簢@息了一聲:“也許你哥哥或者阿定能在未來你成名的道路上幫到你,可是我不行啊,我必須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br> 謝柔突然沒有話說了,無可否認阿春說的...都是對的,她沒有任何話語可以反駁,這個社會,未來,都是擺在面前,非?,F(xiàn)實的東西。 成長,與之相伴而來的就是蛻變的陣痛。 阿春正在蛻變,從毛毛蟲變成美麗的花蝴蝶,謝柔卻只能遠遠地看著,卻幫不了她什么。 畢竟她只是她的朋友,關(guān)系再好,也只是朋友,沒有辦法左右她自己的決定,以及她的人生。 - 幾天后,迎來了十二月中旬一場極其痛苦的四級考試。 謝柔站在教室門口,抖了抖羽絨服的一身寒雪,剛坐到位置上,就看到同樣一身黑色羽絨服的韓定陽走進教室。 一進來,就有前排好幾個女生抬起頭來看他,目光一直從他進門一直追到他坐到位置上,都沒舍得移開。 他看了看坐在自己后面的謝柔,順手撿起她的準考證。 前后排啊。 謝柔一看到他如見救星,慌忙抱住他的手膀子,大喊一聲:“阿定!” 韓定陽嚇了一跳。 “阿定居然在我前面!真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天使!我的阿定定!”謝柔用力蹭著他手膀子,羽絨服袖子松松泡泡的,有一股鴨絨味道。 “阿定定,你一定會幫我的對不對!” “呃?!表n定陽將手臂從她懷里抽出來,轉(zhuǎn)過身,默默地拿出單詞本:“我裸考?!?/br> 謝柔“嘁”了一聲,裝吧,才不信你裸考。 播放聽力的時候,謝柔一頭霧水,丫的,基本全部聽不懂。 什么鬼,說了什么,你倆能不能慢點聊,什么?這到題就過了? 等等,到哪道題了? 啊啊! 韓定陽很輕松,差不多錄音放過一遍,他就能聽懂,選出答案。 他再回頭看謝柔,這家伙皺著小眉頭,咬著筆桿子,正在a和b的選項中苦思冥想,最終篤定地選了c,這是她唯一聽懂的一道題。 然而,韓定陽低聲說:“現(xiàn)在放的錄音,是后面那道題的。” ....... 一遍聽力下來,謝柔幾近崩潰了,后面的題基本不想做了。 五十分鐘后,韓定陽做完了試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