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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樂于幫助那些遭欺負(fù)的女人?” “我有那個能力幫一幫應(yīng)該的,不想她們走上絕路?!蹦粚⒄f完,身后忽來一股涼風(fēng),她回身看,并沒人經(jīng)過。 奇怪,哪兒來的邪風(fēng)。 泫滐緩慢回頭,又慢慢揚起頭看了看。 莫惜然看的是后排的空地,泫滐顯然看的是他們身后某物,而且近在咫尺。 莫惜然察覺到這一怪異現(xiàn)象是怎么回事兒了,咽咽口水,臉部僵硬。 泫滐倒回來,慢慢吐字:“你上哪兒招惹的鬼魂?!?/br> 果然…… “啊啊?。 蹦徊涞靥饋碜M了泫滐懷里。 ☆、第二十五章 莫惜然摟著泫滐的脖子不撒手,嚇得要死,喊過一聲再不敢大聲叫。 泫滐緊貼座椅扶著莫惜然的腰,撩開薄梅色頭發(fā)拍她后背:“有監(jiān)控。” “有鬼??!誰還管監(jiān)控!”莫惜然沒膽子往前伸頭,縮在泫滐頸窩里抖音兒。 她頭回嫌棄自己一米七加的身高,去掉二十公分該多好,泫滐該是非常大的護盾,會發(fā)光的那種,鬼魂退散! 泫滐沒推開窩在身上的某人,掠過一眼監(jiān)控說:“打人的時候,你倒是英勇無敵?!?/br> “我是個人哎,怎么跟鬼打。”莫惜然悶聲嘀咕,“大家要是同類,我怕他們?” 好有道理,但是講真,很慫。 泫滐笑了笑胸口起伏,碰到莫惜然隆起的柔軟部位,他笑不出了,皺了皺眉。 莫惜然絲毫沒感到自個兒壓著的仙出現(xiàn)啥變化,心里十分掙扎,從泫滐胸前抬頭向前方觀察,敏銳感覺危機還在。 “怎么回事兒,我感覺周圍涼的很,鬼沒走吧?” 泫滐挪開放在細(xì)腰上的手,講實話:“沒,她正垂直看你?!?/br> 看就看吧,還垂直看,定位不要太準(zhǔn)確哦。 莫惜然頓時如地鼠縮頭,默默移到泫滐下巴底藏著,顫抖抱怨:“哇搞沒搞錯,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干嘛來纏著我,走開走開!” 泫滐被她弄得只能仰頭,溫軟呼吸吹在他側(cè)頸,怪癢。 他突然抱起莫惜然走到窗邊,把莫惜然擱在窗臺上,手搭脖子扭了扭,晃掉奇異的感覺,挑眉道:“既然光明磊落,你怕什么?!?/br> “干嘛把我扔這兒?!蹦痪咀°鶞锏呐煽舜笠峦爻?,“現(xiàn)在人害人都不講道理,鬼害人會講道理?” “她……” 泫滐說了一個字瞥向某個方向,安靜傾聽。 莫惜然拽著派克大衣跳下陽臺藏到泫滐身后,小聲問:“是不是鬼在說話?!?/br> 泫滐沒回話,聽了一會兒才說:“她說自己是生第三胎意外死亡的產(chǎn)婦?!?/br> “啊?”莫惜然松開泫滐沒那么怕了,還是躲在泫滐身后冒頭:“她還在?不是說人死了要被帶走么。” 泫滐對著空氣問:“有冤?” 雨滴噠噠打窗玻璃,每一聲都敲打莫惜然的神經(jīng),她居然通過泫滐跟鬼對話…… 夭壽啦! 泫滐又停了會兒,挑重點復(fù)述:“她前兩胎剖腹產(chǎn)的女兒,丈夫一家算好日子剖的。剛生完第二胎不久被逼生第三胎,結(jié)果第八個月肚皮撐破,大出血死了,孩子也沒保住?!?/br> 莫惜然聽完臉一沉。 “現(xiàn)在她丈夫在她尸骨未寒之際跟醫(yī)院鬧,把兩個女兒扔給她父母不管,還吞了她的財產(chǎn),下一步要吞她的保險金?!便鶞镆贿吢犞贿呇a充。 這種案例好多啊,莫惜然無語。 泫滐該說的說完了,等莫惜然反應(yīng),也不把她從身后揪出來,就干站著等。 莫惜然在高大的身型后面思慮一小會兒,站出來說:“所以呢?她找上我是要我?guī)退鍪裁矗俊?/br> “讓你幫打官司?!便鶞锏皖^看著她說,“爭取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以及要回保險金和財產(chǎn)?!?/br> 鬼來委托打官司?真稀奇。 莫惜然挺氣,沖著泫滐剛面向的位置道:“說實話,醫(yī)生跟我說你的時候,我不能理解。假如你生前懂得拒絕,能造成這種后果?你丈夫你婆婆都不把你當(dāng)回事兒,大白天在手術(shù)室外面鬧,一口一個‘我孫子我兒子’咋地咋地,提過你么?這種垃圾家庭,你還給他們生三個孩子,你有自虐傾向?現(xiàn)在倒好,你兩腿一蹬奔黃泉,你那倆閨女怎么辦,讓你父母給你養(yǎng)著?真是服了。” 在她十二點鐘方向,已故的產(chǎn)婦慘白一張臉,低下了頭。 泫滐見產(chǎn)婦如同受訓(xùn)的小學(xué)生,手環(huán)胸挺意外:“你這是訓(xùn)鬼?不怕了?” 莫惜然扭臉對上淺棕眸子,正正經(jīng)經(jīng)說:“我從大四實習(xí)到現(xiàn)在見過不少這種案例。明明可以不造成惡劣后果,他們非要一味退讓,再沒的挽回。別人不把你當(dāng)人看的時候,你大可回敬他一耳光,打不動,你來陰的啊,我就不信沒一點兒招擺脫。” 泫滐直起身回味一下,點了點頭,挺贊同的樣子,卻說:“你自己不也說,她們本身處于劣勢,社會環(huán)境也不行?!?/br> “哇擦,你又偷聽我說話!”莫惜然不爽,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他聽到的。”泫滐甩鍋裴煜桀,但也是實話實說。回想裴煜桀那會兒的心理活動,他不確定道:“聽完產(chǎn)生了點兒……感想?” “你連這都能感應(yīng)到?”莫惜然吃驚,那豈不是…… 泫滐猜到莫惜然在想什么,好心建議:“所以你們不要做出格的事,我都能知曉。”棕眸深深地望著莫惜然,不甚友好。 莫惜然下意識抹冷汗,壓力很大。 也就是說,她和裴煜桀毫無隱私可言,泫滐能感受到裴煜桀一點一滴心理變化。 哇,可怕…… 莫惜然被盯得發(fā)毛,強行解釋一波轉(zhuǎn)移泫滐視線:“我是那么說,社會環(huán)境雖是如此,可把自己固定在弱勢群體里,你就會覺得‘哦我很弱,我需要保護’,然后更沒反抗能力,這是在作死知道么?” 泫滐反問:“你怎么知道她沒反抗?!?/br> 莫惜然隨便找個方向,扭臉問:“你反抗過么?” 產(chǎn)婦揪緊染了血的病號服,沉默良久搖了搖頭。 “好吧,還真沒有?!便鶞锾拱壮姓J(rèn)自己反問失誤,倚到了窗臺邊。 莫惜然嘁了聲,十分了然。 “仙君?!碑a(chǎn)婦攪著病號服,心急地問:“莫小姐會不會幫我?” “你都知道她姓什么?”泫滐無厘頭地夸獎:“不錯,做了功課來的。那你看在她可能跟了你一天的份上,要不要幫幫她?”后面這句他對著莫惜然說的。 跟了一天…… 莫惜然那股說教勁兒頃刻消散,慫了起來,躲到泫滐右手邊:“你怎么知道她跟了我一天?!?/br> “不跟著能知道你愛打抱不平,還知道你是律師,準(zhǔn)確叫你‘莫小姐’?”泫滐又一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