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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發(fā)現(xiàn)自己赤身**時,心猛地一陣收縮,恐懼襲上心頭,眼底驚惶失措,雙手緊緊地拽著被子護(hù)著自己光裸的身子。楚寒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齊然一副這個模樣,瞳孔也是一陣收縮,床上的齊然逐漸和記憶里的那人重疊在一起,薄唇也蠕動起來,吐出一個名字。“冷然!”齊然所有的恐懼瞬間消失,抬頭看著楚寒,身子開始顫抖起來,不自主地就往后退,直到楚寒一步一步走到了床邊,他退無可退的時候,突然想到自己現(xiàn)在是齊然了,他已經(jīng)不是冷然,于是眼睛立馬恢復(fù)了清明,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但是眼底深處還殘留著一絲恐懼。“我怎么會在這里?”齊然放下防備,伸出一只手臂出來,揉了揉腦袋,疑惑地問道。楚寒看見齊然伸出來的手臂,深邃的目光一暗,但觸及到齊然那絲眼神時,又有些動容:“我昨天看你喝醉了,便把你帶回來了?!?/br>“哦!”齊然恍然大悟地摸了摸頭,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能幫我找件衣服來嗎?”楚寒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套衣服。“謝謝!”齊然接過衣服,說了一聲,然后開始趕人:“我要換衣服了?!彪m然昨天他身上的衣服很有可能就是楚寒脫得,但那個時候他醉了,現(xiàn)在是清醒的情況下,怎么也不能在他面前直接換衣服。楚寒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手里拿著衣服,齊然現(xiàn)在有些搞不懂楚寒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剛剛他喊出了他的名字,明顯就是認(rèn)出他來了,但是卻沒有拆穿他,剛剛的眼神也是一團(tuán)亂,好像很憂郁很憂傷······憂郁?憂傷?齊然在愣了一下,他怎么會用這兩個詞來形容他,他不一直都會蠻橫霸道又無禮嗎?憂郁,憂傷,他憂郁憂傷什么,他憑什么······不知不覺中,齊然手里的衣服被他揉成了一團(tuán)緊緊地握在了手里,剛剛還平整的衣服,此刻已經(jīng)滿是褶皺。正文64夢幻的訂婚齊然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楚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微微有些尖的下巴上一片光滑,根本不會讓人以為他是一個已經(jīng)三十歲的男人了,帶著點冷意的目光一直盯著報紙,齊然的視線沿著那俊挺的鼻梁落在了楚寒的紅唇上,柔軟的唇瓣好像散著芳香,讓人沉醉癡迷。突然,盯著報紙的楚寒轉(zhuǎn)過了臉,看著齊然。齊然耳根一紅,低下了頭,僵硬在了那里,我這是在······我為什么要······怕他的眼神······還是我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喜歡’兩個字突然從齊然的腦子里蹦了出來。我喜歡他···不,不可能,我該恨他的,我只是害怕他,害怕他會再次囚禁我而已。楚寒看見齊然低下頭之后,不停地?fù)u頭,擔(dān)心地走了過去,伸手想去碰他,卻被齊然避開了。“你怎么了?”冰冷的聲音,一如往常,似乎剛剛在樓上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他編來下自己的夢。齊然看著楚寒,搖了搖頭,然后直接往門外走去,“謝謝你昨晚帶我回來,我要回去了?!?/br>然后就在他要走出門口的時候,一個穿黑衣服的人伸手把他攔了下來。回頭看了眼楚寒,楚寒直接對上他的目光,眼底似乎有他前世非常熟悉的東西慢慢涌現(xiàn)了出來。楚寒一步一步向齊然走來,齊然一步一步地后退,直到背靠在了冰冷的墻壁上,雙手撐在齊然兩側(cè),嘴角邪肆的笑意,猶如世上最美的罌粟花。“不要過來!”齊然揮舞著雙手,卻被一雙寬大的手給抓住了:“你怎么了?”楚寒輕皺著俊眉,手里握著他的手,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那里有什么笑。齊然喘了一口氣,腦子里一個黑色的東西一閃而過,愣了一下,齊然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輕輕地就甩開了楚寒的手,走到了一邊。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楚寒眼里詫異一閃而過,走到了他身邊。“我的手機(jī)還給我!”他是知道楚寒的意思了,現(xiàn)在楚寒是不會放他走了,他只有先通知仇沖他們,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他是要在這里待一陣子了。楚寒從口袋里拿出他的手機(jī)遞了過來,面色沒有任何變化,齊然接過手機(jī),就回了樓上,進(jìn)了房間,反鎖上了門。“總裁!”正看著樓梯上齊然消失的背影,身旁走來一個黑衣保鏢。“嗯?”冰冷的聲音一如往日,沒有半點不同。“外面有人在打探別墅附近的情況?!?/br>楚寒聽了,眼中閃爍了一下,然后上了三樓的一間房間,拿起一個望遠(yuǎn)鏡站在窗口向外看去,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形魁梧的m國人。不過那個m國人,只是打探了一下別墅附近的情況就離開了。幾日里,楚寒對他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似乎就和幾個月前他在這里的時候一樣,只不過他睡的房間從客房換到了他的臥房。而楚寒不知道是不是睡在了書房,因為這幾天他都很晚回來,楚逸和冷蕭也沒看見他們的影子。這幾天晚上,齊然睡得也不是特別安穩(wěn),總在半夜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睜開眼卻什么都沒看見,門也好好的反鎖著,沒有被動過。這一天,齊然早上醒來的時候,楚寒一如既往地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直到齊然吃完早餐的時候楚寒還坐在那里。吃完早餐,齊然就準(zhǔn)備直接上樓,楚寒出聲了:“中午去外面吃飯。”楚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出奇的平淡,沒有疑問,沒有請求,沒有興奮,平淡的和白開水一樣。齊然愣在那里,不知道現(xiàn)在他在這棟別墅里是一種什么樣的身份,說客人不像客人,這里那里他都可以去,東西也都可以隨便動,就和家里一樣;說自己人又不像自己人,每個人對他的態(tài)度都很客氣,沒有一點親近。如果楚寒認(rèn)出他來了,為什么還可以保持這樣的平靜,他到底又在耍什么詭計,難道又要這樣來囚禁他嗎?不行,他必須盡快找到那個墜子,還有那張他當(dāng)年送給楚逸的畫。一上午,齊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