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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有你們這群朋友,奉命,奉誰的命?要是不說清楚了,對不起,你們要過來還真要付出一點代價?!?/br>那個歡快的聲音馬上響起:“您忒瞧得起我們,一點代價可拿不下冥王……不過,我們找過來也是費了勁的,現(xiàn)如今還得跟您打一架有點不值當,那我就跟您明說了吧……”那人又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如何措辭,幾秒鐘以后接著說:“查爾斯。理查德您認識吧?”徐景軒吸了一口氣,疼得他一時間緩不過起來,過了幾秒鐘他才有力氣說話:“我可不認為他會這么好心。”一聲響亮的擊掌:“照??!我們老大肯定是不愿意救你的,他巴不得你死呢,不過這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有人鐵了心想救你,老大不也是沒辦法嘛……”有人鐵了心要救他?誰能說得動理查德家的主事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一個答案呼之欲出,但就算燒的神志不清,徐景軒也不敢想這樣的美夢……見徐景軒一直不出聲,那聲音有點不耐煩了:“到底信不信你好歹給個準話啊,說句實在話,要是您自己個兒就這么死了,我們也省事兒,老大也開心,不過現(xiàn)在可是下著雨呢,這淋雨的滋味可不怎么樣……”就在這時,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用英文說道:“三哥,你跟他費什么話啊,他現(xiàn)在說不定早昏過去了,咱們這么多人,怕他一個快死的……”話音剛落,就有幾個紛紛附和。那個三哥笑罵一聲:“小兔崽子,三哥做事還要你教?”一群人有一頓嘻嘻哈哈,顯然那個三哥人緣極好,又很有威信。徐景軒眼前一陣發(fā)黑,打從出道以來,就沒丟過這么大的人,不單要洛池求自己的情敵來救,就連這幫手下都是嘻嘻哈哈的全不給半點面子。屈辱感激起了他滿身的戾氣,他將槍放到一邊,咬著牙,一點聲音都沒有的站了起來,從懷里掏出一個針劑,想了想,直接把那半管褐色的液體注射了進去!吳歌早就跑到了橋洞最深處,團著身子坐在那里。幸好這座橋的橋洞不是貫通的,否則腹背受敵,任他徐景軒再強也逃不過這么多人這么多槍,如今沒有后顧之憂,外面這群人又以為他已經(jīng)是沒牙的老虎……所以,事情不是沒有轉(zhuǎn)機……那針劑名字叫做彌留,在黑市上價格昂貴,而且有價無市,是行走在黑暗世界的人們?yōu)樽约簻蕚涞淖詈笠稽c希望。彌留的作用就是可以激發(fā)一個人最后的潛力,用過這藥之后,別管受了多重的傷,別管有多虛弱,都會馬上恢復百分之八十的實力,就像彌留時候的回光返照一樣。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過了這段時間,輕傷的變重傷,重傷的就離死不遠了。徐景軒相信這群人是查爾斯派來救自己的,但這種救,絕對夾雜著侮辱,和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的無力。若是換個人,大不了忍了這一時胯下之辱,畢竟作為一個殺手來說,只要活著就一切皆有可能,可是,唯獨查爾斯,唯獨自己的情敵,他不能接受半點施舍,否則,以后他再沒有資格接近洛池!很快,他感覺彌留起作用了,傷口處變得木木的,心口處變得暖暖的,腦子也恢復了一絲清明,熟悉的力量感又充滿了全身。他如同貍貓一樣四肢輕點,完全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外面那群人還在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好像想以此來確定徐景軒是不是已經(jīng)昏過去了。他摸摸懷里,那里還有幾把薄如柳葉的飛刀,加上槍里的五顆子彈,也不知道夠不夠,只能聽天由命了,廢掉一個就算賺一個!纏綿的雨不知什么時候又變大了,鋪天的水幕倒掛,就像整個世界都要傾倒了一樣,明白自己死期將至,徐景軒的心里竟然比任何時候都平靜,他的步伐混入雨中,沒有半點突兀的感覺。石橋的左前方有幾塊巨石,旁邊零星著幾顆樹,那到現(xiàn)在依然繼續(xù)著的冷嘲熱諷就是從那邊傳出來的,樹并不粗,依稀可以看到幾道身影藏在背后。徐景軒如同一道飄渺的鬼影,迅捷,卻又無聲,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機。很快,他就接近了目標!******************晚上還有一章せ書稥椚第Ж……☆、第六十八章せ書稥椚第Ж沛莫能御一個看面目特征好像俄羅斯人的家伙閑閑的靠著一棵樹,臉上滿滿的都是諷刺的笑,說話最大聲的就是他!徐景軒捏著柳葉刀,瞄準了他的喉嚨——一聲悶哼,那個俄羅斯人倒地不起,他不死心的掙扎幾下,卻更是痛得叫了出來!那枚小小的柳葉刀,準確的釘在了他的琵琶骨上!那里的傷,并不會致命,但會讓人立馬失去行動能力,除非了盡快送去專門治療,否則一身本事都別想剩下!他想了又想,這群人大概也是替自己家老大不忿,但說到底是來救自己的,終歸只是意氣之爭,一群踏著血rou尸骨爬到現(xiàn)在的漢子們,若是死在這里,太過不值……他不想讓池兒難做。所以飛刀出手的瞬間,他終歸只是釘住了那人的琵琶骨。在俄羅斯人痛哼出聲之前,幾柄飛刀接連出手!刀刀不落空,刀刀釘在對方的琵琶骨上!大樹后面的人紛紛倒地,一幫訓練有素殺人盈百的雇傭兵,竟然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雨幕中,剩下的躲在石頭后面的幾個人一聲怒吼,瞄準那迅捷如同靈貓的身影,一排子彈傾灑了過去!徐景軒一步也不敢停,他如同一張繃緊了的弓弦,暴烈的彈到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棵樹后面,將原本躲在那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受傷倒地的敵人一腳踢飛了出去!這些雇傭兵極為硬氣,盡管一個個痛的直冒冷汗,但除了剛受傷那一下哼出了聲,現(xiàn)在卻是一絲聲音都沒有。鐵血的男人之間,盡管性命相搏,你死我活的時候,卻會產(chǎn)生一種詭異的惺惺相惜,徐景軒舔舔干裂的嘴唇,眼睛里閃過一絲激賞。石頭后面的雇傭兵看徐景軒轉(zhuǎn)瞬之間就不見了,也都停止了射擊,茫茫天地中,只剩下刷刷的雨聲,干凈,并且蒼茫。一個年紀比較小的雇傭兵面目猙獰,咬著牙將腰上掛著的手雷拿下來,放在手邊就要拉響丟過去,卻被暴怒的三哥一下子打飛了。“混蛋!沒見那邊還有幾個兄弟嗎?你是不是想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炸死?沒出息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