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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劫終究是躲不過去,只能小心的蹭過去,哭喪著臉說道:“首長啊,您絕對是聽錯了!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絕對不敢說您幾位的壞話啊……”陸老爺子聞言冷笑:“我可還沒老到這種程度……不過算了,在聶小子面前,我還是給你留幾分面子,這樣吧,你送我們出去,順便有件事讓你做,做好了,咱們這事兒就算是揭過去了,怎么樣?”劉哥心里琢磨著,辦一件事……也總比被扒一層皮的好,于是連忙不迭的點頭,一張臉笑的跟花兒似的。聶明宇在一旁好笑的看著,這位劉哥一直跟個活寶似的,每次見他都能出點狀況……幾個老爺子見沒什么事了,于是都站起身來,叫上忐忑不安的劉哥,回身對聶明宇說道:“聶小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幾個老頭子還要在這里留一會兒,有劉子陪著就好了,你就回去吧回去吧!”聶明宇狐疑的看他們一眼,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幾位就迅速的閃身走人了。聶明宇皺著眉想想,沒覺出什么不對的,他這一天一夜幾乎都奔波在空中了,直升飛機坐起來絕對不像那么波音客機那么舒服,加上時差倒來倒去,他雖然在飛機上也稍稍休息了一會兒,但現(xiàn)在不是不但覺得全身酸痛,精神更是覺得有點萎靡。所以也懶得多想,起身出去,然后叫人開車將自己送回家了。等他洗完澡,躺到床上的時候,迷迷糊糊中還在想著,到底哪兒不對勁呢,當(dāng)時那幾位老爺子的表情,可是說不出的jian詐啊……想著想著,然后就失去知覺了。他當(dāng)然不知道,就在他走后不久,幾個老爺子拖著負(fù)荊請罪的劉哥,鬼鬼祟祟的在那個軍事基地里逛著,那個表情,看的劉哥心里發(fā)毛,想著這幾位不是打算讓自己大開方便之門,給幾位批點先進設(shè)備吧。他卻是這座軍事基地的最高長官,主管這里最新研制出來的科技產(chǎn)品,雖然軍銜并不太高,職位卻是很關(guān)鍵,在一定范圍內(nèi)還有一些武器的審批權(quán),這就使一些軍區(qū)的大佬老是惦記著他。看這幾位老首長的yin蕩表情,莫非惦記上自己的什么東西了?正心驚rou跳間,卻被陸老爺子一把抓住了:“劉子,那幾個跟聶小子出去的兵,還在你這里吧?”劉哥點點頭:“還在呢……”因為要等那個儀器檢查完畢,所以這會兒那幾個兵還沒來得及走呢。“好!”陸老爺子興奮的點點頭:“現(xiàn)在交給你的任務(wù)就是,幫我們把這幾個小兔崽子抓起來!這里是你的地盤,你把事情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今天你得罪我們的事兒,就算完了,怎么樣?”劉哥欲哭無淚:“可是……聶子……”陸老爺子大手一揮:“你別給他知道不就得了,所以才讓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啊……”劉哥哭喪著臉,這幾個老將軍,越老越是頑童性子,從聶子那里挖不出來,就從別人那里出手……這也太胡鬧了。但很快,他就在死道友和死貧道之間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正氣凜然的說道:“可以!但是,我要旁觀……”很有意思的樣子啊……既然不能阻止,那么,聶子,劉哥對不起你了,我也好想知道啊……第一二八章書香☆門第深度昏迷池兒被救回來后,一度高燒不止,他這幾年雖然身體好了很多,但畢竟先天體弱的根在那兒擺著,這一場折騰還是有些吃不消,醫(yī)生早就跟幾個著急上火的男人交了底:人是肯定沒事,但如果想要好的快一點,昏睡倒是好消息。這算是身體機能對本身的自我保護,就好像一個人疼極了就會昏過去一樣。所以立馬醒過來是沒可能的,大概最快也要到第二天才能醒,事后可能還要精心調(diào)理。幾個人聽到?jīng)]什么大事,也就放下心來,至于人要明天才能醒過來,這已經(jīng)是小事了,所以倒是誰也沒有逼那個可憐的醫(yī)生,反而包了很厚的紅包致謝。徐景軒只是受了點爆炸的余波,當(dāng)時被震得幾乎暈過去,還很嚇人的幾乎七竅流血,但也只是看起來嚇人罷了,其實并沒有什么大礙,半個小時之后就徹底清醒了。至于身上那幾道鞭傷,也根本只是敷下藥就沒事的,連臥床都不必,精神看起來比著其他幾個人一點都不差。倒是那個吳歌,情況有點棘手。他身上一條傷痕都沒有,甚至手腕上都沒有綁起來過的痕跡,衣服上濺射的血跡都是別人的,加上他衣服穿的不少,就連有可能的感冒,都不可能太重。全身上下唯一能讓人看出來他受虐待了的地方,就是右臉頰,可能被人打過一巴掌,稍微有點紅腫,但因為時間隔得不短了,就連那點紅腫也淡的幾乎看不出來。他最后昏過去,也是由于聶明宇打進去的麻醉彈——既然池兒也在里面,聶明宇那個家伙當(dāng)然會使用那種無污染無毒害的麻醉劑,而因為顧及到了被麻醉人的健康問題,也是由于怕被那幫殺手察覺,所以其實那麻醉劑課題極為輕微,正常人中了之后,就算不管他,有兩個小時也自己醒了。但這個吳歌,卻是一直昏迷不醒。徐景軒黑著臉在旁邊看著,真想他趕緊睜開眼睛,然后他好把這小混蛋拖起來暴打一頓,但他這么昏迷著,你對人上毫無知覺的人使用暴力多沒勁啊……他心里邊無聊的想著,這家伙不會是怕人找他晦氣,所以干脆裝昏吧?挑著眼眉看在旁邊擺弄儀器的醫(yī)生,醫(yī)生盯著滴滴作響的儀器觀察良久,摸著下巴說道:“病人可能是受到了比較嚴(yán)重的刺激,這才陷入了最深層次的潛意識中不愿醒來……恕我直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醫(yī)生是理查德家族下屬圣喬治醫(yī)院的主治醫(yī)生之一,深知不該自己知道就不問的道理,措辭之間極為謹(jǐn)慎。看到這幾個病人是自家BOSS親自送來的,幾個氣勢驚人的男人看起來個個都極不好惹,最重要的是,幾個人全部心急于另一個少年的傷勢,對這邊這個卻是不聞不問,并且很有幾分憤恨在里面,就知道這里面估計有什么隱秘的事情……但他就是一個單純的醫(yī)生,當(dāng)然只管埋頭看病,其他所有事情一根不管,這也是避免麻煩,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徐景軒煩躁的來回走兩步,他過去救人的時候,雖然時間緊急,只來得及草草掃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