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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箱倒柜,偏巧駕照哪里都看不到,連護照、BOA借記卡、運通黑卡都翻出來了,結(jié)果哪里都不見駕照。 秦姒無奈折返,心里默默嘆口氣。 半個小時后,秦姒公寓,傅承兮躺在客房那張冷色調(diào)床上,眼睛微閉,仿佛已經(jīng)熟睡過去,秦姒拿著傘進門,換完鞋倒上水喊他起來,“傅承兮,起來先把藥吃了?!?/br> 她看著往常眼神清冷的人此刻揉著眼,有些懵地問她,“這是哪里?” 聲音還是帶著啞,好在她出手闊氣,一口氣將退燒藥、感冒藥、止咳藥、敗□□、胃藥……都買回來了,秦姒將水杯遞給去,然后一臉沉靜開口,“嗓子疼嗎?” 傅承兮點頭。 然后手里就多了三顆小藥丸。 “鼻塞嗎?” 傅承兮搖頭,秦姒將手上的感冒膠囊扔出去。 “等會兒再睡,那個,我去給你……做個飯吃?!鼻劓Π磯合聝?nèi)心強烈的吐槽欲望,這個該死的強效退燒藥還要飯后吃,她已經(jīng)有一年沒做過飯了,關(guān)鍵今天暴雨天氣,外賣都停止配送了。 二十分鐘后,公寓的歐式廚房,秦姒一臉灰敗地瞪著面前的整體櫥柜。 她想過自己會手藝生疏,但從沒想過會生疏至此——單開個煤氣灶,開關(guān)就找了十五分鐘才找到。 關(guān)鍵這是哪個裝修隊給她裝的房?將總開關(guān)設(shè)置到那么隱蔽的地方,她默默抹了一把額頭的灰,決定還是先去洗個臉冷靜一下。 當(dāng)天,秦姒簡單做了個番茄雞蛋面,幸好經(jīng)常來家里打掃衛(wèi)生的阿姨貼心地給她準(zhǔn)備好了醬油、醋、各種調(diào)料,傅承兮總算免于品嘗無油無鹽黑暗料理。 但在乖乖吃完之前,他還是端著他的小碗可憐兮兮地問了句,“秦姒,你這個面是不是糊了?!?/br> 秦姒腦海中回放過剛才那黑的像炭一樣、還硬邦邦的鍋底,面無表情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指著他碗里,“你看,糊了應(yīng)該是黑的,這是黑的嗎?這不是。所以趕緊吃吧?!?/br> 吃完就趕緊吃藥。 ——她真怕他直接燒壞腦子。 秦姒邊想邊瞟了他一眼,看到傅承兮果然被蒙騙住,此刻正一臉懵逼地吃他的糊面,一邊吃一邊皺眉頭,她默默搖頭,怕是已經(jīng)燒壞了。 燒壞的話,不會要她負責(zé)一輩子吧? 傅承兮吃完面后乖乖吃了藥,秦姒收拾碗筷扔進洗碗機,然后費勁從家里找了件大號全新浴袍扔給傅承兮,“你換下濕衣服吧?!?/br> 穿著濕衣服睡覺,也不知道燒能不能真的退下去。 傅承兮接過浴袍隨手扔在一側(cè),“我衣服沒濕?!?/br> 秦姒無奈翻了個白眼,別人生病是虛弱,他怎么生病是降智?她一邊腹誹,一邊過去拽他被子,邊走邊說,“怎么……沒濕?” 她再次確認地摸了摸手下布料,果然是干的?! ——他已經(jīng)高燒到把衣服都烘干了。 秦姒頭上冒出冷汗,這可能已經(jīng)燒壞腦子了,她壓力有點大。 要是真的讓她負責(zé)一輩子這么辦? 第四十一章 秦姒 當(dāng)夜大雨傾盆, 秦姒早早上床睡覺。 睡前還刻意去走廊盡頭的客房看了一眼, 睡的昏昏沉沉的某人側(cè)臉埋入柔軟的被子里, 黑發(fā)散亂,神色沉靜,像個孩童。 她非常好心地替他掖好被子的邊邊角角, 然后在邁出客房門的時候,一瞬間怔忡—— 或許是年少的那段經(jīng)歷, 讓她過了這么多年, 都對他毫無防備的心理。 天然的靠近和親密, 她是不是真的像莫夝歡說的那樣,徹底栽到了他身上? 那過去呢, 是不是真的徹底過去了? 秦姒搖了搖頭,晃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剛走回到臥室,就看到隨意扔在被子上的手機正在震動, 頓時有些心虛。 ——是唐季德。 “喂,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對面唐季德聲音里也略微不自然,話說的磕磕絆絆, “那個, 秦姒,你知道承兮現(xiàn)在在哪兒么?” 說出來他就有些不好意思, 中午的時候傅神發(fā)燒了,簡單吃了兩片退燒藥, 被他們周圍這一幫兄弟看護著,眼皮子底下生生就把一個人給弄丟了。 “啊——” 秦姒一瞬間緊張起來,她低低發(fā)出個語氣詞,之后就徹底沒了動靜。 靜默一分鐘,唐季德差點以為是手機信號出了問題,連著“喂”了兩聲,才疑惑開口,“是電話信號不好?秦姒,你還在聽么?” 唐季德態(tài)度隨意,可秦姒就沒那么隨意了,此刻她腦海里正天人交戰(zhàn),總之“傅承兮現(xiàn)在正睡在她家”這種話,她是說不出口的。 本來大家就對他們有所誤解,這話說出去,再解釋什么都沒發(fā)生,連她自己都要懷疑。 于是她糾結(jié)半晌,支支吾吾,“你們別找了,他……回家了,說今晚不回寢室?!?/br> “回家?他家不是在B市嗎?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冒著大雨,連夜回家了?” ??? 這是有多急?關(guān)鍵傅神不是很避諱回家么,之前聽說老爺子電話催了幾次,他都沒主動回去。 秦姒哪里知道這么多,她此刻騎虎難下,于是只能閉著眼睛裝到底,“是、是啊,要不你等明天他手機有電了,再打電話問問?” “那個,我還有急事要忙,先掛了?!?/br> 說完不等唐季德反應(yīng),率先掛斷了電話。 當(dāng)晚,秦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思考著剛才的一番說辭到底有沒有問題,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她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終于意識到了一個邏輯性問題。 傅承兮是下午4、5點鐘從學(xué)校離開的,就算他中間耽誤一兩個小時,按照時間來算,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B市了。 如果唐季德真的重義氣到現(xiàn)在這個時間還鍥而不舍給他打電話,然后發(fā)現(xiàn)電話一直關(guān)機,不會以為他路上出了事吧? 畢竟是海城難得一見的陰雨天,窗外電閃雷鳴,這個天氣高速走夜路,看著就像要出事的樣子。 秦姒越想越不對勁,從床上一躍而起后頭也不回摸黑沖進了傅承兮房間——找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