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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富家少爺居多。掃了一眼沒看到認識的人,夏臨淵松了口氣。“各位……公子,晚上好?!?/br>夏臨淵問好后就僵住了,他既不會彈琴也不會跳舞,好在下面立刻有人喊價了,“八百兩!”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正瞇著眼睛色瞇瞇地看著他。貌似溫柔地微微頷首,夏臨淵露出一個和煦的微笑。“一千兩!”依秋姨來看,價格似乎有些低,她連忙上臺就開始推銷,“這淵公子,可是讀書人家的公子,有教養(yǎng),性格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若不是家道中落,也不會來這兒不是?”夏臨淵似乎聽到了青狐噴笑的聲音,他抿唇笑了笑,又有些失落地低了頭。“看看這身段,多漂亮!”秋姨還在熱情地招呼大家,下面又有人加價到一千五百兩,她頓時眉開眼笑,動作利落地把夏臨淵本就松垮的衣服從肩膀那兒往下一扯,上半身便近乎□□,露出精瘦的胸膛。夏臨淵臉上的笑僵住了,抬手想把衣服拉上去,秋姨卻拽著他的手臂不讓動。“兩千兩!”“三千兩!”“三千八百兩!”“五千兩!”夏臨淵就跟傻逼一樣站在臺上任人參觀,他突然后悔自己同意了青狐的提議了。“兩萬兩?!币粋€溫和的聲音,夏臨淵循聲望去,那是一個頭束銀冠的白衣貴公子,面容俊美,眉目如畫得和這富麗堂皇的翠玉樓格格不入。秋姨樂得眼睛都看不見了,等了一會兒無人加價,便喜滋滋道,“如此,那淵公子便歸秦少爺了?!?/br>秦少爺起身,步伐緩慢隨性地踏步上臺,牽住夏臨淵的手,“走罷。”“是,秦公子?!毕呐R淵跟著秦少爺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那一桌就只有他一人。“我叫秦念?!鼻毓诱f,松開握著夏臨淵的手,給他夾了些菜。夏臨淵低聲道謝,隨即又抬頭向臺上望去,這會兒應(yīng)該是青狐出場了。青狐向來就是不安分的,在上面笑得勾人得很。下面立刻就有人加價到三千兩,最后是個身形纖瘦頎長的年輕人花一萬三千兩買下了。那人一雙狹長鳳目,臉上是有些刻意的勾唇輕笑,紅色長衫間掛著把長劍,看起來活像個魔教教主。就在紅衣男要把青狐帶走的時候,門口處又有人加價了,“兩萬兩!”有點耳熟……夏臨淵筷子夾著的牛rou噗通一聲就掉了,這聲音,不是葉叢容那個面癱嗎?!紅衣男:“三萬兩?!?/br>葉叢容:“五萬兩。”反正他用的是公費,大不了一會兒從老鴇那兒搶回來就好了。夏臨淵撥了撥頭發(fā),低下頭,絕對不能被葉叢容逮回去……那人的手段太多了,會被整死的。趁著葉叢容上臺要人的機會,夏臨淵果斷放下筷子,對秦念道,“秦公子,我們能現(xiàn)在就回去嗎?我有點……不舒服?!?/br>秦念一愣,隨即點頭,“好?!?/br>回到樓上的房間,秦念有些尷尬地坐在他旁邊,房間里的熏香透出一陣陣曖昧的氣息。夏臨淵抽了抽嘴角,怎么秦念看起來比他還緊張?僵持了一會兒,秦念終于找到話題了,“淵公子不知出自何門?”夏臨淵還在吃桌上擺著的糕點,聽到這話,便露出黯然的神色,“現(xiàn)在再說這些也沒意義了。”秦念本想道歉,抬頭卻發(fā)現(xiàn)夏臨淵嘴邊還粘著些芙蓉酥的細屑,不由得一笑,摟著他的腰便親上去,舌頭一卷把帶著清香的糕點碎屑吃入口中。夏臨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人推開,秦念卻抱得更緊了。“別怕?!睖睾腿彳浀穆曇糍N在夏臨淵耳側(cè),秦念抬手拉下夏臨淵的衣服,“不會疼的?!?/br>夏臨淵:“……”就在他考慮要不要把人打暈的時候,葉叢容連門都沒敲直接闖了進來。待他看清屋中一幕更是黑了臉,“秦公子。”秦念第一時間把夏臨淵的衣服又穿好,面帶不愉地看向葉叢容,“有何事?”“兩倍價格,買下……淵、淵公子。”秦念一愣,擰起眉頭,“這翠玉樓還能這樣買賣?”“十萬。”葉叢容面色不改地加價。夏臨淵默默掩面,就知道青狐會賣了他。但這次出行連顧衍之都不知道,葉叢容是從哪兒得到消息的?“這位——”“二十萬?!?/br>秦念快發(fā)飆了,夏臨淵連忙站出來,“小人何德何能,能得公子如此厚愛?!彼首餍邼氐溃暗钱吘故乔毓酉取?/br>“二十五萬,一次付清?!?/br>夏臨淵:“……”秦念皺起眉頭,在京都能出手如此闊綽的人可不多。他自是不想掉了面子,卻又不得不承認他拿不出這么多錢。見秦念終于不再摻和,葉叢容大步走上前,“冒犯了?!闭f完,抓住夏臨淵的手臂就拉著他往外走。“主子就是想玩也得注意身份。”葉叢容低聲對他道,夏臨淵尷尬地瞅了他一眼,“我——”話還沒說完,前方噗通一聲,竟是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朝他跪了下來。“皇皇皇皇皇上???。???。?!”那人一臉難以置信,望著一副小倌模樣的真龍?zhí)熳?,他驀然想起或許他不該這么直白地喊出來,但是……已經(jīng)晚了。新上任的狀元郎身后跪了一溜的官員外加翠玉樓老鴇,齊聲大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夏臨淵:“……”葉叢容的臉已經(jīng)徹底黑了。這會兒,是被皇帝抓住的組隊上妓.院的朝臣比較慘,還是他這個被大臣抓住扮成小倌的皇帝比較慘?整個翠玉樓頓時陷入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