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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皮子。「唔!」看到Jim訝異得瞪大的淺色眼瞳,Ben感覺自己的那根已飛快豎起來了,并且脹得有些發(fā)緊。這一試就不曾停頓,Ben的手無師自通一路下滑,沿著細膩的腹部直接探進狹窄的藍色布頭內部,就看那兩根細帶子被一只大手撐得發(fā)緊,幾乎把Jim渾圓的屁股勒成四瓣,手指停在肛口前面一點就不再下滑,似乎還是無法下定決心一探密境。然而卻被他歪打正著,Jim最敏感的區(qū)域也聚集於此。被籠罩在溫熱的Ben的大手里,下部很快發(fā)紅膨脹起來,不過Jim的嘴被堵著,呻吟只能藉著氣聲由嗓子深處嗚嗚溢出來,加上那兩條細長的腿被迫一左一右分著,腳背因為身體的顫栗而敏感的勾成弓形,倒真像正在被狠狠欺負,而神志卻依然不清,更添了二分風情。這樣的Jim比先前刺槐似的咄咄逼人更招人喜歡,壓著他,Ben就像被點燃了引線,這種感覺已凌駕於性欲之上。駕馭一個男人,一個趾高氣揚又漂亮得眼高於頂?shù)哪腥?,更能激發(fā)他體內的野性。他撥開對方傾泄在眼角的長發(fā),露出他的眼睛來,那雙茶色眼瞳半合半閉,在強烈燈光的照耀下呈現(xiàn)淡金色,看起來又像點點淚光。Ben的手向上一轉,又托起對方的兩粒yinnang,把它們滿滿握在手中,力勁卻拿捏得好,惹得Jim的大腿揚得更開,燠熱的嘴唇又捕捉上他的胸口,含住鮮紅的小點耐心浸潤,哺得又濕又硬之後才小口呵著氣用舌尖舔繞。「唔……」Jim的身體明顯繃緊了,大腿也呼應般夾住Ben的腰,屁股小幅度的一拱一拱的將更多隱秘區(qū)域送進Ben的手里。此刻場里已非常安靜,在Ben興奮得忘乎所以時,大家已各就各位無聲的開始工作,攝影師更是早已穩(wěn)穩(wěn)架起攝影機。Ben將人翻過去,魔障般深深注視著Jim那一身細皮白rou,最後抓住那兩瓣白滑臀rou用力向兩旁分開,淺色的縫隙暴露出來,隱隱閃著濕潤的光澤。Jim忘情的將臀部向後遞送,側過頭用一只眼睛瞟向他:「戴上套子就進來吧,我做過擴張了?!?/br>在Ben愣住的工夫里,一個銀色包裝的套子被扔過來。「不愧是Jim啊,感覺很專業(yè)!」在Ben給自己的家伙穿盔甲時,導演喜孜孜的重放剛才錄下的片段。原來都是在演戲啊。不得不承認Jim的確是值得信服的此中好手,連Ben都被迷惑了,原來那些無法自控的肢體語言和若有似無的淚光都僅僅是拍攝的一部分。Ben感到失落,又感到迷惘,心情赫然跌下去,然而身體卻與心靈截然相反的大大咧咧的興奮著,甚至被套子沿口勒得生疼。Jim已重新在床上就位,這時不耐的扭過臉來催促道:「好了沒有?」瞥見Ben昂揚的性器又忍不住輕蔑一笑。Ben知道他在笑什麼,那雙狐貍似的狡黠目光里都寫清楚了,無非是笑他自詡是個直的,此刻卻「性」致激昂,想到自己先前在盥洗室嫌惡對方的樣子,現(xiàn)在就像自抽耳光。真的進入時,這一點點不快就被拋到腦後了。Jim的里面很舒服……怎麼形容呢?就像坐進一臺最先進的按摩椅——它的程式都是由電腦控制的,完全了解你最需要什麼,哪里輕、哪里重、哪里盤旋、哪里回繞,它都知道,然而這種舒爽卻不足外人道,因為Jim是被「迷jian」的那個,乍一看他沒有動,但只有Ben曉得,那纏裹自己的柔軟內壁一翕一合的銷魂力度。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這個人彷佛和你是一體的,他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活的,你想什麼、要怎樣,他都曉得。俯沖的時候他示弱的前撲,腰肢在你手中滑動,臀rou卻緊緊吸附,和Jimzuoai就像走在稚嫩的荊棘叢,那些四面八方壓攏過來的尖刺都是絮狀的。「哈……哈啊……」Ben忍不住發(fā)出嘆息。攝影師這時正在聚精會神的俯拍他們交合的細節(jié),Jim越發(fā)將屁股扭成了一朵花,絞得Ben差點一泄如注。感覺到他的停頓,Jim得意洋洋的扭過臉,嘴角譏誚的勾起來。Ben讀懂了他的意思,這是看不起他呢。先前拋去腦後的懊惱又飛了回來,他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俯下身,下巴牢牢卡在對方脖頸側處,將重量完全放在與對方相接的體內,就著這個狗熊騎兔子的姿勢大力聳動起來,沒有大抽大干,只是將性器快速用力的不斷向深處頂撞。「??!唔……」完全沒防備下,Jim差點被頂飛出去,然而Ben的大手卻死死抓著他的腰,先一步鎖死了他先前滑動的馀量,這樣子,就只有臀部被狠狠壓榨著。Jim明顯不適的皺起眉頭。太沒品了,居然用這種方式……然而還沒等他破口大罵,就感到頭皮一緊。Ben抓住他的長發(fā),在手上繞了兩圈。混蛋!Jim的臉被迫仰面朝天,屁股也被擺成朝天撅著的姿勢,頸部和背部連成一道向下凹陷的弧。Ben就著這個「好干」的姿勢再次頂了進去。Jim氣得渾身發(fā)抖,但他極愛自己這頭長發(fā),他絲毫不敢忤逆對方,Ben手腕一抖,就算不愿意,他也只能將腦袋順勢仰得更高,他怕對方使力猛了,拔下一大把。這下他什麼花樣也使不出了,只能順從的任人做。把Jim像馬一樣固定住後,Ben才開始肆意驅駕,性器像打樁一般盡根沒入,楔在深處律動十幾下抽出,再沒入……這才是干男人的感覺。這一場Jim射了三次。最後一次根本就是稀稀拉拉流出來的。結束後,他像死過一灘似的躺在床上,誰的話也不想聽,誰也不敢來招他,助理把飲料毛巾和浴袍放下後也溜掉了。這是他第一次「被」干的這麼徹底,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狹窄的內褲仍掛在身上,始終未曾脫下,但細帶早被拖拽得失去彈力,上面的斑駁痕跡已經變得乾硬。他媽的。Jim眨眨眼,高闊的天花板在昏暗光線下近得彷佛就在眼前,他伸出手卻只摸到一團空氣。兩個月後,輝豪的演員餐廳。Jim坐在靠窗的桌上,正俐落的用刀切開牛仔骨,并把多馀的醬汁撇到一旁,坐在他對面的男人則舉著餐叉,頂端支著一塊叉燒,不急把它往嘴里送,只喋喋不休的發(fā)言:「那個新人,叫Ben的那個,他啊……聽說又把人弄傷了?!?/br>Jim垂著眼皮并未搭腔,仍是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