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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之差只了一歲;第二,成天在你身旁當(dāng)跟屁蟲的是十一妹和十二弟那兩個沒斷奶的娃兒。」「五弟……」宣和乞求的目光投向了一旁不屑一顧的揚(yáng)歌,似乎想再繼續(xù)提些其它事來爭取同意。揚(yáng)歌將散落的發(fā)絲撥至耳后,靜默著。兩人之間就維持這樣你看我,我不理你的狀態(tài),過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這是最后一次,」揚(yáng)歌出聲說道:「之后除了老頭駕崩以外,其它狗屁倒灶的鳥事,都別想用這份人情來威脅我出門?!?/br>「所以你是答應(yīng)了?!剐烷_心的說道:「那晚上見?!?/br>「等等?!箵P(yáng)歌看向眉開眼笑的宣和,冷冷的說道:「怎么,你的耳朵是面糊作的,會選擇性的聽人說話嗎?宣和?!?/br>「什……么?」宣和不解的問道。看著眼前的宣和,書卷氣息濃厚,行為溫文儒雅,稱得上是一表人才,看起來就是個無害的標(biāo)準(zhǔn)好人臉。整張臉說得上和老頭相像的地方,就只有那個高挺的鼻子而己,其它地方可是無處相同。這幾個皇子間,除了老二、小七長得像娘之外,其它的幾個兄弟,或多或少都與老頭長的七八分像,怎么偏偏蹦出了這個長得不像的四皇子。不過,想當(dāng)初,自己也是被這張臉給騙過,吃了個悶虧。這就是所謂俗話說的表里不一嗎?「別裝傻,這是最后一次,沒有下次?!箵P(yáng)歌鐵定的說道。「五弟……」「就算你搬出孔孟儒墨來都一樣,沒得商量!」揚(yáng)歌拿起桌上的玉杯一飲而盡,接著說道:「倒是小七那邊,真要讓他過去嗎?」「七弟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順公公……沒事的,我們都會在場,不是嗎?」宣和斂眉說道。揚(yáng)歌也不做聲,拿起了酒壺替自己再倒了一杯酒。宣和盯著酒杯,想起了二哥離開皇城之前,可是語重心長的將人托付給他照顧,萬一出了什么差錯,他真不曉得該如何向二哥交代。「不過宣和……」揚(yáng)歌的眼神冷冰冰的,不帶溫度的說道:「沒事這兩個字我記得好久好久之前,也聽老二這樣說過……」「五弟,別說了?!剐枉鋈坏恼f道。他知道揚(yáng)歌的意思,那年有些事,他們的年紀(jì)都太小,勢單力薄,改變不了什么。「明明說了沒事的,結(jié)果卻是到關(guān)外一去不回……也罷也罷!去了關(guān)外,也比在這烏煙瘴氣的皇宮內(nèi)來的好。和皇城內(nèi)一堆衣冠禽獸生活,下場不是被吞了,就是也成了衣冠禽獸?!箵P(yáng)歌看著手中的玉杯,近乎自言自語的說道。一旁的宣和聽到了,苦澀的笑了笑,接著說道:「我懂你的意思,我會盡量不成為你口中的衣冠禽獸?!?/br>「不是盡量啊,宣和!」揚(yáng)歌對著宣和,高舉了手中的玉杯,接著手一捏,手中玉杯應(yīng)聲而碎?!竸e忘了你當(dāng)初對我的承諾!」「我知道?!剐偷哪抗馔蚯胺剑牟蛔魅魏伪砬榈哪橗嫞瑫r而露出的飄渺神情,內(nèi)心的思緒仿佛被層層纏繞般,令人摸不清也碰不著。是什么原因讓他走上今天這條路的呢?說實話,他也不太記得了,抑或是自己不愿記得呢?選擇性的遺忘,永遠(yuǎn)比牢記在心中還要來的幸福。揚(yáng)歌靜靜地看著佇立無語的宣和。有些事,不是你說不要,就可以不要的;不過這種事,就交給四皇兄去煩惱吧!揚(yáng)歌躺回了玉枕上,閉上雙眼休息。宣和看看眼前躺得舒舒服服的皇弟,淺笑說道:「不打擾你休息了?!?/br>聽著宣和走遠(yuǎn)的足音,揚(yáng)歌張開了眼,注視著外頭的老樹。需要兩個成年男子才能環(huán)抱的老樹,孤伶伶的立于園子外頭,此時,天上突然落了幾片雪花下來。「真難得啊,都快接近早春了,居然還有雪?」這年頭,連時序都亂了調(diào)嗎?還是連掌管氣候的神祇也因看多了人世間的荒唐,也受影響了?「呵……」揚(yáng)歌低聲笑了笑。畢竟,這皇宮內(nèi)有太多太多的瘋子了,他,也是其中的一個呀……======================================================舞揚(yáng)宮內(nèi),絲竹之聲,慶賀之語,不絕于耳。朝臣百官之間,互相拜年,互道寒暄,將整個宴席點綴的熱鬧萬分。大皇子及四皇子十分自得的周旋在眾官之間,其余皇子則三三兩兩的舉杯互敬,聊著近來又搜集到了哪些奇珍異寶,改天可以一起分享分享。「啊,五哥來了。」其中一位皇子說道。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五皇子揚(yáng)歌從容的走進(jìn)宴席,玉冠束發(fā),一身瀟灑,但眉間隱隱透露出的睥睨氣息,卻讓在場朝臣往后退了數(shù)步。「五哥的妖氣更重了……」八皇子清名感慨的說道。「八弟!」宣和溫和的制止道。清名不以為意的聳聳肩。本來就是啊,長得一副好皮相,卻偏偏搭上那種表情、那種氣質(zhì),再加上五哥的行事手段,嘖嘖嘖,說妖氣重可能還低估五哥了。唉,有時候他真懷疑,他們真的是兄弟嗎?不過是母妃不同,怎么就差了這么多。再回頭看看十姐,清新婉約,笑容可人,活生生的美人胚一個。這兩個同一娘胎出生的兄妹,怎么看怎么不像!難不成當(dāng)初是抱錯了嗎……「八弟,你很閑嗎?」揚(yáng)歌淡淡的問道。「沒、沒有??!我過去和尚書問候問候?!骨迕χ蚬⒓刺与x現(xiàn)場。開玩笑,外頭的天氣雖冷,但是五哥的表情更冷,更何況,五哥現(xiàn)在的心情好像不怎么好,做人還是識相點,閃遠(yuǎn)些比較安全。清名好似腳底抹油般,一下子就溜得不見人影。「你嚇到八弟了?!剐蜔o奈的搖搖頭。「有嗎?」揚(yáng)歌劍眉斜挑。「不過,比起來,我比較想看到湛盧變臉??!」揚(yáng)歌挑釁的朝湛盧望去。在對向的湛盧卻似毫無察覺背后的目光,依舊與王公貴族間把酒言歡。「五弟。」宣和不同意的打斷灼人的目光。「放心,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箵P(yáng)歌穿過宣和,走到自己在席間的位子坐下。與湛盧較親近的皇子,在瞧見了揚(yáng)歌挑釁的目光后,正想沖過去理論,卻被湛盧一把攔住。「別沖動。」湛盧笑笑的將人帶至暗處。「可是他剛才……」「忍著點,這里不是能鬧事的地方。」更何況,若真打起來,不只場面難看,憑他的身手,一定占不了上風(fēng)。放眼皇城,身手贏得過揚(yáng)歌的人寥寥可數(shù),目前只能以靜制動,等時機(jī)一到,他第一個要除的人便是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