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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著那些弟子的一舉一動,試圖找到一個突破口。他們正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聚集起來,想法似乎與我如出一轍,他們正試圖堵住任何一個我可能突破的缺口,并形成包圍圈。我看了一眼站在包圍圈外笑得得意的易雄天,心生疑惑,為何他會預(yù)先做好了部署?難道我們的計劃當(dāng)真露出了馬腳,曲靈和左隱早已落入他手?!情況緊急,我來不及多想,只高聲道:“易盟主,你當(dāng)真要讓真兇逍遙法外嗎?胡亂定罪就不怕毀了你的名譽(yù),遭天下人恥笑嗎?!易盟主,請三思??!”易雄天冷哼一聲,“若不是今日晨練之時老夫捉到那兩個小毛賊,老夫當(dāng)真要被你的話所蠱惑,既然你行的端正,何必做那些偷雞摸狗之事?明耀派上上下下幾百名弟子目前正昏迷不醒,難道不是你的杰作?廢話少說,休怪老夫沒有給過你機(jī)會。”望著眼前逐漸靠近的弟子,我忙把白幻寅護(hù)在身后,腦子飛快運(yùn)轉(zhuǎn)著,當(dāng)下之際難道只有強(qiáng)攻一條路可走?單憑我兩之力,能逃出易雄天之手嗎?況且這些弟子的功力如何,我并未了解,若各個都是武林高手,如此莽撞行事,不是死路一條?☆、94.僥幸突然,一名弟子主動出劍,劍風(fēng)凌利迅速絕非等閑之輩,我急忙拔出幻雨劍抵擋,他的力道之大,不禁讓我手臂微微一震,果然,這是名好手!又有幾名弟子攻來,力道不一,可見武功參差不齊,可有實(shí)力之人,也不下十人,就算硬碰硬,我的勝算也極低。他們的進(jìn)攻速度極快,完全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jī)會,到后來,我實(shí)在無法顧及白幻寅。原本我以為他自恢復(fù)真身以來武功大減,在我心里就如手無縛雞之力的小雞一般,可如今看他幾招下來,我當(dāng)真是又被他耍了。不過,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放下了一半,至少我不必再分心去照看他的安危了。交戰(zhàn)中,我和白幻寅很是默契十足,我們同時合力將武功平平之人制服,令其失去戰(zhàn)斗力,而后再與余下的弟子們周旋。刀光劍影間,我抽出一個間隙,問白幻寅道:“若我們同時使出,能跑掉嗎?”白幻寅一個飛身閃過一道劍光,揮劍朝最近的人攻去,“我使不出來?!?/br>“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耍我?不要命了?!”“這個我稍后與你解釋?!?/br>他媽的啊!我欲哭無淚地?fù)跞ト茏拥膰ィ值溃骸澳悄???/br>白幻寅:“我用的乃普通寶劍,無法用出幻雨劍的力度與速度。”“那我用還不成嗎?!”白幻寅:“若明耀派弟子因幻雨劍喪命,你這輩子恐怕也別想讓易雄天會替你正名了?!?/br>我的腦海里忽然飄過武林大會上,滿身是血的黃啟衛(wèi),心下一涼,拿著一把好劍,偏生不敢使出與之相配的劍法,經(jīng)白幻寅一說,我出劍之時,也不敢沖著對方的要害去,若這劍上的小鉤嵌進(jìn)他們的血管里,那真要九死一生了。幾回合下來,因?yàn)槲覀兪芨鞣N限制,無法施展開手腳,我和白幻寅均受了傷。我的大腿處被劃開了一道血口子,血水汩汩向外流,浸濕了我大半條褲子。我艱難地拖著左半邊腿,躲避那群弟子的進(jìn)攻,現(xiàn)在我行動速度大不如之前,若他們再來個出其不意的攻擊,我必會交待在這了。白幻寅所受的倒是小傷,沒有影響行動,現(xiàn)在反倒是他在護(hù)著我。我一邊哀怨自己不爭氣,一邊感慨,幸好還有他,是他,讓我存有最后一絲理智,若沒有他,我強(qiáng)烈的求生欲必會讓我使出,大不了來個同歸于盡!這時,忽然一道銀光閃過,我暗道不妙,可不及叫出“小心”,三根銀針飛速刺向白幻寅的后背!白幻寅猛地一怔,旋即迅速側(cè)身躲閃,易雄天仿佛預(yù)測到了白幻寅的行動,白幻寅方轉(zhuǎn)過身,另外十多根銀針又直刺白幻寅的死角!白幻寅身形未定,根本無從抵抗,只憑條件反射用劍擋去了幾根銀針,可余下的全都刺進(jìn)了他的左腿之中!周圍的弟子微微一頓,隨即迅速改轉(zhuǎn)劍鋒,直逼白幻寅而去!那一刻,我根本顧不上腿痛,連忙大步跨到白幻寅身邊,揮舞幻雨劍,擋去近前弟子的攻擊。緊接著,我順勢把白幻寅從包圍圈里拉出來,護(hù)在身旁,焦急問道:“怎么樣?沒事吧?”“針……有毒……”“什么?!”我猛地一怔,驚訝地低頭看去。此時,白幻寅已臉色蒼白,嘴唇發(fā)紫,額頭布滿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他虛弱地靠在我的胸前,呼吸越來越輕?!拔梗∧銊e嚇我,快醒醒!別睡過去!喂!喂!”我不停地?fù)u晃白幻寅,內(nèi)心害怕到了極點(diǎn),兩年前失去白幻寅的痛感,再次席卷我的內(nèi)心。白幻寅輕咳兩聲,有氣無力,“你……你快走……別管我……”“快把他們抓起來!別讓他們跑了!”易雄天一聲令下,眾弟子再次把我們圍了起來。我感覺有一大顆淚珠從我的眼眶里滾落了出來,連帶著憤怒、悲傷、委屈以及痛恨,我大聲吼道:“此事當(dāng)真與我們無關(guān)!你為何要冤枉我們?!還用暗器傷我重要之人!易雄天,你根本愧為武林盟主!”易雄天不為所動,聲音依舊威嚴(yán),“若他們再膽敢反抗,直接殺了!”“?。。。。 蔽乙а琅?,“易雄天我要你陪葬!”說罷,我用力將白幻寅背在背上,一手撐著白幻寅的身子,一手揮舞幻雨劍,毫無顧忌地使出了!人到了將死之時,或許正是最心無雜念之時,也正是最無畏之時,橫豎一死,何必再畏畏縮縮?易雄天不分青紅皂白,迫害我心愛之人,我要他死!就算做了鬼,我也不會放過他!幻雨劍在我的手中飛舞,速度之快根本看不到劍身,唯一能見的,只有數(shù)道鮮血從眾弟子的喉嚨口飆出,濺了一地,我感覺自己臉上也濺滿了血,視野一片通紅??蛇@遠(yuǎn)遠(yuǎn)不能消除我內(nèi)心的恨意,真正的罪魁禍?zhǔn)兹哉驹谶h(yuǎn)處隔岸觀火!幾名弟子見我如此,或許心生懼意,手持長劍卻久久不敢靠近。我不再理會他們,我的目標(biāo)只有一人——易雄天!“別愣在那里!”易雄天再次命令道:“他早已失血過多,根本不是你們的對手!”確實(shí),我已經(jīng)頭暈眼花,可我不甘,我不甘就此淪為階下囚!我不甘沒有手刃易雄天!突然腳下一軟,我直接跪在了地上,我死死地瞪著易雄天,想要再站起來,已無力氣,就連背上的白幻寅,于我而言也似有千斤之重。一群弟子慢慢圍了過來,那一刻,我看到了死亡,真正的死亡,前面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之光。我努力動了動右腿,想要勉強(qiáng)站起來,我還想要反抗,還想要搏斗,我不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