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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拜見莊主!”里面?zhèn)鞒雎曇?,“我要就寢了,你們在外做好護衛(wèi)?!?/br>“是!”說罷兩人分別立于帳篷兩側(cè),身形筆直,胸膛高挺,目光尖銳,神色堅毅,氣勢十足,令人畏懼。我又看了一會兒,方才舒緩了神經(jīng),看來那鈴聲是黃啟衛(wèi)喚人的方式,幸好不是有機關(guān)。我們幾人借著夜色摸到外圍的帳篷匯合,曲靈左隱一連喘了幾大口氣才緩過神來。“嚇死我了!”“是是是!魂都快嚇沒了!”“還好還好,虛驚一場。”曲靈不停拍著胸口,驚魂未定,“那死老頭真是太討厭了!”一有什么事他兩必定討論得沒完沒了,我們早已習以為常。我沒理會他們,轉(zhuǎn)而詢問白幻寅和易雄天,“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易雄天摸著下巴沉思,半晌沒說一句話。白幻寅聳聳肩,“沒機會了,我們找處地兒睡覺吧?!?/br>“就這樣?那我們豈不是白吹了一夜的冷風?!”曲靈馬上伸過腦袋來,不爽道。這次行動,我確實抱有了一絲僥幸心理——能借此殺了黃啟衛(wèi),再無后患之憂。可畢竟我們沒有周全的計劃,一切都是靠運氣,所以即便空手而歸,我也沒有感覺特別失落,我自認為自己不是幸運的人,從生下來那一天起就注定得不到上天的眷顧,自從遇上白幻寅后,我的運氣更是消耗得一干二凈。我摟著曲靈,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腦勺,“算了算了,這次不行還有下次?!?/br>雖此次聚集的志士甚多,但彼此間大多不熟,我們混入到一頂帳篷內(nèi)住了一夜,竟也沒被人發(fā)現(xiàn)。早晨起來時,他們還友好地遞給我們干糧,并囑咐我們收拾好行李準備啟程。路上,我們不停觀察周圍的形勢,伺機而動。然黃啟衛(wèi)實在小心謹慎,他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身旁跟著的全是自己的親信,而第一批隊伍距離他足有十米遠,若稍微走近些,便會遭遇警告,如果三次警告仍然再犯,則視為意圖不軌,被攆出隨行大軍。黃啟衛(wèi)還容不得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延誤行程,我們遇到一名女劍客,因腹痛請求能稍作歇息,黃啟衛(wèi)故作體貼地噓寒問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后把她勸離了隊伍。我們本試圖借故拖延時間,但見此狀,只能打消了主意。☆、108.變故運糧車走在隊伍的最后面,與最后一批隊伍同樣距離十米遠,且戒備更加森嚴,想要通過截斷他們的食物來阻擋其前進的步伐同樣難如登天。我們一直小心翼翼,想出無數(shù)方法都被一一否決了,沒有任何一個方法能做到十全十美,稍有不慎就會打草驚蛇,引人懷疑。黃啟衛(wèi)行進的速度極快,除午時休息半個時辰外,其余時間一直在趕路,夜里隨便找個地兒搭上帳篷就能過夜,運氣好可以住上客棧,運氣差,就只能在深山老林里耗著。我們又在黃啟衛(wèi)的帳篷外守了三夜,可他似乎興致怏怏,每晚都是早早睡去,也不用女人陪了,如此我們可以下手的機會就更少了。約莫第六日,長時間的奔走終于讓人忍無可忍,一名骨瘦如柴的高個子男人首先表示了不滿,他走在隊伍中間,用力踢了一腳就近的樹干,怒不可遏,“這根本就是在押送囚犯!你根本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一人有了異議,做了出頭鳥,其他受氣受苦的人自然一窩蜂地附和,想為自己討點利益,登時怨聲載道,怒罵黃啟衛(wèi)一意孤行,不體恤同伴,當初若不是他滿口大義信誓旦旦要為易雄天報仇,否則誰愿意聽他差遣,做他的馬前卒?人的情緒很容易受周圍人的影響,見眾人起哄,就算之前對黃啟衛(wèi)馬首是瞻之人也要鬧騰幾句,似乎巴不得把場面弄大,弄得不可收拾方才舒服。半山腰上,一群人面目猙獰地圍著黃啟衛(wèi),黃啟衛(wèi)的親信手持寶劍,把黃啟衛(wèi)護在保護圈內(nèi),他們反復警告正在情緒上的人群,“不要再往前走,否則休怪我們劍下無情!”這幫人誰不是混江湖的?誰沒見過點大場面?誰手上沒一兩條人命?個個是鐵錚錚的漢子,這陣仗,他們自然是不怕的。他們吵嚷著要說法,甚至懷疑黃啟衛(wèi)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其架勢,大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無人能及的模樣。我們幾人縮在后面,相互對視一眼,沒有出聲,這是機會,若讓場面再混亂些,要神不知鬼不覺取了黃啟衛(wèi)的性命不是難事。高個子男人目如鷹眼,他死死地盯著黃啟衛(wèi),臉上滿是不屑與怨恨,“威脅我們????!老頭子,單憑這幾人你就想攔住我們?你當真是癡心妄想!弟兄們,看看,這就是當初我們推崇的領(lǐng)導,我呸的宅心仁厚,我呸的剛正不阿!”一名女俠客也走上前,擲地有聲道:“黃莊主,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我們不冤枉你,你也別想糊弄我們,若當中有誤會你就說出來,如此刀劍相向,只會失了和氣?!?/br>“怎么開始講道理了?”我在后面小聲嘀咕,“喂,小白,他們?nèi)舨淮蛄耍覀冐M不是要沒機會了?你快說點什么啊?!?/br>白幻寅搖搖頭,“依我看,這事兒雷聲大雨點小。你看前面圍著的那些人,雖滿臉怨憤,可他們并未拔刀,顯然只是在制造一種緊張態(tài)勢。至于那高個子男人,他是真的恨不得把黃啟衛(wèi)殺了,可他不傻,他知道自己沒那實力,他應(yīng)該看得出,真正站在自己這邊的人不超過十個。”我微微蹙眉,望著前方,這是在演戲?我自覺這場面簡直是劍拔弩張一觸即發(fā)了??!若再來點催化劑,定能促成大事。易雄天頓了頓,也道:“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估計真的鬧不起事來?!?/br>白幻寅:“恩。雨辰,你再看隊伍中間和后面的人,大多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他們尋求的只是刺激,而非要鏟除黃啟衛(wèi)。他們也苦,也有怨,但還不至于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此刻我們?nèi)糇隽耸裁?,而這事又不成,必會變?yōu)辄S啟衛(wèi)的眼中釘,今后要再有所行動,就更難了?!?/br>黃啟衛(wèi)面無表情,一雙渾濁的雙眼掃過四周,雖無神,卻令人窒息,他中氣十足道:“夠了!我受武林之托,擔當討伐羅剎教一事之首領(lǐng),是為民心所向。吃不得苦,受不了罪之人我不要,若有異議,自己離開便是,何必搬弄是非,擾亂人心?!你可知,在這位子上,要擔多大的擔子?如今我率領(lǐng)百余人,人多口雜,消息何時走漏我們根本無從知曉,唯有日夜兼程盡快趕路,方可避免羅剎教提前知道消息做了準備。我們這是與時間賽跑,耽誤不得!我肩負百姓的期許,這事只能成功不可失敗,我容不得半點閃失!若你們嫌累,嫌我待你們?nèi)缤舴福悄銈兇罂蓜e跟著我,自成一派沒人攔你們。現(xiàn)在,給你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