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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部分, 還有更多的部分, 全部都和喻令延的身體緊密相接。 正在這個時候, 阮安然還好像是終于意識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這個被窩和自己以往睡覺的被窩有點不太一樣, 里面似乎是多出了一個人, 于是阮安然下意識地又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想要離開這個不是很對勁的被窩。 然而卷了兩個人在里面的被窩和之前阮安然只卷了自己一個人的被窩差別還是很大的,阮安然這么一扭,被子反而被卷得更加緊了一些,阮安然和喻令延之間本來就根本沒有多少距離的距離變得更加近了。 這個還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的是,阮安然一只光|滑|細(xì)|膩的腿,在阮安然想要離開的動作過程中,一下子就碰到了喻令延現(xiàn)在忍得非常難受的那個地方。 喻令延:“………………” 喻令延的呼吸聲不受控制得在一瞬間變得粗重。 趕在阮安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能離開,所以想要再一次扭動之前,喻令延伸出了自己的兩只手臂,將自己的未婚妻牢牢固定在了自己的懷里。 ……乖一點,別動了。 再動真的要出問題了。 作為一部言情的男主角,雖然這部里面言情的部分簡直少到令人發(fā)指,但是喻令延在這方面的知識儲備乃至天賦都是非常高的。世家的圈子里在這方面亂搞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喻令延從很早之前就清楚其中的種種關(guān)竅。 不過在遇到阮安然之前,喻令延對此毫無興趣,除了偶爾早上起床的時候身體會產(chǎn)生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之外,喻令延從來沒有在這方面有過任何想法。 就算在遇到阮安然之后,喻令延想的更多的也是怎么樣與自己的未婚妻一起白頭到老相伴此生,對于喻令延來說,精神層面的神魂相契才是最為重要的。 但是既然愛上了一個人,又怎么可能一直都不會對那個人產(chǎn)生這方面的欲|望呢?喻令延以前冷淡習(xí)慣了不會一下子就干|柴|烈|火起來,可是阮安然每一次無意的撩撥喻令延又不是看不見感受不到,一次次的積累下來,在這一次阮安然睡著之后渾然不覺的舉動中達(dá)到了頂峰。 被喻令延牢牢抱在懷里,剛剛還相當(dāng)不安分的阮安然感受到了喻令延身上那會讓她潛意識里面就非常依賴和喜歡的味道,終于不再亂動,整個人軟軟地窩在了喻令延身上,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在整個床|上|亂|翻|亂|卷的樣子了。 喻令延:“……” 喻令延深深地嘆出了一口氣。 這口氣的聲音都是低沉而沙啞的,阮安然哪怕已經(jīng)睡著了,也因為喻令延這緊緊挨在自己耳朵上的嘆息而微微顫動了一下。 喻令延看了一眼自己懷里的阮安然,眼睛里面深沉得仿佛在醞釀一場極其可怕風(fēng)暴的海。 幾秒之后,喻令延還是閉上了眼睛。 現(xiàn)在阮安然不是清醒的狀態(tài)。僅僅只需要這一個理由,喻令延就不可能放任自己身體里涌動的本能驅(qū)使自己的欲|望。 喻令延的手在自己未婚妻的背部輕輕拍了拍,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在喻令延非常有節(jié)奏的緩慢又力度適中的拍撫中,阮安然原本因為睡得不□□穩(wěn)而有些亂的呼吸聲,也漸漸趨于平穩(wěn)清淺。 確認(rèn)自己的未婚妻徹底安分了下來好好睡覺之后,喻令延盡量減小自己的動作幅度,下床去衛(wèi)生間沖了個冷水澡。 喻令延想到了之前無意中聽公司里面年輕的女員工私底下笑著說的那些什么“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故事情節(jié)和經(jīng)典臺詞。 說實話,當(dāng)時聽見那些經(jīng)典臺詞的時候喻令延毫無感觸,雖然這些經(jīng)典臺詞非常雷人,但是喻令延一向不會為外物所動,只會在心里分析一下這種雷人情節(jié)和臺詞之所以能夠風(fēng)靡成為流行,代表的是現(xiàn)在觀眾們怎樣的需求,反饋出了怎么樣的市場信息而已。 可是現(xiàn)在,喻令延站在毫無溫度的水流中,那些經(jīng)典臺詞里面有一句非常合適來描述他現(xiàn)在的心情。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br> 他的未婚妻,是真的在他身上點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 燒得他只能借助冰冷的水流來平息。 喻令延關(guān)掉了花灑,余留的水滴流淌下來,勾勒出了他身上完美的肌rou線條。 擦干自己身上的水跡,喻令延走出了洗手間,關(guān)閉燈光。 ……估計阮安然在他沖水的這段時間里面已經(jīng)把他那床被子也卷巴卷巴卷成了新一個春卷了。 所以喻令延走向床邊的時候,改了一個方向,并沒有回到自己下床的時候走的那一邊,而是走到了阮安然原本睡著的那一邊,準(zhǔn)備把阮安然卷的春卷一號給自己蓋上。 然而等到走到了床前的時候,喻令延的腳步頓住了。 ……他的未婚妻并沒有卷出來春卷二號。 阮安然就那么安安靜靜地睡著,被子里面原本屬于喻令延的那一塊位置被完完整整地空了出來,阮安然還保持著窩在喻令延懷里的時候那個姿勢,就像是……就像是在等待著喻令延再回來,再一次將她擁入懷中。 喻令延:“……” 喻令延的嘴角還是忍不住有了一個明顯的弧度。 ……怎么每一次在他以為已經(jīng)是極限了的時候,安然總能夠?qū)⑺囊活w心融化得更加軟呢。 喻令延這次不準(zhǔn)備再忍下來了,他俯|下|身,吻住了自己未婚妻的嘴唇。 剛剛沖過冷水澡,喻令延身上還帶著一股涼氣,而被捂在被窩里面的阮安然身上溫溫?zé)釤岬?,兩相接觸,對比非常鮮明。 阮安然已經(jīng)因為喻令延突然不在身邊而睡得不那么沉了,這會兒被喻令延的嘴|唇|一|刺|激,小小聲地“唔”了一下,悠悠轉(zhuǎn)醒。 阮安然看著自己視野上方喻令延近在咫尺的面孔,一雙眼睛里面還是迷迷糊糊的:“……令延?” 目光又朝著兩邊轉(zhuǎn)動了一下,阮安然這才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深了整個臥室根本沒什么光應(yīng)該繼續(xù)睡覺的意識,阮安然臉上的表情稍顯遲鈍地頓了頓,然后,阮安然從被窩里面伸出了手,溫溫?zé)釤岬碾p臂軟軟地環(huán)住了喻令延脖子。 “令延……”阮安然的聲音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