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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汗遞杯水什么的,但那目光是一直盯著張二少的。二少也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見,但他想著是最后一次了,總要有始有終,而且是和林躍一起打掃,也算是圓了一個夢,因此,頂著凱撒陰冷的目光,他干的分外賣力。終于把所有該打掃的都打掃了,林躍又邀請張智功吃飯,張二少本想同意,他的手機響了,一看顯示器,他的臉色就變了,接了電話之后更是指恩恩啊啊的應著。接完電話他道:“今天是不行了,不過你既然過來了,以后也有的是機會吃飯,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吧?!?/br>“好啊?!绷周S歡快的送他出門,又突然叫住他,“二少,等等,我給你剪串葡萄?!?/br>其實現(xiàn)在的葡萄并沒有熟,不過勉強的話,也能吃了。林躍爬到房上,翻來翻去,找了串大的,給張二少剪了。張二少謝著接了。“謝什么,這還是你的功勞,要沒有你照顧,它說不定也活不了了?!?/br>“沒有,我連水都沒澆過,你家的這塊地好,我記得你說過下面是井,我只是……”說到這里,他看了眼凱撒,終于不打住了,不過還是忍不住又道,“你這里真挺好的,夏天不用空調(diào)也不熱?!?/br>林躍用力點頭:“是啊是啊,二少有機會還來住啊……”林躍一直送張二少送到了大院門口,回來就發(fā)現(xiàn)凱撒的臉色不對:“樂樂,你怎么了?”凱撒長吸了口氣:“我有些不舒服?!?/br>“不舒服?怎么了?”“不知道,可能有些頭暈,你陪我回飯店躺躺就好了?!?/br>林躍連忙扶著他,也顧不得收拾了,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要不要給卡洛斯打電話啊?!?/br>無論到哪里,凱撒都是不可能單獨出門的,就連這次陪林躍回國,身邊也跟的有人,不過畢竟是度蜜月,所以那些人就被打發(fā)的遠遠的,或者偽裝成甲乙丙丁,盡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而且不經(jīng)召喚,也不能隨便出現(xiàn)。凱撒很少這么虛弱,在林躍的感覺里,那是連感冒都沒有一次過的,因此沒有二話的,就陪他回去了。而一進屋,他就被凱撒壓倒在身下。“樂樂,你……”剛一張嘴,唇就被堵住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扯下來了。凱撒一邊擺弄著他,一邊將他往床上帶,在來到床上的時候,林躍終于奪回了說話的權(quán)利:“樂樂,你騙我?!?/br>他很是委屈,但凱撒比他更委屈:“你和他一起打掃衛(wèi)生……”“誰?二少?我總不能讓他自己弄吧,我……”不等他說完,凱撒又道:“你還請他吃飯?!?/br>“他一直幫我看房子,我總要有所表示吧,我……”“你還送他葡萄。”這么說著,已經(jīng)摸到了潤滑劑,林躍連忙喊:“樂樂,公平公正公開,你說過要每天都賭一次的,就算我屢戰(zhàn)屢敗,你也不能剝奪我的權(quán)利!”“那么我也可以要求自己的權(quán)利了?”凱撒看著他,“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和別人那么親密,特別是……曾經(jīng)對你有過企圖的人?!?/br>林躍不說話了,凱撒又道:“那樣,我真的會難過……”說著,抬起他的腿,挺身而入,卻沒有馬上動,只是那樣的看著他。林躍瞪大了眼,過了好一會兒,終于上前抱著他,主動的親了親他的眼瞼:“對不起樂樂,是我不對?!?/br>凱撒沒有說話,但表情已經(jīng)比先前柔和了些。“我明天就親自給你剪一串更大的,保證比給二少的大!”……凱撒咬了下牙,猛烈的抽送起來。這個下午,凱撒將積攢了兩天的火氣全部發(fā)xiele出來,連林躍求饒都沒有放過他,一直到晚上才摟著他入睡。第二天,凱撒醒來,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有一串葡萄,他一愣,來到客廳撥通卡洛斯的電話。“林先生凌晨兩點出去過一次,打車回到自己家中,半個小時后,又打車回來?!?/br>卡洛斯機械的報告,他沒有說林躍去做了什么,他相信自家老板是已經(jīng)知道了。凱撒掛了電話,回頭去看那串葡萄,青色的,明顯是還沒長熟的樣子。他摘了一顆,放到嘴里,俯身吻上林躍。“樂樂你做什么?”林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酸死了!”“酸嗎?你家的葡萄不一直是甜的嗎?”林躍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凱撒已經(jīng)又吻住了他,將嘴中的葡萄分享完,咬著他的耳垂道:“以后,我們經(jīng)?;貋沓云咸寻?。”番外9,就算是野馬,也是有過去的不是二十年前,看到一個外國人就像是天外來客似的,現(xiàn)在就算是菊城這樣的小地方,見到一個金發(fā)碧眼的老外,最多也就是多看兩眼也就罷了。但是今天,街頭出現(xiàn)的一對外國人卻引得眾人頻頻矚目。這第一,是因為這一對有些特殊。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好像只有一條胳膊。第二,則是因為那只有一條胳膊的,長的實在漂亮,特別是那雙綠眼,就和寶石似的,一些小姑娘更是看了又看。外國人總還是稀奇的,這樣漂亮的,而又殘疾的更是令人同情,看那個只有一條手臂的人推著輪椅上的人,眾人也是想去幫忙的,但即怕語言不通,又怕刺激了人家的神經(jīng),因此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膽大的上去,但又被拒絕了。眾人有些嘆息,可是,也只能目送他們離開了。“今天的天很好,這個城市的空氣也還算不錯,丹尼奧,你有想到什么嗎?這座城市,你曾經(jīng)來過的?!?/br>坐在輪椅上的人沒有說話,推著他的人也不在意,又道:“據(jù)說棒棒糖就是來自這個城市,說不定,我們還能在這里遇到柳之敬,不過,他真的還活著嗎?我總覺得,他早就死了。不過他要是一早就死了,棒棒糖的賭術(shù)又是怎么練出來的?大帝親自教的嗎?”他說著,笑了起來,現(xiàn)在再提到林躍,他既沒有憤恨,也沒有妒忌,就和說一個普通人一樣。是的,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呢?雖然他推著的這個人還是不能給他回應,甚至,也許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既然他活著,并且能離開那些儀器,他就是滿足的了。“我昨天幫你量了一下,你又重了一點,現(xiàn)在看起來終于不是那么丑了,這樣才好,這樣才是我記憶中的你啊?!?/br>記憶中的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呢?紳士?貴族?是的,那時候,連字都不認識多少的他,只能想到這樣的字眼。監(jiān)獄中,都穿著丑陋的藍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