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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沒辦法,準(zhǔn)備背張拓到前面路口去打車,卻被一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攔住了,她試探地喊了一聲:“張拓?”沈大寶停了下來,眼前的女人好像認(rèn)識張拓,雖然可能性不大,他還是想問問看這女人是否知道張拓的住址。女人見沈大寶停下,快步走到他身邊,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張拓的臉,見他沒什麼反應(yīng),問沈大寶:“他這是怎麼了?”沈大寶吃力地把張拓從背上又卸了下來:“喝多了,我準(zhǔn)備送他回家?!彼袅藗€心眼,沒說自己不知道張拓的住址。女人見狀,對沈大寶微笑道:“那沒事了,你把他交給我吧。”沈大寶也是昏了頭,見這女人要接手,忙不迭的點頭,還主動要求幫忙:“那好的,我?guī)湍惆阉偷杰嚿习??!?/br>女人的車就停在在前面路口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沈大寶自己也喝了點酒,在女人的幫助下跌跌撞撞的把張拓背了過去。地下停車場燈光有點暗,女人終於把架在鼻子上的墨鏡取了下來。沈大寶這才覺得,眼前女人的面孔有些眼熟,好像是娛樂圈的人物。她正是傳說中追求張拓未果的電影明星吳白月,只不過因為才出道沒幾年,家里出錢給她拍的兩部電影又不太紅,所以沈大寶沒認(rèn)出來。沈大寶正準(zhǔn)備把張拓弄上車,忽然想起來,問吳白月:“忘記問了,你和張拓是朋友還是……”吳白月笑笑:“我是他女朋友。”……沈大寶力氣跟不上,腦子還算清醒,一聽這話就笑了:“小姐,大晚上的,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怎麼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br>吳白月倒很鎮(zhèn)定,解釋道:“可能因為我……不太方便跟外界公布我的情況,所以我們兩個人對外都聲稱是單身的?!?/br>沈大寶看著吳白月若無其事的解釋,心里在咆哮:搞什麼?。∨硕歼@麼會扯謊嗎?靠在車上歇了一會兒,他拉過張拓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就往出口走,就是因為張拓這人薄情又嘴賤,如果自己敢把他扔給這個女人,張拓絕對會把他千刀萬剮的。吳白月著急的追著問:“你要帶張拓去哪啊?停下!”聲音有點大,引起了剛從電梯下來的一隊人的注意,當(dāng)頭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子,正是程簡鋒。程簡鋒今天一大清早就開始爬在電腦上查粵菜館,各種關(guān)鍵字的不同排列組合都試過了,什麼“粵菜館”、“粵菜”、“廣東菜”、“好吃”、“浪漫”、“情侶”、“約會”、“餐廳”,最後定下來位於城東的一家高層河景旋轉(zhuǎn)餐廳。然後又猶豫了很久,是先約張拓還是先召喚秘書幫他定好座位,最後決定還是先定位子,張拓要是沒空……他就打包回來吃,放冰箱里能吃好幾頓呢。可是郭曉曼一聽要定飯店,問都沒問是哪家店,劈頭就是一句:“您晚上約了澄海集團的趙總在經(jīng)貿(mào)區(qū)的香格里拉吃飯。”程簡鋒無奈,讓郭曉曼訂了星期六和星期天的座位。澄海集團給國外好幾個大廠的布料和服裝配件做代理,今天程簡鋒要談的就是以後的供貨問題,諾蘭集團雖然是買方,但澄海手上幾個大廠牌都抓得很緊,他們想要拿到某些高端布料的全國唯一購買權(quán)還是要經(jīng)過一番博弈的。吃完飯以後,他們又在酒店定了個小會議室,搞了兩個多小時才把大致的合同敲定,細(xì)節(jié)部分還要回去雙方專業(yè)人士再斟酌修改。澄海的代表是從臨市過來的,合同意向敲定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程簡鋒帶著新服裝品牌的主創(chuàng)團隊和集團的秘書、法務(wù)等人,各自開車回家。剛下電梯,他其實沒聽清那女的說什麼,就聽見“張拓”兩個字,眼睛立刻向那邊掃去,第一眼看見的是張拓全身無力地掛在一個男人背上,被那個男的拖著走。不等他看清楚狀況,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了決定。程簡鋒對一起同下來的同事說:“我有點事,你們先回去?!闭f完快步走了過去。沒等他走近,就聽那女的又叫到:“你干嘛???不是跟你說了我是他女朋友嗎,你這人怎麼不聽呢!”正好沈大寶也走累了,準(zhǔn)備停下來歇歇,他沒好氣的對吳白月說:“小姐,我不知道你跟張拓是什麼關(guān)系,但就我所知他沒有女朋友?!?/br>吳白月還要說什麼,程簡鋒已經(jīng)快步走到跟前,先定眼仔細(xì)看了看吳白月,有些不太確定:“你是不是那個演的……”吳白月像是受到什麼驚嚇,後退了兩部,立刻帶起墨鏡說:“你認(rèn)錯人了?!闭f完也不理沈大寶,轉(zhuǎn)身就走。沈大寶看著吳白月的背影,嘿嘿笑了兩聲:“還真是個明星啊。”程簡鋒沒理走掉的吳白月,他問沈大寶:“你們這是什麼情況?”沈大寶已經(jīng)有點蒙圈兒了,他對程簡鋒說:“我們晚上一起喝酒,他喝多了……”程簡鋒不信:“喝多了米送他回家啊,怎麼弄酒店來了?”這人不會是故意灌醉拓兒想對他圖謀不軌吧?程簡鋒想到這里有些憤怒。沈大寶被眼前此人忽然增強氣場的氣場壓迫,忙不迭的解釋:“我不知道他家住哪,這女的說認(rèn)識張拓,讓我把他弄到車上的。”程簡鋒滿意地對沈大寶伸出手,“把他給我,我送他回去?!?/br>沈大寶經(jīng)過吳白月一役,終於有了一點基本的警惕心,“你怎麼證明你認(rèn)識他?”程簡鋒笑笑,說:“他叫張拓,今年28歲,在男刊做攝影師,住在南區(qū)的嘉園小區(qū),他發(fā)小兒於勤是我妹夫。這樣說可以嗎?”好吧,比自己知道的要多的多,沈大寶認(rèn)輸?shù)匕讶私唤o程簡鋒,揚了揚手:“那我走了,謝謝你哈大哥!”第十八帶回家說起來,之前很少的幾次接觸里,程簡鋒和張拓離得最近的一次,也只是和對方肩并著肩,走過一條長街,肩膀不小心碰到過兩次而已。剛才程簡鋒接過張拓,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句話是:這個人,抱起來軟綿綿的。甚至因為張拓喝醉了,整個上半身都黏上了程簡鋒的肩膀,接觸面積比正常狀態(tài)下的擁抱還要大得多。架著張拓走了幾步,喝醉的人一點力都吃不上,走起來格外的費勁,程簡鋒又怕抗在肩膀上,會頂?shù)綇埻氐奈福荒鼙饋碜?。張拓的身材看起來十分瘦弱修長,體重卻沒有程簡鋒想象得那樣輕,是正常年輕男孩子的體重。幸好程簡鋒平時有健身的習(xí)慣,抱起來也不太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