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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燃燒的基情(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說時遲那時快,幣姐早都迫不及待的咬上了我的嘴巴,而我也要死要活的和他糾纏親吻起來,他那雙柔弱無骨的手像一尾小魚滑進我衣衫里,放肆且撩人的撫摸游走在我的身上,他很急切亦很主動,推著我就頂上了廁所門上,然后開始上下其手。

我知道他難受,那些東西混合在一起的后果我比他還懂,我只是感動,看著在這種折磨人的欲望下,他居然還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沖出來找我,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原來就是江潮心中那最后一絲沒有熄滅的火星,我應該做的,便是舍盡一切也不可以要那一絲的火點幻滅。

我快被幣姐扒光了,幣姐早都衣衫半解了,我倆在夜店的衛(wèi)生間里上演著每一個夜店里都會上演的激情戲碼,有的是男與女,有的是女與女,有的就像我們這種男與男,呵呵,什么都是一樣的,無論男同女同還是異性戀,該墮落也墮落,該yin亂也yin亂。

幣姐急不可耐的掏出了我的東西,我抓起他一條腿就繞上我的腰,他滿目紅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高燒四十二度,渾身炙熱高溫,口水橫流,眼光散亂完全找不到焦點,可他嘴巴里始終都在喚著我的名字。

還他媽沒等我插進去呢,廁所的門就被人在外面推開了,那也無所謂,我特么和幣姐都不是那種怕被人撞見野合的人,怎么知道進來的是冠奇,他過來就把我倆扯開道:“cao你媽你想害死他嗎?趕快要他回去,阿豹的小弟出來找他了?!?/br>
還沒等我說啥呢,就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冠奇當即捂住我的嘴巴頂著我進了身后的廁所隔斷里,就那么把衣衫不整的江潮留在了洗手池那里。

而后我聽見有人打開廁所門,好像不是阿豹的手下,那倆人說話下流,我氣的紅了眼,剛要踢開門沖出去,門外又進來一人,這回是阿豹的手下,我估計幣姐應該被他給帶回去了,還好,還好有門外那倆傻逼,才使得阿豹的手下沒在仔細查看廁所里的情況。

我瞪著冠奇,冠奇壓低嗓子說:“阿海,今晚江潮是阿豹的人?!毖韵轮獠挥盟f我也明白,我還是憤恨的打開了他捂著我嘴巴的手,而我在擔心,我的耳邊還在回蕩著幣姐一聲一聲的大海我想要你。

我完全不知道幣姐如果回去躺在那個男人身下喚著我的名字后,他會遭遇什么,冠奇卻拍拍我的肩說:“阿海,你不要小看了江湖。”

燃燒的基情生如夏花120:幣姐是只母老虎

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拐不過來彎,難道幣姐他故意在我面前表現(xiàn)的意亂情迷?回去后馬上理智復蘇?不會在其他客人的身下喚出另外男人的名字?可這是為什么?我不相信剛才是江潮裝的,如果是,他為什么要裝給我看?我們之間還用裝嗎?不不不,我應該重新審視這個問題,冠奇的意思只是說江潮他很專業(yè),什么情況下就該有什么樣的表現(xiàn),這樣他才能自保,才能將受到的傷害降低到最小化,對,一定是這樣。

“嗯,可我現(xiàn)在還有其他事要做?!蔽倚毖劭纯垂谄妗?/br>
那廝歪嘴一笑:“這么巧?我也是?!?/br>
而后我倆相視一笑,一腳已開隔斷門,剛才那倆調(diào)戲幣姐的傻逼還在那逼逼扯扯的,我和冠奇二話沒說,揮拳就掄了過去,cao你媽的,真他媽的爽,那倆廝估計懵了,都不知道我倆為何沖出來就磕他倆,哈哈哈哈。

冠奇這鬼打仗就狂,專門下死手,咣咣往那廝心臟上踹,去尼瑪?shù)?,后來要不是這里的服務生進來拉著,估計冠奇那貨就瘋了,那調(diào)戲幣姐的2貨就得撂這。

我倆打的一手血,洗吧洗吧跟沒事人似的又繼續(xù)回去喝,誰要有能耐就碼人來,cao他媽的,打死了早托生,打殘了下半輩手的生活費有著落了,就他媽的別把哥打的不能cao江潮了就成。

“人呢?人吶?”大坤一聽我倆打仗了,扯個脖子就還要去在打一輪,我和冠奇白眼他,孩子死了來奶了,cao!

虎子那貨也雀躍的不得了:“cao你倆媽的,背著俺倆偷著來是吧?真他媽的不是人?!甭犅?,聽聽,這就我們東北爺們,這是大伙看文知道我和冠奇剛才干啥了,要是沒看,聽他倆這貨一說,還不得以為我剛才和冠奇是不是背著他倆藏錢了,cao的。

大坤那廝就地成佛了,你們猜虎子話落他來句啥?他哇的一拍大腿,瞪個眼珠手勾搭虎子說:“cao,走?。俊?/br>
“走吧?!被⒆淤\配合他,我和冠奇一聽不會了,服了,真的,這倆爺想干的事,地球人一般都無法阻止。

果不其然,這倆二貨起身就朝著人家卡臺而去,就是純找茬,誰被挑中誰倒霉,明明都特么喜歡屁眼的主兒,非要學人家流氓去調(diào)戲美女,我和冠奇當笑話看,一面瞇眼喝酒一面看那倆廝在那忙乎,今天這倆人的火氣沒被人點起,他媽的原來那桌是特么的啦啦,看起來像爺們的其實是個娘們,哈哈哈。

“cao!”大坤氣壞了,黑個臉就走過來說:“他媽比的,現(xiàn)在都陰陽混亂了,都啥JB啊?!?/br>
“不他媽開口真挺陽剛的?!被⑹忠怖L個臉吐槽道。

“咋的啊,坤哥手下留情了?不是你一挑八,連娘們都踹飛的時候了?”我得瑟的刺激。

“今兒不是沒事找茬嘛,持殊情況持殊對待?!卑パ轿胰?,像我們這樣有素質(zhì)的流氓真的已經(jīng)很少見了,哈哈。

“cao,你等著我?!贝罄け晃艺f的急了,瞪個牛眼珠子起身就朝著另外一桌用屁眼子看都知道是純爺們的過去了。

沒一會他又回來了,我一看,后面還跟個人,黑乎乎的我有點看不清,喝了酒眼也有點花。

“cao,就知道是你們這幫妖孽。”我去,一開口我聽出是誰了,死哥開飯館子的劉洋女士,哈哈哈。

“親愛的洋哥,這么有生活???”我笑嘻嘻,因為劉洋像爺們,我們就都叫她哥,不過我叫他親愛的,哈哈。

洋哥白我們一眼說:“cao,別愣著了,走吧,合桌,過去擂點酒。”既然洋哥發(fā)話了,我們還能拒絕嗎?看來茬是找不了啦,這酒得喝。

等我們這過去一看,我去,除了劉洋以外,清一色的帥仔,我、冠奇、虎子、大坤幾個相視一笑,嘿嘿樂啦。

有酒必歡,本來東北爺們就豪爽,兩圈酒下來就熟的跟哥們似的,這晚,我們唱了很多,而我不知道幣姐他離沒離去,也不知道如果他離去了是什么時候走的。

而我是在黑乎乎的時鐘賓館的大床上被幣姐的電話吵醒的,我一張嘴嚇一跳,我嗓手啞的不像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