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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說。 “我就睡這里,你受傷了,你睡床。”余桃說完就想從陳北南手里拉過被子往頭上蒙。 “你要我抱你過去?”這語氣顯然不是在和她商量,頓了頓繼續(xù)道: “那被子上全是你的桃花香,你讓我怎么睡?” 陳北南看著她,一臉壞笑,說完就站起身來,彎下腰,想要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別,別,我自己過去?!庇嗵疫B忙制止了他,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陳北南不由的笑意更深了,她,怎么能這么可愛。 余桃走到床邊,這才記起,自己剛剛明明是要在兩張床中間掛張簾子的,但被陳北南脫衣服那個舉動打斷了,她取了簾子,正想過去來,卻聽到陳北南忽然對自己說道: “小魚兒……真好看?!?/br> 聽他這樣直白的夸自己,余桃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輕聲道: “你正經(jīng)點?!?/br> “我說衣服真好看,哪里不正經(jīng)了?!标惐蹦弦贿呎f著,一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原來他說的是衣服,不是自己呀!余桃再一次為自己的自作多情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只想快點掛好簾子,把自己和他隔離開。 “這衣服是一對的?” 他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又看了余桃身上的衣服問道。 兩件衣服胸前印著一樣的小熊圖案,只是女士的是粉色的,男士的灰色的。 “嗯。”余桃應(yīng)了一聲,小聲道:“這叫……情侶裝?!?/br> “情侶裝?!标惐蹦现貜?fù)了一遍,繼而輕笑起來,仿佛很滿意這個名字。 這時余桃依舊把簾子掛好了,她把陳北南推倒簾子另一邊,隔著簾子吩咐道: “昨天你沒睡好,現(xiàn)在快睡覺吧,不許再說話,也不許胡思亂想。” 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回自己的床上,手卻被他拉住了,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的身體往前傾,飛快的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很快又站直了身體,唇邊掛著壞壞的笑,輕聲道: “小魚兒……你真好看。” 正文 第44章 催婚 兩人躺在床上, 許久都沒有說話, 余桃想著這一晚上自己和陳北南的親密, 那一幕幕如電影片段一般在她腦海里重新過了一遍, 他的臉,他的眼, 她的擁抱,他的吻……此刻都無比的清晰的印在腦海里。 她的臉不自覺的炙熱起來,她抿了抿唇,唇上仿佛還殘留著他的余溫,黑暗里她將被子緩緩拉起,蒙在了自己頭上,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笑容。 凌晨兩點,這是晚上人睡的最熟的時候,衛(wèi)生所的病房里鼾聲四起, 因為昨天晚上知青點著了火, 人們都沒有睡好,現(xiàn)在放松下來,大家都睡得特別沉, 黑暗里沈國珍緩緩睜開眼睛, 她輕輕動了動身體, 一點一點像床邊緣移動, 醫(yī)院的病床都是質(zhì)量很一般的鐵床, 時間長了, 不免有些松動, 稍微大一點的動作,就會“咯吱咯吱”的響,她必須要格外小心,才能不讓它發(fā)出聲音來。 她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摸索著下了床,她腳上有傷,行動起來很不方便,但是她努力咬緊了牙,忍著鉆心的疼痛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余桃今天早上的話,每一句都敲擊著她的心,她明顯是知道了自己找人毀她青白的事情,還提到了馬方瑤的死,說她頭上有傷,死得蹊蹺,沈國珍很清楚,馬方瑤之所以會死,是因為自己搶了她的水,還將她打暈了,不光是馬方瑤,姜香梅也是自己打暈后被燒死的,而這一切不光自己清楚,那個昏迷不醒的朱玉華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并不后悔當(dāng)初自己打暈了她們,在那樣的情況下,如果自己不那么做,燒死的就是自己,她可不會傻到用自己的命去換別人的命,如果讓她重新選一次,她必定也會選擇自己活著。 聽余桃話里的意思,一定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原本想著姜香梅已經(jīng)死了,也沒有什么證據(jù)留下,她一個村姑能查到什么?可是早上自己和余桃爭執(zhí)時,陳北南發(fā)話了,他說傷害了余桃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她記得他說這話時,眼神凌厲狠絕,陳北南的能耐她是知道的,如果這事他要查,早晚會查到自己頭上來,到時候別說回城里,怕是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所以她絕對不能讓他查到什么,現(xiàn)在還有一件事迫在眉睫,她必須先去了結(jié)了知道太多事情的朱玉華,一旦她醒了,余桃一定回來找她了解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她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姜香梅和馬方瑤的死和自己有關(guān)。 只有死人才能永遠(yuǎn)閉嘴,所以朱玉華絕不能活著。 因為朱玉華燒傷的比較嚴(yán)重,還吸入了大量的煙霧和灰塵,所以她現(xiàn)在還沒有醒,并被獨(dú)自安排在了一個房間,沈國珍忍著疼痛一步一步的向朱玉華的病房走了過去。 因為腳上的傷,她走的很慢,現(xiàn)在正是朱玉華脆弱的時候,她的家人還沒有來,身邊自然沒有什么人看護(hù),自己現(xiàn)在動手是最合適不過的機(jī)會,如果時間久了,她醒了,難免不會亂說,而且再過幾天她家人來照顧她了,自己就沒有好機(jī)會動手了。 她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正想打開病房的門走進(jìn)去。 “國珍?!本驮谶@時聽到背后有人喚她的名字,沈國珍一愣,連忙松開了壓在門鎖上的手,靠在墻壁上。 不一會兒,聶文生從她身后走了上來,看著她虛弱的靠在墻壁上,連忙扶住她,心疼的問道: “你要上廁所怎么不叫我?” 沈國珍抬頭看了看前方的廁所,連忙順著他的話解釋道: “你睡著了,白天那么累,我不忍心打擾你。” “什么麻不麻煩的,以后別這樣,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叫我,我……我都沒都愿意幫你做的?!甭櫸纳f完臉微微泛紅。 沈國珍一愣,她又不傻,自然能聽出他話里的意思,臉上保持著一貫的優(yōu)雅謙和,連忙低下頭輕聲說了一聲: “謝謝?!?/br> 聶文生扶住她往廁所的方向走去,到了門口,沈國珍自己進(jìn)去了,聶文生在外面等著。 進(jìn)了廁所沈國珍的臉色瞬間暗淡了下來,這聶文生真是多管閑事,要不是他突然冒出來,自己怕是已經(jīng)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