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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回話,小德子便見沈菱月從里間走了出來,連忙笑著說道:“張夫人,我這次跟你們一同去南方,張大人身邊少不了我?!?/br> “是嗎?”沈菱月回道, “那我們路上可以相互照應(yīng)了。” 小德子嬉笑著說道:“哪能是相互照應(yīng)?。渴俏艺樟夏銈儍蓚€, 對吧,張大人?” 張大人看著嘰嘰喳喳的小德子, 一臉的無奈。 隨后,小德子小聲對張珩說道:“張大人, 您不能撇下我一個人啊。再說,我又不是那沒眼色的人,影響不了你們小夫妻整天恩恩愛愛?!?/br> “你話怎么那么多?!睆堢裾f完之后,便轉(zhuǎn)身去準備行程。 小德子得意地背起行李,也準備送往屋外的馬車上。 啟程出發(fā)后,當馬車行駛至京城郊外之時,張珩掀起車簾,朝小德子做了個手勢。小德子心領(lǐng)神會,隨即帶著幾個隨從騎馬離開。 “發(fā)生什么事了?”沈菱月好奇地問道。 張珩笑著將她攬在懷里,輕撫她的頭發(fā):“讓他回去取些東西,以備路上不時之需。” 沈菱月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話,依偎在他懷里問道:“我們第一站去哪里?” “去鳴峰山,那里有江水從山巒中穿過,周邊景色特別美,正好這個時候去。” 沈菱月突然驚恐地搖了搖頭:“我不要去!我怕水,我夢里經(jīng)常夢到周邊到處都是水,我不斷地下沉……” 眼看著沈菱月扯著自己的衣袖,神情極為恐懼,張珩連忙勸慰道:“好!好!我們不去那里就是。那我們直接去南方,那里不僅風景優(yōu)美,還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br> 沈菱月忽閃著大眼睛,點了點頭,重新依偎在張珩懷中。 此時的張珩心里卻一時很難平靜下來,沈菱月經(jīng)常做噩夢,夢見周邊都是江水,真怕她哪一天夢齊全了,一下子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到那時,自己真不知她會作何反應(yīng)。 傍晚時分,小德子趕了回來,悄聲跟張珩匯報道:“朝堂上那些暗中盯著咱們的人,已經(jīng)遠遠地甩開了。吳思遠派來跟著的人,已經(jīng)就地處置了,絲毫痕跡都沒留下。” 張珩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吳思遠才在朝堂上行走了幾天,就開始玩這種把戲。” “山下一直沒找到沈姑娘的痕跡,他始終懷疑沈姑娘還活著,而且還隱隱覺得張大人可能已經(jīng)率先找到了沈姑娘,所以想悄悄跟著,妄圖尋找到一絲線索??伤蔡凸澜l(wèi)司了,跟蹤和反跟蹤這種事兒,都是咱們玩剩下的,他倒好,班門弄斧,不自量力。”小德子面露不屑地說道。 張珩品了一口茶,隨后說道:“他仗著他父親不斷高升,皇上近來又有意拉攏吳家,所以沉不住氣,愈發(fā)地覺得自己無所不能。” 小德子嗤笑道:“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越是驕縱自負,不知深淺,將來只怕跌得越慘?!?/br> 本想帶著沈菱月一路游山玩水,但又顧及她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張珩便帶著她直接南下,去往溫潤秀麗的卓州——南方極為繁華和富庶之地。 卓州城里,人群熙攘,周邊又風景秀麗,到處是一派繁榮興盛的景象。甩開了京城那些煩心事,張珩一身輕松地帶著沈菱月在城中四處游玩。 夜幕降臨時分,張珩和沈菱月等人在一座極為考究的茶館里賞戲聽曲。沈菱月似乎對這種南方的小調(diào)和里面的唱詞極為感興趣,聽得很是入迷,一曲結(jié)束之后高興地鼓起掌來。 一旁的張珩看著沈菱月開心的樣子,俊逸的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笑容。 按照本地茶館里的規(guī)矩,唱了幾曲之后,接下來要由茶客來點曲目,若是有多人點單,那就出價高者勝出,戲班子會特意為其彈奏唱曲。 難得沈菱月感興趣,張珩便讓她來點單。 沈菱月看著單子上的曲目,挑了兩個看起來比較有意思的選段。 沒想到,沈菱月剛剛選好,就有人開出了價格,讓戲班子演唱另一個曲目。 張珩立即讓小德子加價。可隨即,對方拋出了一個更高的價碼。 張珩眉頭輕皺,示意小德子繼續(xù)跟著加價。 一時之間,兩邊你來我往,你追我跟,相互比著抬價。 小德子心里清楚,張大人帶著夫人出來游玩散心,不能在這個時候壞了興致。眼見對方緊跟不舍,小德子當機立斷,出了一個極高無比的價格,讓對方當即偃旗息鼓,無心再戰(zhàn)。 此時,沈菱月眉頭微蹙,猶豫道:“太貴了,我們隨便聽聽就好了,這些曲目估計都差不多?!?/br> 張珩笑著握住了她的手:“你想聽什么便聽什么,不必理會這些?!?/br> 話雖如此,但沈菱月依舊覺得太過鋪張浪費,沿水村的茶攤一年下來,也掙不了這么多錢,這下可好,聽了兩首曲子,就全花光了。 另一邊,二樓靠南的一個茶間里,伙計不住地勸慰著:“蘇姑娘,您先消消氣。既然對方出價更高,理所當然就得由著他們了。我們掌柜的說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讓戲班子單獨給蘇姑娘唱一場?!?/br> 蘇錦含沒有理會伙計的說辭,而是憤而起身:“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敢跟我唱對臺戲?” 眼見她要向外走去,伙計連忙阻攔道:“都是來喝茶聽曲的,圖個樂子,可千萬別生什么是非啊?!?/br> 蘇錦含嬉笑著回道:“誰說我要生是非了?我不過想看看,是哪個豪門大戶,出手如此闊綽。要是對方恰好尚未婚配,這豈不是天大的好機會?” “算了,蘇姑娘,我剛才進去伺候過茶水,人家是夫妻兩人一起來聽戲的……”伙計還未說完,便見蘇姑娘頭也未回地走遠了。好吧,她就算去了,估計也只能做個小妾了,但就她那暴脾氣,估計當小妾都困難,哪個豪門大戶會如此想不開,又不是家里缺祖宗。 蘇錦含一路前行,還未到茶間門口便被人攔下。 “你誰?。恳鍪裁??”守門之人滿是懷疑地看著蘇錦含。 “我過來看看,剛才到底是誰在跟我唱對臺戲?!?/br> 那人哼了一聲:“一邊兒待著去,不得進去打擾?!?/br> 蘇錦含頗不服氣,但也一時沒法子,人家不想被打擾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摹U斕K錦含生悶氣之際,突然間,茶間的門被推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人。 看見小德子,蘇錦含不由得大吃一驚,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京城來的人。隨后透過尚未關(guān)嚴的門,蘇錦含似乎看到了張珩的身影,這不奇怪,小德子一向是跟在張珩張大人身邊的,可隨即,蘇錦含隱約又看到了張珩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