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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往回走。他搖搖晃晃站起來:“佛爺,不知你……”話沒問完,段無量一直強撐的身子癱倒下去,迷藥發(fā)作!許持腦子里嗡嗡嗡爆發(fā)一頓亂碼,幾欲仰頭怒吼出來。☆、第28章蜀中一人騎馬已然不易,還要馱著一個比自己重上不少的男人,許持的臉上寫滿風(fēng)霜。到了鎮(zhèn)上客棧前他幾乎跌下馬,店門口的跑堂兒一見到連忙過來扶住許持,問道:“客官您慢點兒,要住店嗎?”許持狼狽不堪,一邊喘氣一邊抬頭問道:“你見沒見到兩個……或者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渾身是傷?”他也說不準(zhǔn)藍篤有沒有追上阿祿他們。跑堂一聽都嚇得不行:“客官您可別嚇我,真要有那樣的,還不給官府抓去了?!?/br>許持面如土灰,這鎮(zhèn)子上有客棧還是沈祿告訴他的,可明顯他們并未在這里落腳。跑堂的看他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問道:“客官,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先住一晚,找人不急的,眼看著要下大雨,過了我們客棧就沒落腳點了。”許持抬頭看了看天,月光已被遮蔽,陰云厚重,這種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看得他心里更難受,他鼻子里胡亂嗯了一聲,把段無量拉下來架進了客棧。要說這無量佛真是個奇人,在江湖人編撰的小段子里,他貌若潘安,武功奇高,無數(shù)次挫敗孔雀教陰謀,打得孔雀教教主白孔雀措手不及,可他又是個身體虛弱的主,若不是因為年少時太過虛弱導(dǎo)致沒參加王府的除夕宴,他也不會在當(dāng)晚活下來。如今許持心力交瘁地用熱毛巾給他敷了額頭,只祈禱這個段黛玉快點醒醒。“客官,晚飯給你端過來了。”小二走進來放下盤子,許持沉吟片刻,說道:“幫我拿個搗藥的小罐上來?!?/br>小二忙點頭去拿,許持看著桌上飯菜陷入沉思,此前在山上他從未料想過,江湖險惡居然已經(jīng)到了連茶飯都不能輕易食用的份兒上,幸好他在行李里帶了新摘的龍心草,趕緊給段無量服下也能讓他早些醒過來加強點免疫力嘛……他從隨身帶的行李包里拿出一株藥草,還沒來得及曬干,莖葉鮮紅如血,這么一看,他不禁苦笑,自己惹出來的破事兒哭著也得擦好屁股。用藥罐磨好藥草,就著水,許持扶著段無量給人喂下去,只盼著他快些醒過來給自己提點幾句,畢竟這下自己是一頭黑,急需一個了解江湖規(guī)矩的人來幫忙,況且無量佛原本身子就不好,萬一在自己面前掛了,那得承擔(dān)多大心理壓力?長這么好看,別說武林里的人,估計待字閨中的大閨女們一人一口口水都得噴死持哥。在等待段無量醒來的這段時間,許持靠在屋內(nèi)的椅子上假寐,回了趟系統(tǒng)。“小七?”他剛踏進黑暗的高端系統(tǒng)就發(fā)覺了一絲不對勁,往日進系統(tǒng)的時候暗金色屏幕上都會不停地閃光,同時小七也不會這么久都察覺不到他進來。許持走到屏幕前,只見屏幕上安安靜靜地顯示著“任務(wù)四:師門名號大殺江湖。任務(wù)完成度:10%”,如同一臺安靜的電腦,沒有絲毫反應(yīng)。“小七,你睡著了?”他又喊了幾聲,仍舊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有些慌亂地拍了拍屏幕。背后流出冷汗,七年來從未發(fā)生過這樣的事,小七說過她會一直幫助自己的,并且沒有出過故障,可這才下山呢就報廢了!?伸手觸了下屏幕,智能的顯示板在他的cao作下發(fā)出微微光亮,此前他所完成的一些列任務(wù)以及這些年來所做的事一目了然全能查閱,而現(xiàn)如今也在正常的監(jiān)察他任務(wù)完成情況,唯一不同的就是再也沒有那個歡脫的小丫頭在一旁嘰嘰喳喳。許持眉頭微微皺起,他進來本是想問問小七一些江湖情況,套取一點有用資料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這種情況,對比現(xiàn)在的局面就有點雪上加霜。難道是因為他下了山,由于各種玄乎原因系統(tǒng)還沒適應(yīng)?一定是這樣,先別慌,給小七一些時間緩緩,許持這么安慰自己,從系統(tǒng)里退了出來。當(dāng)晚,下山后好不容易住了次客棧的許持由于各種原因,愣是在椅子上守著段無量過了一晚。客棧外大雨如天幕從遠方?jīng)坝恳u來,洗禮大地的聲音驚動無數(shù)還未歸家的路人,窗外街上不斷傳來淅瀝瀝的腳步聲和尋常家中的叫喊聲,讓丈夫去換干凈衣裳,讓孩子趕緊進屋……一直不斷,直到深夜。第二天早上許持的模樣更接近蜀中特產(chǎn)大熊貓了。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許持哈喇子流了一桌,搖搖晃晃一個跟頭猛地驚醒過來,他慌忙朝四周看,經(jīng)歷了昨天的事他現(xiàn)在就是一只驚弓之鳥,看什么都不放心。夜里極大的雨讓如今打開窗戶有一股非常清新的泥土味,許持站在客棧二樓朝下看,商販鋪子們都已經(jīng)開門做生意了。段無量還躺在床上,許持不安地走過去,他昨天明明已經(jīng)給這貨喂了龍心草,怎么還沒醒?“佛爺,佛爺?”許持小聲喊道。段無量面色安詳,俊美的臉上泛著蒼白,戴頂假發(fā)估計得和西施似的讓人憐惜??稍S持卻顧不上調(diào)侃這些,他已經(jīng)等了一夜了,頭發(fā)都快急白,這一夜過去還不知阿祿是生是死。他想了一晚上,孔雀教源自云南苗疆,聽說教主白孔雀很少出總壇,若是他們想把池辛煬和阿祿帶回去見教主,那必然就是要回大理,而從這里回大理也要途徑唐家堡,所以他干脆就按照原定的路線往唐門殺過去,沒準(zhǔn)綁架阿祿和要襲擊唐門的是一隊人馬,到時候都給帶回來!他決定不等了,照顧了一晚還搭了一株珍惜藥草也算仁至義盡,況且段無量的呼吸已經(jīng)平緩,應(yīng)無大礙,等他醒過來自然有他的路要走。這么想的許持叫來小二拿東西,寫了一張紙條壓在段無量枕下,告訴他自己先行一步去往唐門,隨即收拾收拾行李,一刻不停地出發(fā)趕路。門咯吱合上,床上的段無量緩緩睜開雙眼,一雙黑如深潭的雙眸里還透著重重的倦怠。他緩緩從床上坐起,寬松的衣襟隨動作幅度滑下,一塊泛紅的掌印赫然呈現(xiàn)在精瘦解釋的胸膛上。……許持騎著馬以他能承受的最快速度往唐門趕,沿途遇見從那個方向過來的人還會問幾句,打探打探唐門是否還安寧,得到了肯定的消息之后終于有點安慰。剛下了一夜的雨,捷徑的小路上十分泥濘,到了后來許持不得不放慢速度,免得連人帶馬一起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