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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滅魔教!”秦瑾勉強地扯扯嘴角似是認同,低聲道:“我……出去透會兒氣,馬上就回來?!痹S持點點頭,讓他多多注意安全。一看就是個小受,內(nèi)心脆弱的很,持哥嘆了口氣表示可以理解。“許少俠倒是很有善心?!倍螣o量一直在看他,他臉上的每個表情,哀憐、同情、放縱都被盡收眼底,此刻見秦瑾離開段無量輕輕說道。許持咧咧嘴:“這算什么善心,他不過所愛非人,本無可厚非,老一輩的人不能理解所以排斥他們,加上魔教利用了他們不被世俗接受的弱點加以威脅,我要是再不理解理解,這人還不知道會不會真就毀了呢?!?/br>持哥一點都不歧視,真的,他是個現(xiàn)代人,經(jīng)歷的遠比這些思想保守的古人多,而又因為自己長得清秀俊朗,沒少被男性朋友表白過,雖然開始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他真沒往厭惡和惡心那方面想,畢竟人家喜歡你對你表白了就證明人家欣賞你尊重你,持哥享受了這份尊重和欣賞,沒道理反過來再抨擊對方,不接受是一回事,但是持哥能理解。他覺得自己一直是個,怎么說呢,能體諒別人的人。沈祿靜靜聽著不置可否,眼神卻漸漸溫和。“也是,這樣的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人在他們絕望的時候扶一把,”段無量看著許持,眼中波光顧盼流轉,若有所思,“若是再推他一把……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我看他似乎單純懵懂,對池辛煬所做之事毫不知情,所以能幫就幫一把吧?!痹S持未覺他話中意味深長,微微轉過頭看向客棧外,天已經(jīng)全黑,來來往往的路人絡繹不絕,彰顯這座小縣城比他呆了七年的龍門鎮(zhèn)要熱鬧的多。“怪不得老門主會對許少俠青睞有加,這份心胸氣度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段無量微微一笑,眉目溫柔。許持尷尬地咧咧嘴移開目光,老神棍對他青睞有加……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毛,但可能不是因為這個。不一會兒小二便端菜過來,這幾天幾人一直風餐露宿的,好不容易吃頓好的許持眼睛都快綠了,段無量出手闊氣盡顯金主風范——清蒸武昌魚,紅燴脆皮筍尖,八寶雞,醬燜大蝦,熏獐rou,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幾乎全了,且品相精美,令長期吃著黑暗料的許持食指大動!“跟著佛爺簡直是享受?!痹S持爽快地笑道。沈祿心里卻酸溜溜地想,看起來像個和尚,其實是個酒rou和尚吧。許持剛準備伸筷心頭卻猛然一悸,冥冥之中仿佛被一只枯骨之爪握住心臟,驚惶涌上心頭。“別動!”他低聲悶吼。沈祿和段無量皆驚訝地看著他:“怎么了?”許持臉色難看地放下筷子,緩緩伸出手,在兩人不解的目光中捻起一塊筍片,通過試毒手,清晰的感覺到有不對勁的成分:“有毒……”他話音剛落沈祿便一掌捏碎了水杯,幸好客棧人多嘈雜無人注意到他們這一隅,許持太陽xue一突一突的疼:“阿祿冷靜,都別吃?!?/br>沈祿臉色十分難看地幫許持拿過布擦手:“難道魔教的人一路追蹤我們至此?”“不知道,但是此毒毒性不算特別劇烈,恐怕不是為了取我們性命。”許持誠實地說。段無量目光微變:“白孔雀一直想捉住我,又曾指派手下之人掠奪別派秘籍,我猜測他是為了窺竊他人武學,這次有了你們,恐怕也不例外?!?/br>許持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趕緊壓低聲音問道:“他一個魔教教主,為什么非要霸占別家的武功?”段無量桃花眼微垂,沉吟道:“白孔雀憎惡自己白發(fā)藍瞳天生異象,所以一邊不斷尋找藥物來改變外觀,一邊通過各派武學摸索其它途徑?!?/br>沈祿冷冷看著他:“你又是如何得知?”段無量目光平靜:“我同白孔雀明爭暗斗互相想殺死對方已有七年,若不能知己知彼,哪天死在他手上都不會瞑目?!?/br>沈祿眼神復雜,終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看著這滿滿一桌菜,許持什么好心情都被攪和沒了,都是美味啊……都是佳肴啊……白孔雀你得夭壽啊……?。?!………………秦瑾回來之后見到滿滿一桌菜,他眼中閃過驚訝,段無量突然笑吟吟地抬頭看向他,引得他不好意思道:“我,我流落在外太久,很久沒看到這么多菜了……”“快坐下來吧,趕緊吃了之后就去休息,明天一早趕路?!痹S持無奈笑笑,俊朗面容盡是溫和,似乎在對著自家小師弟教導,沈祿也和往常無異,四人在這人多眼雜的客棧中邊吃邊聊些無關緊要的,慢悠悠直到天黑才結束上樓。“若夜間有事直接進門便可,我睡得一直很淺?!倍螣o量進房之前突然轉身對許持輕輕說道,幾人都愣了會,隨即許持茫然點點頭:“好的?!?/br>他決定等緩下來之后給無量佛開點藥調(diào)理調(diào)理,睡眠不好是體虛的重要構成原因之一。沈祿默默把一切看在眼中,淡淡一句:“大師兄晚安。”隨即轉身關門。“晚安?”秦瑾不解地重復,許持一本正經(jīng):“這是八卦門特有的問候方式。”段無量和秦瑾紛紛表示受教,互相喊了句晚安回去睡覺。☆、第42章狼崽夜里開始下起暴雨,如同許持第一次帶著昏迷的段無量去客棧投宿那般,雨聲響亮,混雜著轟隆的雷聲讓人心頭壓抑。許持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得極不安穩(wěn),在黑暗中緊緊皺著眉頭。秦瑾在許持床邊打了個地鋪,客棧硬件條件非常好,或者說段無量出手非常闊綽,連地鋪的被褥都是上等貨,秦瑾像小貓安靜地蜷縮在被子里,一點聲響都不發(fā)出,盡可能地不打擾許持。而他一雙眸子卻在黑暗中亮的嚇人,毫無睡意,眼神中露出無比的掙扎和絕望。不一會兒,樓下傳出細微動靜,不仔細聽會以為是老鼠在窸窣作響,秦瑾眸光閃爍,隨即緩緩閉上,當做自己從未聽見。有個不長眼的撞上槍口,一聲短促的悶叫轉瞬即逝,接著腳步聲傳來,如同風雨前夕山樓前的戲場鼓點密集。許持仍舊皺眉沉睡,他覺得自己不該睡得這么沉,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壓制著他的精神,讓他自從躺下來就難以再睜眼,如同被夢魘魘住了一般。“許大仙!許大仙!”秦瑾終于按捺不住,在門外傳來劇烈地打斗聲后從被中鉆出來,跑過去狠狠搖晃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