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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三次,許持內(nèi)心崩潰地把段無量搬上床,眼睛掃到這具精瘦結(jié)實的身體不覺晃了個神,順勢摸了一把,嘖嘖嘖,這小肌rou,持哥啥時候才能練成啊。而他掃了一眼之后心情也不自覺低沉了下去,你說這人怎么就這么傻,王府雖然被搗毀,但段家家大業(yè)大,他放著榮華富貴不去利用,反倒逼自己走上絕路,居然還會心甘情愿吃十年一日那種必死無疑的藥。軸,真軸,還是腦子里哪根筋不對了呢?許持嘆了口氣,心想大兄弟,咱們相識一場,你對我多加照顧,連咱五姑娘剛學會的回春指第一次都不得不送你。他將段無量放平在床上,伸出手緩緩放在對方的胸腔前,只覺渾濁的內(nèi)力堵塞了段無量原本就脆弱的筋脈,他深吸一口氣,輕輕施以回春指,一邊將其心脈疏導開來,一邊以自身內(nèi)力輸入進去,配合回春指化解堵塞的氣血……連呼吸都極其小心,唯恐打亂了內(nèi)力運輸?shù)墓?jié)奏,可許持卻茫然于段無量體內(nèi)除了十年一日外似乎還有另一種毒,一種……隱藏得非常巧妙、且潛伏時間和十年一日相差不多、一般人決計察覺不到的毒,于是他咬咬牙,打算再接再厲,一鼓作氣都給連根拔掉。……當段無量醒來時,他感受到自己胸膛上橫著一支溫熱的手臂,這種多年未曾有過的親密接觸令他驀地繃緊全身肌rou,然而當他仰起脖子看到是許持之后暗自松了口氣。許持坐在床邊精疲力盡地昏睡過去,手臂還搭在段無量的胸膛上。段無量掃視了一下房間,只見浴桶炸裂的殘骸還未處理,沉吟片刻想起是許持及時趕到救了自己,臉上并未浮現(xiàn)多少感動,反而有些復雜地看向許持,似乎含情脈脈中又夾雜了些許咬牙切齒,并且……他瞳孔驟縮,一把撫上自己胸口!許持被他突然一個動作給驚醒,茫然抬頭一瞬瞥見段無量已經(jīng)醒來,自己還撲在對方赤裸的身體上,頓時尷尬地移開目光坐起身道:“佛爺你醒了?”段無量顯出一抹帶著難以抑制的驚喜,連衣服都顧不得穿上,一貫隱忍的俊美面容更賦艷麗:“許少俠,可是你……替我治療了?”許持一聽立刻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嚴肅地問道:“感覺如何,和之前比較有沒有好一點?”“何止好一點,這些年我一直拜托歡喜也通知段家商鋪為我購得火焰花調(diào)理,今日原本未加注意有些岔了氣,多虧許少俠出手相救,并且許少俠只治療了一次便比我這些年的調(diào)理要好很多?!倍螣o量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話語中的感激不減反增,仿佛恨不得把腸子都掏出來獻給許持,持哥哎嘿嘿傻笑,心里涌現(xiàn)出無比的自豪。回春指還未練到頂級便有這么強大的效果,看來的確是個不錯的玩意兒,系統(tǒng)誠不欺我也。“如此大恩,無量無以為報?!倍螣o量由衷嘆道,隨即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光裸著身子十分不禮貌,可大神就是大神,就算自己裸奔了也仿若無事一般只默默地拿起衣服披上。他動作微微停頓半晌,從衣襟中拿出一塊清脆碧綠的腰牌對許持道:“此塊腰牌乃我段家嫡系子孫持有,此前也曾說過若是你有不便可在大啟任何有段家商會的地方如回己家,有了這塊腰牌便可更加名正言順了?!?/br>許持蹭的一下站起來,這么貴重的信物委實嚇壞持哥了:“不用不用,佛爺你還需要靜養(yǎng),況且你身體里的毒還未根除,筋脈也沒打通,還遠著呢!”段無量卻堅持:“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我?!?/br>這丫的……持哥就哎喲喂了,感謝你對持哥的信任,可這么想趕著送錢還是怎么著,他就無奈地笑道:“佛爺,我身上還有師弟送的玉玨呢,即便送我腰飾我也沒地方掛不是?”段無量動作一滯,看向他腰間那塊清瑩剔透的玉玨,略帶詫異地問:“這福緣佩……竟是令師弟所贈?”福緣佩?眼見許持一副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shù)錢的蠢萌表情,段無量漸漸嚴肅起來:“福緣佩是歡喜以重金為代價,從我段家玉田中開采出的玉石所制,一年三千萬兩,只夠制得一塊,我斷不會認錯?!?/br>許持手一抖,差點沒一屁股坐到地上。“師弟說這是他一百兩買來的!”許持喉嚨都快冒煙了,一邊著急地給段無量解釋,一邊心想臥槽我得阿祿這小子叫過來好好問問,怪不得前幾天表情那么詭異地盯著玉玨看,感情里面大有文章。段無量看他表情的確像是剛剛才知,不覺輕輕笑道:“不過也沒什么大關系,歡喜為人爽快,若說是送與阿祿的也不無可能?!?/br>“祁少主送東西給阿祿無可厚非,可借花獻佛這種事兒不可取,我的錯,沒教好他?!痹S持搖搖頭,堅定地說,要說幾百兩幾千兩,師兄咬咬牙認了,回頭送個等價的就還了情,這不僅僅沾了個千,千后面連了個萬,就算不說還給祁歡喜本人,他也不能拿著,別人送給阿祿的東西他一定得找個機會問清楚再還給阿祿,是留是還,阿祿作為一個成年人也該有計較。“那許少俠可否拿著我的玉呢?”段無量看他這么一副絕不受恩惠的樣子有點猶豫,可還是含笑問道,語氣不經(jīng)意露出一股許持未察覺的曖昧。許持連連搖頭:“佛爺,我替你治病這也不光光是為了你,你為江湖武林都被白孔雀逼迫至此了,說句不好聽的……我替你治病也是造福武林?!闭f到后來他不經(jīng)意抬頭看看對方,生怕自己說的太直接。段無量一個沒忍住大笑起來,兩眼微瞇明艷不可方物,最終他放下玉牌輕輕拍了拍許持的肩膀道:“既然你不肯收下玉佩,那便是真心在為我考慮,能得許少俠如此傾心對待,實在是萬世有幸,若不嫌棄,你我以后便兄弟相稱如何?”許持嚇得一傻,腦海中不禁yy起段無量喊他“許持弟弟”、他喊段無量“無量哥哥”的畫面,冷不丁一個寒顫,唐遠騰的陰影還在心中未平息,這一個個大人物都趕著跟自己結(jié)拜的感覺真是萬千復雜。“不不不,佛爺,兄弟相稱什么的我不大習慣……”許持趕緊拒絕,“你的好意許持心領,你以后喊我阿持就好!咱們不興明面上那一套,你把我當朋友就好!”對方曾親口說過不曾想要結(jié)交朋友,這種孤獨的環(huán)境對他的心理也有影響,許持既然要替他醫(yī)治調(diào)理,自然要從里到外一并實施。段無量定定看了他許久,似乎要把對方臉上不似作偽的真誠表情深深刻進心里,看到許持都有點覺得尷尬,最終對方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