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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持身上的紙條,剛剛那兩人的親昵姿勢他能說因為太緊張了沒怎么放心上嗎?他原本只是覺得段無量對許持另有所圖,竟不知原來是這種……圖。“對……對,我怕你看到會難過?!彼吻鄷D難地想著措辭,說完之后緘口注視著周芷若,言辭懇切態(tài)度哀憐,靠譜的讓人難生懷疑。周芷若鼻尖一酸,竟控制不住地涌出淚來:“我、我早就知道他們關系不一般,想不到……這居然會是真的!”宋青書尷尬地心中默默附和,他也沒想到“宋少俠,謝謝你……”周芷若垂下頭低聲苦笑,淚如落花轉(zhuǎn)身離開。宋青書大腦空白了片刻,立刻追了上去,臨走前不放心地看了眼被關上的門,最終扭頭扭的義無返顧。☆、第68章孽徒武林中人均未想到,他們防了許久的孔雀教雀翎頭目被晟帝一朝抓獲雙手奉上,除掉了這么一個心腹大患,眼下的毒瘤便只剩白孔雀一人。晟帝當即放話,他愿同武林豪杰同仇敵愾,只要白孔雀敢露面,他必將御駕親征,徹底替大啟除卻這么一根毒刺。武林中人更未曾想到,次日一早,原以為會死的不能再死的玉關臨居然沒死,還剩吊著一口氣被慕容吟收押回監(jiān)獄,聽候發(fā)落。果真是禍害遺千年,昨晚被群毆成那樣都沒死。許持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的躺在被窩里,外衣被掛在廚邊,身上一件里衣,暖暖的蓋著棉被,只差沒在身邊躺一個赤裸美人,否則就是人生圓滿。他眨眨眼,還沒明白過來眼前狀況便聽到一聲門開之聲。段無量捧著一碗稍稍吹涼的姜湯走進房中,見許持醒過來之后微微一笑:“阿持,快點洗漱一下,我替你熬了姜湯。”許持還沒反應過來,呆呆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問道:“昨晚后來如何了?”段無量深深看他一眼,然后放下碗走到床邊,突然俯身抱住了許持:“多謝阿持耗盡內(nèi)力為我解毒。”許持瞬間就狂暴了!“佛爺……!”許持渾身一僵地推開段無量,他當然知道自己傾盡全力成功替段無量解掉了斷長生,可這尼瑪對方表達謝意的方式讓他渾身觸電好吧!段無量感受著懷中溫暖突然落空,慢慢直起身,雙手背回身后緊緊握拳說道:“阿祿莫慌,我只是太激動了,今早起來之后發(fā)覺身體中的一道桎梏解開,著實輕松許多?!?/br>許持尷尬:“因為昨晚佛爺突然暈倒,我覺得這毒一日不解,你便一日會受此影響,終是不妥,所以才會想到一鼓作氣替你將毒素清除干凈?!?/br>“阿持當真是……太過厲害?!倍螣o量斂眸,輕輕抿唇。恰時宋青書從門口經(jīng)過,聽到這句話后很自然聯(lián)想到昨夜許持趴在段無量身上的場景,頓時臉色奇妙——佛爺難道竟是下面的那個?不過想想佛爺身子那么虛弱,也解釋的通。許持強壓心頭的滔天巨浪,板臉道:“哪里……是佛爺你本身身體好,能忍受這么久?!?/br>而這話在宋青書聽來,更加微妙。段無量眼中神色晦暗不明,面對許持一步一退后的矜持和防備,他能做的只有慢慢滲透進對方的生命,逐漸的軟化他的意志,無論他是真未考慮過,還是裝作懵懂,自己都不會輕易松手。許持抬眼,見段無量垂著雙眸面色僵硬,嘴角卻執(zhí)著地揚著一絲笑意,不自覺一陣呼吸困難。對方究竟知不知道他如今的很多所作所為都會讓人十分尷尬?昨夜脫了對方衣服還躺在對方身上一宿的許持毫無自覺地思忖著。段無量見許持如臨大敵般僵硬著身子,眼中晦暗不明漸漸隱藏起,轉(zhuǎn)身出門前說道:“阿持,快些洗漱洗漱,我們要準備出發(fā)了。”許持抬頭,只見段無量神情平靜,不由收起心中雜念為難地點點頭。段無量走出門外,見到錯愕表情未來及收起的宋青書,不禁挑了挑眉:“宋少俠?”宋青書瞬間恢復正常,微微一笑:“佛爺,我只是路過?!?/br>段無量笑了笑,轉(zhuǎn)身關上門,二人一同走下樓梯:“宋少俠,不知昨晚后來情況如何?”宋青書臉色不變道:“大家情緒都很激動,玉關臨那妖人沒少受責罵和拷打,最后還是慕容盟主出面把人綁回了府中地牢。”“這樣……”段無量輕輕地附和一聲,宋青書只覺和這人行走在一起充滿了壓迫,是誰曾說無量佛宅心仁厚菩薩心腸的?“宋少俠,昨夜阿持帶我回房之后可有他人進入過?”段無量突然回頭看他,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卻冰冷地能把他注視成冰凍。宋青書后頸一寒,下意識回道:“不曾有人!”段無量微微瞇起眼,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宋青書覺得自己似乎是被一只兇猛的野獸盯上身陷囹圄,到處都不痛快。“佛爺,我?guī)煾改沁呥€有事傳召,我先行一步?!彼吻鄷_兩步距離,微笑說道,段無量點點頭,目視宋青書快步離開,由于他的目光太過陰寒讓人難以忽略,宋青書逃走時還不慎崴了下腳,臉色慘白。段無量從袖中緩緩拿出那張被塞在許持袖口里的紙條,冷冷哼了一聲。“離段無量遠一點。”紙條上只寫著這么幾個字。而本該被提醒注意的許持卻懵懵懂懂地洗漱完喝下一碗姜湯,腦袋仍不清醒,段無量那一擁抱究竟是何意,這些天來的一切關心他都裝作不懂不知,可自從沈祿朝他表白后他便不得不對人多留一個心眼。段無量的種種舉止,都似有似無地傳達著一個訊息——我想跟你好。是這樣嗎?許持眉頭皺成了個川。還是不要太過自戀的好,許持搖搖頭,萬一人家只是有這種親昵他人的習慣,自己作為一個男人,自作多情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他苦笑了片刻,打算起身收拾收拾行李。忙了片刻,突然傳來陸清陵的喊門聲,許持一愣,立刻跑去開門。“許少俠?!标懬辶甑哪樕行┎缓?,大約是昨夜未能好好休息。許持連忙回敬他一聲:“陸掌門,請坐。”陸清陵也不客氣,點點頭,轉(zhuǎn)身關上門坐下:“時間不多,聽說你馬上要動身回祁門了,我便長話短說?!?/br>許持神經(jīng)一緊,雜念皆拋:“可是八卦門出了什么事?”陸清陵遲疑片刻:“說不上,只是我來前就覺得令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