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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都是恨意,姬羽相較好一點,像看個死人一樣平靜又不屑地看著他,柳春從身后走來,堂外布滿了黑衣殺手,他們的衣服上都繡著白色的孔雀圖案,如同一場夢魘揮之不去。“你親手下的毒你自己還能不知?”姬羽挑眉看他。“你看到自己吐出來的東西會昏過去嗎?”許持硬邦邦地回答,姬羽臉色頓時變了。不怪許持能撐得住,只是他實在不能相信段無量會這么輕易就死掉,對方幾人的態(tài)度也完全不像剛死了教主一般悲傷,不說披麻戴孝,起碼表情也得嚴肅點吧,還能挑眉,真的不是來收保護費的嗎?柳春看了眼四周,笑吟吟道:“許少俠,教主現(xiàn)在不在,無人可護你周全,若是不想吃苦還是盡快把東西交出來吧。”“柳春,段無量不在了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啊?!痹S持沉下臉看他,對方一愣,莫名地看了看其余兩人,沐婕蘿和姬羽都心情不錯的樣子,他也不錯,哪里不對嗎?沐婕蘿意味不明地笑了兩下,長鞭颯颯來回:“許持,老娘今兒和你明說了,要不是教主護著你,我的確早就把你活剝了,就沖你七年前重傷教主那件事教眾想活撕了你的男男女女多得是,今天你若是再不好好配合,恐怕得皮開rou綻?!?/br>“我看你們替段無量報仇是假,想獨吞舍利子碎片才是真吧?”許持皮笑rou不笑,感覺自己吸進太多涼風,整個身子都是冰的。孔雀教內是嚴格的上下級制度,最高層的是段無量,通過牽制著這么一群人來控制全教,如今段無量不在,他們自然只手遮天。“姬羽,打他?!便彐继}煩躁地再次扯了扯鞭子,明明離得十分近,卻愣是不碰上人。姬羽眉頭挑了挑,轉頭看了眼柳春:“你來。”說完,他竟然讓開一條道讓柳春過來,許持震怒:“你們夠了,在我八卦門內如此放肆!我能殺了段無量就照樣能殺掉你們!”姬羽突然看向他,那一抹幽藍的瞳色讓許持恍惚片刻,仿若看到段無量,一瞬心中所有的痛苦不甘統(tǒng)統(tǒng)爆發(fā)出來,他好不容易擁有的一切都不得不親手放棄或是毀滅,而這些人卻可以光明正大以惡之名肆意妄為。掌中劍隨著他的勃然大怒蕩出凌厲劍氣,柳春面色一變立刻舉劍設防,不料許持內力雄厚一擊便將他震得吐血,姬羽雙目一緊,步履輕盈猛然朝后退去一大截避開,沐婕蘿也似早有防備,長鞭把自己帶出數尺之外險險避過。柳春臉色一沉,心中大抵猜出了些什么,卻奈何許持火力全開劍影如虹朝面直來,只有拔劍應對。門外殺手蜂擁而至,雷聲大雨點小,柳春剛松了口氣以為自己并未暴露,卻發(fā)現(xiàn)這些人幾乎并未真正對許持下手。曾經清閑的八卦門此刻喧囂的有些過分了,許持看著身邊緊緊包圍的殺手們憤怒更甚,無論是擎云劍法還是后來自創(chuàng)的統(tǒng)統(tǒng)使出,須臾片刻已不下百十招,聚眾斗毆之余許持仍留有一絲理智去注意姬羽和沐婕蘿,才發(fā)覺這兩人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他心中一沉,難道是故意把他困在此處,然后再抽出身去找舍利子碎片?一劍劈開空道,許持左手如電閃掐住柳春頸脖大吼:“都給我退下去!”那群殺手紛紛頓住,雖未上前,卻也不退下,均是冷峻神色,毫無畏懼。見狀,柳春臉色更沉:“許少俠,你就未曾發(fā)現(xiàn)不妥嗎?”許持把劍橫在他脖子上:“哪里不妥?”“他們……可并不在意我的生死啊。”柳春冷笑一聲,突然發(fā)難,一把扭過許持臂膀發(fā)出清脆骨折之聲,下一刻陰險招式通通朝許持砸過去,許持左臂被卸卻毫無畏懼地迎頭而上。右手持劍,格擋與進攻配合的天衣無縫,步步緊逼將掙脫出來的柳春再次逼入絕境,而一旁的殺手們均是面面相窺,不知是該出手還是不該出手,是對許持出手還是對柳春出手。一時場面有些尷尬,柳春面對許持不要命般的攻擊又氣又急,而許持又如何不知其中古怪?可他只能先解決一個是一個,柳春首當其沖必將先死。柳春看著情況臉色鐵青,自知自己可能已經暴露,否則沐婕蘿和姬羽不可能如此不顧自己死活,甚至連手下之人都不來相助,可他又不能說破,否則不相助坐山觀虎斗事小,直接拔刀相向就不劃算了,所以他只能自求生路。想到這里,柳春神色一凜,眼睛望向堂外棺木。許持立刻捕捉到他的不對勁,同時朝外看去——段無量的棺木孤零零擺放在大堂門前,與之同時柳春如離弦之箭縱身躍出包圍,直取棺木而去。緊臟猛被提起,許持不顧身邊存在萬千隱患,腦海中轟鳴不斷,提劍追去,憤然大吼:“不準碰他!”☆、第87章碰撞長鞭出現(xiàn)在視線中的瞬間,許持目眥欲裂般看見柳春身后的山門臺階上緩緩走上一隊人,領頭之人長發(fā)高束眉宇英氣迫人,一身銀鱗鎧甲曾受皇帝欽賜,那人目光冰冷,直直看向了站在屋檐上使鞭之人。鞭頭失力,柳春揀回一條命般飛竄到騎馬之人身前,同時轉過身狠狠一掌拍在棺木之上,也拍在許持心尖。許持腳步猛剎,舉劍立于八卦門前,深深看了眼對面的慕容吟還有面前的棺木,他知道屋檐上站著的人是誰,畢竟她剛剛還對自己甩過鞭子。而慕容吟此刻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沿途都不曾遇上二胖和遠宸?“夫人,玩夠就該回家了。”慕容吟聲音冷淡,眼中似要飛出刀片。許持豎起耳朵聽著屋檐上的動靜,沐婕蘿身形僵硬,卻沒有猶豫出口便道:“慕容盟主,幸得多年照料,只是如今教主既薨,溫蘿無法再侍奉于盟主身邊了!”一句夫人,一句慕容盟主,兩人態(tài)度已見分曉,許持毫不懷疑慕容吟的面容可以裂開然后鉆出一只怪獸,而聽到“薨”這一字,他自己都險些保持不住平靜的臉色。慕容吟雖然臉色奇差,卻在看到自家夫人時沒有一絲驚訝,可見他早已心中有數,不曾針鋒相對也只因周圍言多口雜??摄彐继}不是他,沐婕蘿毫不在意自己在這群從京城而來的盟主之師如何看待自己,反正自己易容本領高超,換張臉又是一個人,何懼誹議?“既然白孔雀已死,那孔雀教便是一盤散沙,誅滅指日可待,你若回頭是岸,我愿不計前嫌?!蹦饺菀魃锨耙徊剑o緊盯住屋檐上那一抹絳紫身影。“是嗎?”沐婕蘿歪頭笑了笑,盯著慕容吟冷聲道,“慕容盟主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