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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咬牙切齒的:“于澤深,我睡著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么奇怪的事???!”于澤深保持著坐在床上的姿勢不說話。他不說話不笑的時候很嚴肅,讓人壓力山大。有一種人天生就自帶強大氣場,引人側目。很不幸的我現(xiàn)在面對的人就是這款的。我的氣勢在他的注視下有漸漸敗退的趨勢,特別是他站起來向我逼近的時候。“你想知道?”于澤深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陽光從他身后的窗戶灑進來,我整個人都籠在了他的身影之下。雖然直覺告訴我聽了會后悔,但是求知心告訴我不聽會更后悔。于是我鄭重的點了點頭。于澤深用只有我們兩個才聽的見的聲音輕聲說:“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景颯?!?/br>我有點呆。我景小爺活了二十年,雖說沒談過一場正兒八經(jīng)的戀愛,但是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我很清楚這句話的意思,可是我怕我誤會了這句話的意思。我呆了好幾秒,吞了口口水,剛準備說話,就被于澤深打斷了:“你沒誤會,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意思。”我現(xiàn)在才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這個人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因為這才能解釋他為什么會知道我在想什么??墒菫槭裁次揖筒恢浪谙胧裁茨??不公平待遇!!從這一刻起,我已然自動把于澤深從“不對盤”劃成“階級敵人”。道貌岸然的家伙,咱倆沒完!?。?!“是沒完?!庇跐缮畲浇枪雌鹨粋€深深弧度,他說話間的呼吸都拂到了我的臉上:“景颯,你想逃的話,我就把你是我的人這件事告訴所有人,包括你媽和我爸。”“你,你這是恐嚇。”我底氣不足的抗議。我終于有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了,我怎么會忘記這家伙干什么的了。“堂堂公安局的刑偵大隊長,倒是把那些下三濫的手段運用的得心應手?!蔽曳创较嘧I。“凡事講證據(jù),你有嗎?”聽完我的話,于澤深唇角的笑意直接蔓延到了眼底:“我會讓你明白,證據(jù)就在你身上。”說話間他的目光從我的臉一直向下劃到了我的腹部。昨天我們赤1裸著相擁而眠的畫面瞬間充斥著我的腦海。說實話,我被這句話徹底亂了陣腳。我直接一拳就向于澤深的面上揮了過去。按理說,這么近的距離我一定會偷襲成功。可是我居然沒看清楚那家伙是怎么身形一偏,輕描淡寫的就避開了我的拳頭,一個拿捏就反剪住我雙手把我直接摁進了他懷里。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重但也恰到好處的讓我無法動彈。“混蛋、、”我氣的臉都白了,身體也輕顫起來。于澤深臉色一變,連忙松開對我的束縛,輕拍著我的背:“冷靜,景颯。”我大口喘了好幾口氣才緩過神來,我厭惡的拍開于澤深的手。他無奈的嘆口氣,退后了幾步,“好了,別鬧了,景颯。等會我?guī)闳ヒ姲⒁毯脝???/br>我頓時全冷靜了,緊抿著嘴點了點頭:“什么時候去見我媽?”“等你吃了早飯,換好衣服就走。”于澤深說。我表示了暫時的服從安排,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杰。打也打不過,沒辦法,先離開于澤深的家為上策,我不信在我媽面前他還能把我怎么著;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我的肚子這時候不爭氣的叫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章于澤深把我?guī)У搅怂业脑∈蚁词?/br>浴室裝修的很精致,有個大大的浴缸,還有整面墻的落地玻璃。我驚訝的看著鏡子里站在高大的于澤深旁邊的那個唇紅齒白,皮膚白皙的纖細少年發(fā)出一聲驚叫:“臥槽,不要告訴我這么娘的人是我?。?!我引以為傲的小麥色呢?”于澤深看了我一眼,很冷靜的分析:“任誰一年多不曬太陽都會變白的?!?/br>“別拿我當白癡!”我氣憤的反駁:“我天生黑皮?!?/br>聽了我的話,于澤深海很認真的想了想,“那可能是藥物的關系。為了維持你的基本生理機能,醫(yī)生酌情用了點激素?!?/br>我把拳頭捏的吱吱響,“我如果看見那個庸醫(yī)一定好好揍他一頓?!?/br>“哦?!庇跐缮畹膽寺?,遞給我一套新的牙刷和毛巾。“你見過的,就是昨天那個王醫(yī)生?!?/br>我不客氣的接過,開始一邊笨拙的擠牙膏,一邊咬牙切齒的抱怨:“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白白浪費一個機會?!?/br>“沒關系?!庇跐缮顢D好牙膏,在刷牙之前告訴我:“等會我們就會去見他的?!?/br>我:“、、、、、、、、、”我斜眼掃了一眼于澤深之后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乎那個庸醫(yī)了,看于澤深現(xiàn)在用的那只牙刷,怎么看怎么和我的這一只象是情侶套裝啊。我偏過頭自顧自刷起來,決定無視這個變,態(tài)。刷完牙再洗完臉,我對著鏡子里因為熱水的滋潤而雙頰泛紅的少年嘆了口氣。“怎么了?”于澤深側頭看我,順便將一坨白色的東西點在我的臉上:“潤膚霜。”我不客氣的擦掉了,鄭重的告訴他:“小爺從來不用這種東西。你是不是經(jīng)常幫我擦什么霜啊,乳的,整的我看起來就像一小受?!?/br>這會輪到于澤深驚訝了:“你還知道小受這個詞?”我嘆口氣:“沒辦法,大學里的腐女太多了?!闭f完我陰惻惻的瞄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知道這個詞的。”于澤深學我嘆了口氣:“沒辦法,局里盯著刑偵隊帥哥的腐女也太多了?!?/br>我愕然。記憶里總是冷著臉對我抱著無視態(tài)度的那個于澤深和眼前這個總是對著我微笑的英俊男人實在是掛不上勾啊。我對著鏡子狠拍了一下臉,本就泛紅的臉頰頓時一片嫣紅,配著我水潤的唇和迷茫的眼神居然顯得有幾分勾人。三秒鐘后我一臉驚恐的轉頭看向于澤深。他可能被我瞬間蒼白的臉色嚇著了,馬上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緊張的問:“怎么了,景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盯著他的臉一陣恍惚,半響才憋出一句話:“于澤深,我覺得這樣的我你睡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br>于澤深緊張的表情頓時變得哭笑不得:“景颯,這句話你應該放在十分鐘前說剛剛合適?!?/br>“合適你個頭!”我吼道:“你不是喜歡女人的嗎?你怎么不去找女人抱?!”我的手臂一陣疼痛。于澤深的手指緊緊陷進我的rou里。他看著煩惱的我,臉上的笑容消散在一種無能為力的無奈下,剛毅的臉上凝重的讓我心驚:“我是喜歡女人??墒菦]有辦法,我只想抱身為男人的你?!?/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