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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政剛想要說什么,結(jié)果原幸年腰身抬起,狠狠的戳刺正中,他一個沒留意,泄出了一聲短促拔高的□□,激的他整個人精神抖擻,更是快速的動作。兩人顛鸞倒鳳完,原幸年主動請纓給君政清洗身體。紙人看到正門口那副畫,頓時又想起來畫中人給它的感覺,連忙說道:“阿年。我跟你說那個畫中人像給我的感覺很像你?!?/br>“???”原幸年已經(jīng)給師兄清理完那里,聞之忍不住好奇的看向那副畫。青年腹部的鮮血太過刺眼,他心里總有種古怪的感覺?!皫熜?,你覺得那副畫中的人像我嗎?”君政本來懶洋洋的任由原幸年對他上下其手,聽到原幸年這么問他也看了過去,臉色有些微妙,在他看來這人反倒像他以前那個背叛的故友。他隨意將道袍披在自己身上,絲毫不介意自己渾身的吻痕,踱步走到了畫像面前。“這畫,看起來不簡單?!本种笓崦^畫中人的臉,雖然背叛之事已經(jīng)過去,他也不該有所記恨,可當(dāng)又看到這張臉,他心里面還是滋生了不理解和怨恨。他們認識了上千年,為何卻要在他飛升時背叛他,只怕君政是永遠不會知道了。“師兄?師兄你看到什么了?”君政一直盯著那畫像,似乎入迷了一般。原幸年覺得不對勁,尤其是師兄還說了句不簡單,因而連忙問道。“我看到的與你不同。也許這是一件法寶也說不一定?!本剡^神來,轉(zhuǎn)過身對原幸年笑了笑。原幸年敏感的覺得師兄的笑容里摻雜了什么,只是一閃而逝他來不及深究就消失了。紙人不知為何抖了抖身體,“我看還不如燒了它!”“師兄,筱筱說建議燒了它。”原幸年道。“你如何想?”“唔,把它收起來好好放著吧,畢竟這應(yīng)該是先前的人遺留下來的?!痹夷曷晕⑺尖饬它c,建議道。君政開始動手將畫拿下來,小心的將它卷起來之后,將它放到了書柜最上面一格。“行了?!本⒁禄牡琅厶崂松蟻?,隨后往原幸年面前走了兩步,親昵的抱住了他的背,“明天我們也跟著去瑤池秘境看看,也許會有什么法寶也說不一定?!?/br>“嗯,等師兄飛升也需要能夠抵抗天雷的法寶?!痹夷晖獾?。君政失笑,心里好似有一股暖流劃過,他的伴侶總是這樣,不經(jīng)意的就讓他冰冷僵硬的心觸動起來。“也別只想著我。我們命契相連,你肯定也能夠飛升。”君政上身往后,在原幸年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去蓬萊的事得先緩一緩,我們得等到白字回來。”“好?!?/br>反正邪劍修聯(lián)盟的標(biāo)志已經(jīng)去除了,原幸年也不需要為爹娘的安危擔(dān)驚受怕。他們在天門宗里自然會是安全的,化神老祖坐鎮(zhèn),這廣大辛巖域可也就兩個大乘老祖,還都是黔里的摯友,又有誰敢來惹。“師兄,我向師父討了些靈植,你先休息,我去把它們給種了?!钡葍扇四佂釅蛄?,原幸年才提起這事。“夜深了,明天再種吧?!本?。原幸年想了想,自己也不需要急于一時,于是點了點頭,雙手摟過君政的腰身,摩擦著他露在外面的肌膚,溫?zé)岬淖屗鬟B。若是上一世的自己定然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和君政在了一起,而且自己也能成為飛升老祖,簡直就跟做夢一樣。太過美好,總是會讓人不安。第二天天色剛亮,原幸年就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的繞過師兄下了床。修真之人對于睡眠其實可有可無,只是原幸年喜歡這樣和君政相擁而眠,伴侶沉穩(wěn)的心跳聲讓他覺得安心,有一個人陪伴著自己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尤其是他們?nèi)绱寺L的生命。原幸年洗完漱之后,開始種植活血草?;钛萑菀尊B(yǎng)活,又生長條件寬松,所以很多初級的修士都喜歡先種它。等到他將所有的活血草都埋進土里時,站著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之后他轉(zhuǎn)身打算看看師兄醒來沒,就看到戊戌一臉可憐兮兮局促的站在不遠處。“戊戌!”看到戊戌從儲物戒指里出來,原幸年還是很高興的,走上前使勁揉了揉它白色的毛發(fā),“終于舍得出來了?”“粑粑……你會不會討厭我?”戊戌在感覺到那熟悉的溫度之后,終于哇哇大哭起來。原幸年連忙蹲下身來,抹去了它不斷滴落的淚水,只是戊戌流淚止不住,他擦了也是無用功,他無奈的揚起笑容,溫柔道:“我怎么會討厭你呢,我還擔(dān)心戊戌不理粑粑了呢。”“唔?!蔽煨缈薜拇蛄藗€嗝,不好意思的笑,“我沒有,我知道自己錯了,粑粑你不要不理我?!?/br>“不會的。餓不餓,粑粑帶你去吃早點?!痹夷隊科鹞煨绲氖滞裎葑呷ァ?/br>君政早就醒了過來,他依靠在床邊,只著了一件里衣,看到原幸年旁邊的戊戌也只是很快轉(zhuǎn)移了目光。“師兄,我們等下去找郁諾吧?!痹夷甑馈?/br>“嗯。”君政將古籍放回書柜里,隨后穿好道袍。兩人一獸就從妙靈之境里離開了。不遠處,靈河里一條巨大的游魚甩了下尾巴,又悄無聲息的嵌入了深處的洞xue里。第139章瑤池秘境(五)郁諾早就等在了門外,他幾乎一夜不能安睡,總是忍不住想白字要外出一個月做什么,想東想西想的多了也就無法安然入眠。因而在窗外天剛剛有些蒙蒙亮的時候,他就爬了起來,往日抱著白字溫暖的身體睡覺還不會察覺到原來床竟然這么大,他都可以滾兩圈了。干脆他洗漱完就到了君政門房前,想著也好過在床上挺尸無聊。原幸年眼尖,瞥到心思重重的郁諾,讓戊戌等著,自己則是走到了他面前。“郁諾,睡得還習(xí)慣嗎?”“還行?!庇糁Z沒有察覺到原幸年的走近,等到對方問他了才連忙回道。原幸年默默地看了眼郁諾的臉色,也沒拆穿人家善意的謊言,而是溫溫而笑:“吃了嗎?等下帶你去測試下靈根。”郁諾其實很想問白字到底去做什么,只是幾度開口終究只吐出了一個“嗯”?;蛟S,他終究是想著等一個月后白字回來親自告訴他吧。君政從房內(nèi)走出來,戊戌還有些怕他,遠遠的跟在后面,連眼神都不敢對過去。原幸年也沒急著讓一人一獸關(guān)系緩和,其實他覺得君政肯定早就不介意戊戌之前做的事,只不過是可憐巴巴的龍嫡獸自己多想了。當(dāng)然,他要是知道君政其實真的想過要弄死戊戌,估計現(xiàn)在也不會這么放心了。“師兄,我們先去填飽肚子吧。去我爹娘那邊還是宗門供應(yīng)的地方?”原幸年習(xí)慣性的站在君政身邊,問道。筑基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