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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瑯尋思著,應(yīng)該是白天的那件事,讓她寢食難安了。 果然,回了家,元瑯只來得及看了眼睡著正熟的麥芽糖們,就被杏瑯招手叫了過去。 杏瑯沉下臉,問道:“你今天說的那個人是誰?” 當(dāng)時一聽,她就覺得元瑯與這人之間有蹊蹺。 而那人感覺就是個惹不起的,能有這樣的護衛(wèi),派到老五身邊… 她就擔(dān)心元瑯惹到些不好的人跟事。 杏瑯擔(dān)憂的瞧著元瑯越來越嬌艷的容貌,虧得她這個meimei沉靜,不愛出去亂晃。 除了上班便是在家宅著,社交圈子窄。 不然單憑著這副面貌,不知會招惹多少禍?zhǔn)鲁鰜怼?/br> 瀲滟清艷,嬌麗嫵媚…盛極而衰,一般的普通家庭,真的兜不住這樣的美貌。 元瑯笑了下,不緊不慢的為杏瑯倒上一杯溫水。 隨即,慢騰騰的說道:“是麥芽糖的爸爸…” “你什么時候找了對象?” 元瑯糾正道:“不是另外找的,是麥芽糖的親生爸爸…” 這刻,杏瑯震驚得感覺自己要石化了,“…不是說去世了?” 她打聽過了,從懷孕到生產(chǎn),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見到有男人出現(xiàn)過。大家都說麥芽糖們是遺腹子,她為了怕meimei傷心,也從來沒多問過。 可現(xiàn)在,她meimei告訴她麥芽糖的親生爸爸還在世。 這讓下一秒便氣得眉頭倒立,“該死…既然如此,他為什么從來沒出現(xiàn)過?” 簡直不可原諒。 元瑯訕訕的笑了下,支支吾吾的,“…我們之間關(guān)系有些復(fù)雜,他的身份也有點復(fù)雜?!?/br> 元瑯只是平淡簡單的提了下,其他的便不愿意多說。 任由杏瑯怎么逼問,多的都從她口里問不出來。 杏瑯是長嘆一口氣走的,今天這一天的光景,她就感覺自己生生的老了好幾歲。 兩個meimei都不是個省心的,簡直讓她把心都cao碎了。 今天跟自己的jiejie提起容崢,元瑯的心情很復(fù)雜,她不知道現(xiàn)在對這人的感官如何,只是總會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如今容崢?biāo)龅乃袆幼鳎錆M的進攻性,甚至連一點掩飾都沒有,堂而皇之的平鋪在她的面前。 將他心里的目的刺裸裸的攤開在她面前。 他的目的,是她。 他的所有的所作所為都在逼自己去接受,接受他強勢插入她的生活。 如果是再早一點知道,她可能會躲得更加遠,更加隱秘一些。 可現(xiàn)在對于他的逼近,她除了無力的眼睜睜瞧著,真的毫無辦法。 元瑯?biāo)梢詫λ械娜俗运?,無情,但唯獨對于從自己骨血里剝落下來的幾個孩子不忍。 她想將世上最好的東西,捧到他們的面前。 * 容崢看著秘書長送過來的照片,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 照片里面是元瑯帶著三個孩子在樓下的草坪曬太陽的場景。 容崢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撫摸上照片里的漂亮女人,全身心都透出一股子愉悅跟慵懶。 ☆、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有老公的 “將接下來一周的時間幫我空出來…”容崢眼都不離手上的照片,朝旁邊的秘書長吩咐道。 秘書長低聲應(yīng)了聲“好” 他是知道主席空出來的時間,是去s市見照片里的人。 秘書長瞧著領(lǐng)導(dǎo)慵懶中透出邪氣的神情,半瞌下自己的眼簾,嘆息的再偷偷瞄了照片里的美人。 恐怕再沒有人像他這樣能直觸到大領(lǐng)導(dǎo)的情緒。 所以他才會在心里向照片里的人默哀一分鐘。 誰讓這位夫人就這樣入了大領(lǐng)導(dǎo)他的眼跟心呢。 只怕現(xiàn)在的處境堪危,如籠中鳥,網(wǎng)中雀,逃不了。 以大領(lǐng)導(dǎo)的手段,步步緊逼,恐怕在你沒意識的時候,便被他強硬的捆綁到了身邊,不能掙脫了。 也不知道對這位尊重的夫人而言,是幸運還是災(zāi)難。 * 麥芽糖們跟見風(fēng)似的長,不過短短一段時間,他們的重量又胖了一圈。 之前為過年準(zhǔn)備的新衣服,才買沒多久,穿到三小只的身上竟然又些不太合身。 元瑯只得把這些新的衣服收拾出來,送給了小區(qū)附近的街坊們。 回來的時候,手里也拎了許多鄰居們?nèi)^來的干貨。 馬上就要臨近年關(guān),家里的婦女們都忙得熱火朝天的。 臘味,干炸丸子,等等… 這些東西倒是便宜元瑯?biāo)?,這些過年的干貨她不是不會,就是準(zhǔn)備起來太麻煩了,所以她也就在市場里買了些,但買來的哪有自家做的好吃嘛。 這一通她送了些小孩的衣物出去,倒是換來了夠吃的干貨,真是個意外之喜,讓她格外的開心。 只是這樣的好心情沒持續(xù)太久,等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卻被人破壞了。 元瑯提著東西,在家門口的樓下被人攔下了。 是一個蒼老的婦女跟一個年輕的女孩。 女孩打扮得還算入時,但她手上扶著的女人卻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樣。 身上的衣服打了好幾個布丁,臉上皺紋橫生,眼角嘴角都往下耷拉,典型的苦瓜臉,似乎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有生活對她的虧待。 與她旁邊的女孩站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站住…” 文小妹高昂著頭,把元瑯攔了下來,轉(zhuǎn)頭對旁邊的婦女說道:“媽,就是她…” 文小妹的母親桂花嫂,上下打量貨物一樣,挑剔的朝元瑯看過來,嘖嘖出聲。 “嗯,還行吧,屁股挺翹的,以后肯定能再生個男娃?!?/br> 桂花嫂仰著頭,態(tài)度高高在上,落在元瑯的眼里,便是一個乞丐擺了副皇太后的譜在行事,怎么看,怎么感覺怪異到極致。 這兩人是個神經(jīng)病吧。 元瑯淡淡的掃過這兩人一眼,便微微往旁邊側(cè)了幾步,與這兩人拉開點距離。 然后越過兩人往前走去。 元瑯這樣的態(tài)度,印在文小妹跟桂花嫂眼里,便成了大逆不道,在他們文家,哪個女人敢這樣,是要挨打的。 文小妹一把扯住了元瑯手里提著的袋子的一角,惡狠狠的道:“不許走,沒瞧見你婆母跟小姑子在這里啊…你懂不懂禮貌?。俊?/br> 桂花嫂也皺著眉,不滿的斜睨著元瑯,“真沒規(guī)矩,不過以后我會好好教你的?!?/br> 元瑯平淡的瞧著這兩人的自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