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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調(diào)整腳尖踩地的姿勢,讓他的身體在吊起來的束縛下?lián)u搖晃晃,如果他還不算完全失去意識的話,那麼聶聞川手上拿著的,應(yīng)該是等下要灌腸的器具。記憶力失禁的恥辱感讓他無論多麼去試著自暴自棄接受事實都會感到恐慌,骨子里殘存的尊嚴(yán)讓他終於堅持不住,想要張嘴出聲阻止,卻除了呻吟聲什麼也發(fā)不出。“很期待吧婊子,今天就讓你再試試更爽的?!?/br>☆、(12鮮幣)第五章5燥熱……無法忍受的燥熱……千日的嘴巴大張,每呼出一口氣都是溫柔yin靡的氣息卷著粘膩的嗓音,那種喉頭聳動的饑渴感讓他的聲音聽起來滿是煽情,心臟的部位如同有團(tuán)火在燒,無論怎麼去攝取空氣里那并不多的冷意,都只能讓身體更加躁動不安。“給我……嗯……給我……啊啊……”腳趾因為勉強撐住全身的重力在地面上磨的通紅,但是那點紅暈在身體整個的潮紅之下并不顯眼,尤其是沿著肌rou紋理蜿蜒的汗水,光澤飽滿,況且體液里也散發(fā)著之前注射進(jìn)去液體的味道,任何能夠嗅到的人不光會被千日的軀體所蠱惑,更為他股子里的sao浪所吸引。少年的軀體不如成年男子那般魁梧,但也精壯結(jié)實,發(fā)育期未能完全成熟的rou體也恰恰是最鮮嫩可口,聶承澤的眼神明顯與剛才不同,千日的種種變化雖都在他意料之中,也并不比上次更好多少,但就是讓他無比的愛不釋手,比千日的母親更讓他癡迷,如果說對那個女人是因為還有一點感情因素的作祟,那麼千日對自己而言,更多的是那種原始欲望,不受克制的想要狠狠蹂躪他,看他哀求,崩潰,被自己玩弄到昏厥,那種成就感是無法用語言所形容,非要定義的話,就好像千日天生帶著一種特質(zhì),以前只是覺得他和他那個sao浪的母親長相上有幾分相似,現(xiàn)在看來,還好那個女人死的早,否則他險些把一個寶貝送走。汗水掛在rutou上將那色澤看起來飽滿非常,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讓原本金色的乳環(huán)變成銅色,更加般配不說,也更讓人想使勁去揉弄,而聶承澤也這樣做了。“不仔細(xì)看,還以為你跟女人一樣出奶了,真是個sao婊子!”聶承澤揪著千日的頭發(fā)讓他揚起臉來,同時伸出舌頭舔舐著匯聚了汗水的下巴尖,舌苔sao過肌膚時,千日的喉頭就會狠狠抖動幾下吞咽口水,此刻的他真是一點都禁不得如此對待。“嗯………啊啊啊……住手……”細(xì)弱的反抗聲代表千日殘存的理智,但這沒有任何作用。“還能說出這種話,看來應(yīng)該給你多來點劑量?!甭櫝袧沙爸S道,“sao貨,我看你挺喜歡這東西的,如果想要更多,不妨直說,我都可以給你?!?/br>“啊啊──啊──”他手上的細(xì)長金屬棒的頂端帶有微弱的電流,酥麻的疼痛感不會弄傷千日,卻也讓他足夠痛苦不堪,瞇起霧水的眼睛看著自己的胸口無能為力,左躲右閃也避不開那東西頂在rutou上,尤其電流在乳環(huán)金屬性的傳到下,將刺痛感延伸至血液里,心臟都隱隱的被麻痹了,好幾次他以為全身的血液即將停止流動,終於這樣的折磨在聶承澤調(diào)高電流的程度後終於無法忍耐,開始還可以靠咬緊牙關(guān)不去順從,如今便除了放肆的尖叫再不能有其他發(fā)泄。單單是這樣也就罷了,後xue被一個冰冷的容器撐開,已經(jīng)濡濕的後xue傳來肌rou被撐開擠壓的感覺,接著就是液體被注入後xue,繼而充斥在腸壁上,不等注射的東西從體內(nèi)拔出,就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那液體在腸rou上滲透的感覺。其實灌腸的動作聶聞川進(jìn)行了很久,緩緩的好讓灌腸液都作用進(jìn)去,只是在千日感受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能確切的去衡量時間,直到聶聞川把東西放到一邊,開始用戴著手套的手揉捏他的臀瓣,好讓他夾緊括約肌,不要浪費那些液體,千日才真正的知曉這種折磨才剛剛開始。圓潤的臀瓣沒有女人那麼多脂肪,但是摸起來的手感更具彈性,因為千日平時有慢跑的習(xí)慣,這良好愛好所成就的軀體如今卻偏偏變成迎來各種蹂躪的催化劑。因為臀瓣在聶聞川手上,所以雙腿壓根離開了地面,變成重心壓在了聶聞川身上,後半個全是汗水的背部都靠在聶聞川懷里,如果千日還有多余的心思去體會,就能感受到他的心跳聲,只是這下現(xiàn)在全被聶承澤的折騰所掩蓋,他竟然繞過rutou,改為將電擊棒的頂端壓在了千日的馬眼上,那里聚集了眾多敏感的神經(jīng),只是輕輕挨到,就讓他的膀胱有一種被強制擠壓收縮的感覺,身後的聶聞川甚至還將他的下體朝聶承澤送去,所以千日想靠躲閃來避開,毫無可能。“要……要尿出來了……啊啊……”千日思考不了太多東西,能在呻吟之余說出幾分真實所想已是難得。緊閉起的眼睛不愿意去看對方那張可怕的臉,抖動的睫毛上帶著過分刺激所逼迫出的淚水和汗水,嘴唇都咬破了,明知道他們不把自己逼到絕望邊緣不罷休,潛意識里卻還是想盡一盡最後的努力,哪怕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這樣的折磨來平復(fù)身體里的yin欲。“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張明明想要被人狠狠玩弄卻還強忍著的臉,真是美味?!?/br>聶承澤握住千日的yinjing,將電流暫停,把頂端直接堵住馬眼,千日心里一緊,眼睛瞬間睜開,生怕如自己所想。“不……等下……不要……啊啊啊??!”他的抵抗慢了一秒,或者即便是說早了也不會阻止到聶承澤突然開啟弱電流的刺激,同時聶聞川還用麼指按住他尾椎的地方,千日瘋狂的抖動躲無可躲,只能靠著被吊高的手拼命上拉自己的身體,可越是這樣,聶承澤就像瘋了一樣開始大笑著不肯松開。“叫??!叫??!使勁叫出聲啊婊子!哈哈哈──”聶承澤眼睛赤紅,手指捏著千日的囊袋,好不吝嗇手上的力道,他就是喜歡看千日這樣,那張痛苦的臉簡直美艷可口到不能自抑的地步,整個地窖里都是千日歇斯底里的叫喊聲。肌rou已經(jīng)逐漸不能受到控制,胳膊也堅持不了多久,癱軟麻木和一絲隱隱的快感讓千日絕望,到底還能再挺幾秒,後xue里翻騰著讓肚子發(fā)出咕咕的聲音,明知道保不住這最後一絲尊嚴(yán)的底線,但是那種想要釋放想要墮落的感覺,就要這樣占滿全身,無比厭惡自己的同時,又涌上心頭的期待,讓他覺得可笑又可悲。“差不多了?!彼愫脮r間千日的極限已經(jīng)快要到了,聶聞川皺了皺眉提醒到對面的養(yǎng)父,“如果讓他在這里就釋放出來,可是很麻煩,您忘記之前他……”“住嘴,不用你提醒!”那并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雖然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