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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送完畢他手機(jī)看也不敢看,邁開大步跑起來,“等等我啊?!?/br> 林聲晚氣歸氣,但理智猶存,她腳步一轉(zhuǎn),借葉如的手機(jī)給學(xué)校班主任打電話報備,好在班主任看在成績和劇組的面上沒說什么,只叮囑她不要放松學(xué)習(xí),接著,她又撥通了林爸爸的私人電話。 林爸爸專注事業(yè),林mama這個家庭主婦多半不敢在他工作的時候打擾,給了林聲晚一個先發(fā)制人的機(jī)會,果然,正在會議室開會的林爸爸一接到自己女兒的電話,馬上中斷會議,到旁邊辦公室笑瞇瞇地說,“囡囡,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還是錢不夠花?” 事到如今,是怎么也瞞不了了,林聲晚巧言將自己參加選角活動的事掩飾一番,告訴他自己進(jìn)入復(fù)賽,是個難得的鍛煉機(jī)會,不想就此錯過,林爸爸受教育程度不高,一手打拼出自己的商業(yè)版圖,對學(xué)習(xí)方面沒有爺爺奶奶和mama那么熱衷——他們想林聲晚考上好大學(xué),最大的原因是給婚嫁多添籌碼——因此他一口答應(yīng),畢竟女兒和他們關(guān)系疏遠(yuǎn),難得有件事求他,而爺爺奶奶和mama那邊也議定他去說,免了林聲晚的后顧之憂。 至于林mama聽了會怎樣,林聲晚才懶得去管,天大地大,原主的心愿最大。 說完正事,林爸爸又讓表哥岑景云接電話,問他銀|行卡號,打一筆錢讓他陪著表妹到處轉(zhuǎn)轉(zhuǎn)。林聲晚要在羊城呆一周,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斜了岑景云一眼,他這個還在推托的告密者就舉手投降,乖乖答應(yīng)了。 三人正商量下午去哪,岑景云身上一響,他摸出手機(jī)定睛一看,險些沒叫出聲來,意識到周圍排隊的人太多,不時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他把兩個妹子往旁邊一拉,低聲說,“晚晚,我接到網(wǎng)銀轉(zhuǎn)賬短信,你爸給我打了三萬?!?/br> 葉如眼睛一亮,拉了拉林聲晚的袖子,“晚晚你從前不是說想買一個手機(jī)嗎?” “也可以配個筆記本電腦,羊城比鎮(zhèn)上便宜,”見表妹只帶了個雙肩包,他好心建議道,“市中心有好多家商場,要不要順便買幾套衣服。” “那還等什么,我們走吧?!?/br> 羊城的陽光熱辣無比,三人從涼颼颼的地鐵出來,幾乎逃跑般逃到某商場里,靠著林父資助的錢和計算機(jī)系岑景云給的建議,林聲晚很快挑好筆記本電腦和手機(jī),她從未接觸過此類高科技產(chǎn)品,在表哥的教導(dǎo)下才學(xué)會存電話號碼和收發(fā)短信。 “晚晚你戶口本和身份證帶來沒有?”路過一家華國銀行支行,岑景云停下腳步,扭頭問道,“帶來的話我陪你去開個戶,把錢轉(zhuǎn)給你。不過可不要亂花喲?!?/br> 海選需要身份證,林聲晚的證件放在一起,索性把戶口本順手帶上。她點點頭,“帶來了。” 銀行排號又是半天,辦好銀|行卡和網(wǎng)上銀|行,岑景云將林父轉(zhuǎn)的錢轉(zhuǎn)回給她,松了口氣。 等選好幾套衣服——林聲晚還在飾品店買了幾盒陶瓷珠子和線,說是要回去穿來戴——已是下午四點四十分,原本晴空萬里的天色被蒙上一層陰云,擋住熱辣辣的金色光線,風(fēng)中帶著潮氣,空氣潮濕悶熱,眼看一場驟雨即將來臨,三人在人聲鼎沸的商場門口商量著打車回酒店,就在這時,人群里突然傳來一聲低斥,“小心!” 林聲晚心里驀地襲來一陣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耳邊恍若拉響了刺耳的警報。她下意識地將葉如和表哥撲倒在地,正好從天而降的人形物件重重摔在他們方才所站的地方,鐵銹般的血味霎時蔓延開來。 人群尖叫聲此起彼伏。 “你們沒事吧?” “你沒事吧?”三人坐起來,異口同聲地問向?qū)Ψ?,林聲晚眼尖地看到葉如手臂上擦紅了一塊,滲出血絲,岑景云肘上也青了,好在人沒事。 接連不斷的意外讓林聲晚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撞了什么邪,但是原主從前都好好的,也沒見發(fā)生那么多意外啊。 周圍已亂成一團(tuán),人們圍成一個圈把他們和地上的人圈進(jìn)去,林聲晚正要從地上爬起來,旁邊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她的視線往上,落在這只手的主人身上,那雙藍(lán)色眼眸著實讓人印象深刻,“顧,顧大師?” 顧塵遠(yuǎn)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目光不像第一次見她時那么尖銳得讓人害怕,而是帶著點好奇和探究——而他毫不掩飾。 “你需要幫助?!彼f。 作者有話要說: 林*真*柯南*行走的死神*聲晚 最喜歡這種情節(jié)了hhhh ※、通靈者 葉如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fā)展成這樣的。 原本在商場好好的買東西,突然從天而降一具尸體,突然一個叫“顧大師”的男人問自己的好友林聲晚需不需要幫助,突然晚晚不知怎么地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答應(yīng)了一個陌生人(?)的邀請。 然后,他們就來到了附近的餐館。 這完全不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包廂里,葉如點了一杯去燥的蜂蜜柚子茶,雙手捧著杯子,幾乎目瞪口呆地看著坐在林聲晚對面的顧大師接過保鏢——是的,他還有一名肌rou鼓囊囊的保鏢——手里一只箱子,箱子上有符號,但她不懂。 而林聲晚的表哥岑景云,正睜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這位顧大師,“那個,顧先生,您不是華國人嗎?” “我是中英混血,華國國籍,”顧塵遠(yuǎn)在琳瑯滿目的零碎里翻出一根細(xì)長的黑色蠟燭,一盒長長的火柴和一根短杖,看得岑景云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接著,他劃了一下火柴,小火苗在火柴頂端顫顫巍巍,來回抖動,但包廂里并沒有風(fēng),顧塵遠(yuǎn)微一皺眉,手腕一抖,揮散火苗,對岑景云和葉如說,“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你們出去一下?小司,你也是。” 岑景云的嘴角往下一撇,想要說什么,在林聲晚堅定而催促的目光下怏怏地答應(yīng)了,“好吧好吧,晚晚,我就在包廂外面,出什么事你喊一聲,我馬上沖進(jìn)來。” 林聲晚微笑著點了點頭,她的右手隔著衣料觸到自己衣兜里的陶瓷珠子,心靜如水。 如有意外,她只能強(qiáng)制抽出些許真氣轉(zhuǎn)為內(nèi)力,以珠子為暗器,確保自己安全,雖然事后免不了大病一場,可若能探明自己身邊頻繁發(fā)生的事故原因,賭一賭,也值得。 似乎想讓林聲晚放心,等三人離開,顧塵遠(yuǎn)沒有立刻劃火柴,聲音平穩(wěn)地介紹道,“我是一名通靈師,或者說,靈媒。我們見過三次,第一次在醫(yī)院,不知道為什么,你躲過一劫,第二次在公路上,你提前下車,又避過一劫,第三次就是剛才,我出言提示,幫你擋過第三劫。” 這一席話聽得林聲晚后背冒出一層細(xì)密的冷汗,她左手抓緊沙發(fā)墊子,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