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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知道。對了,你真的確定要摧毀系統(tǒng)?” “確定?!睏钆浅:V定,她現(xiàn)在就兩個打算: 1.要么死 2.要么活 她必定是選擇活,能不能穿越回去自然是天意,既然是天意,又為何要做網(wǎng)紅? 她才不稀罕做網(wǎng)紅。 與其做網(wǎng)紅,倒不如死了回去的心,拋棄系統(tǒng),在這里好好生活。 若是能回去,楊多多肯定有辦法,更不用做什么網(wǎng)紅了。 “好,那我今晚就摧毀系統(tǒng)。姐,那我們應該有一段時間會聯(lián)絡不上?!睏疃喽嘤行┎簧岬?。 “沒關(guān)系,念念不忘,必有回響。你在家聽話,好好讀書,別讓爸媽擔心……”楊暖暖已經(jīng)淚水盈盈。 楊多多沉默良久,表情凝重,鄭重其事道,“姐,我還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 “說。”難道還有比穿越更壞的事情? “我今天剛剛得知,你不是爸媽親生的女兒,是撿來的……”楊多多也表示很震驚。 “弟弟,你確定?”楊暖暖猶覺得當頭一棒,天旋地轉(zhuǎn)。 “確定。而且,我也不是爸媽親生的孩子,我和你都是撿來的,咱倆也沒有血緣關(guān)系?!睏疃喽嗾Z氣沉重,身世問題讓他頗受打擊。 “???”楊暖暖驚怔到?jīng)]了語言和思維。 老天爺?shù)降自诟_什么玩笑!果然是把她往死里虐啊! “姐,你別難過,你永遠都是我jiejie,我會想辦法救你回來。姐,你確定要摧毀系統(tǒng)?姐,照顧好自己……” 楊暖暖對弟弟的話“嗯嗯啊啊”幾聲之后,系統(tǒng)直播畫面猛然消失了。 沒有了,不見了,被摧毀了?和21世紀失聯(lián)了? 連父母都不是親生的,太撕裂了。 但是,她沒有眼淚,沒有抱怨,沒有抓狂…… 經(jīng)歷了這些荒腔走板的事情,她的承受力已經(jīng)超出常人。 不管將來是否穿越回去,總之現(xiàn)在得好好活著,活著才是正事! 夜涼如水,窗外月光皎潔,那一絲一絲聚成一團一團明亮的光,好似夢中開出的花一般燦爛。 萬籟俱寂,微風徐徐,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格外清晰。 楊暖暖還是第一次這么認真而長久的,在夜里聽風搖樹葉的聲音,那是大自然和世界的對話,亦是和她心靈上的溝通。 這寂靜中,她又有一種恍然醒之、長大成人的頓悟,往后的人生,都得靠她自己一個人來面對。 為了把這手爛牌打好,為了更好的人生,非得振作不可。 振作!振作起來!往好處看,人生才會好起來! 沉思中,瞧見門外有一個黑影,她立刻辨別出那門外人是景慶蘇,心里隨即蕩漾出一絲欣慰。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人吶,還有一個這么得力和真摯的朋友。 他輕輕推門,進屋來,借著屋內(nèi)幽暗的燭光,走到她面前。 見她斜身倚靠在床柱子上,訝異輕問,“怎么了,還沒有睡?” 她暗暗發(fā)笑,明明該她問他這話才對。 見到他,她心里覺得踏實,心情頓時晴朗起來,笑講,“你不也沒有睡?!?/br> “我睡不著,想來看看你?!彼敛怀C情和掩飾。 “唔……你不怕被人說閑話么?”她反正是不怕的。 “誰敢亂嚼舌根,我就割了誰舌頭!” 她第一次聽見,他說如此悍鷙猛厲的話,覺得他好酷好霸氣! “你這么兇?真不像你了?!彼蜃煲恍?。 “哈哈哈——”他爽朗一笑,又學著孩子腔,溫柔道,“難道你當我是幼稚小奶娃?往后我都會保護你,所以要有男子漢氣概?!?/br> “哈哈哈——”她樂不可禁,原來他之前是故意裝小孩子哦,她還當真了。 講真,她還真喜歡他現(xiàn)在霸氣又神氣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組織一般,往后不怕被人欺負了。 那么他在她面前卸下了偽裝和防備,看來是信任她了。 沒想到這么快就得到他的信任,她竊喜不已。 “你笑什么?”他壓低了聲線,每個字都充滿了渾厚的磁性質(zhì)感,挑了挑燈絲,房間里明亮了一些。 昏暗和明亮的交錯中,她看到他那張俊朗又頗具男子漢氣概的臉,忍不住打趣道,“你裝大人好好笑,真不習慣。哈哈哈——” 她心里,他就是一小孩兒,小她一天,她都會這么想,更何況他比她小兩歲。 “你……隨意?!彼褂行┬邼?。 “你臉紅什么?哈哈哈——”她笑得更肆意了,也不怕院子里值夜的人聽見。 “哪有……好了,你睡吧,我回去睡覺。”他故作認真,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見他要走,她趕緊挽留,“你今晚就睡這里吧,我一個人害怕?!?/br> “這樣好嗎?”他疑惑地回頭望向她,臉紅得更厲害了。 ☆、同屋 楊暖暖打趣道:“這是你家,你想睡哪兒的自由都沒有嗎?”櫻唇微啟,“噗”地一聲笑出聲來。 “可是……那我睡桌子上。”景慶蘇咬著下嘴唇,指了指屋子中間的茶桌。 他剛才環(huán)視屋子一圈,椅子太短,凳子太窄,地板又太矮。 唯有那張大茶桌,夠長夠?qū)拤蚋?,可以給他當床。 “時候不早了,我先睡了?!睏钆菩χs進被窩,也不管他要怎樣在桌子上睡。 他倒像并非第一次在桌子上睡覺一般,在桌子上擺直身體,和衣而眠。 楊暖暖躲在被子里偷偷發(fā)笑,若是讓他父母看見,要作何感想呢? 但,也沒有別的辦法嘛,難不成讓他一起睡床上?那可怎么成。 留他在屋子里一起過夜,已經(jīng)是她給予他的最高榮譽。 她心情愉悅,也不再被之前的煩心事困擾,微笑入夢。 半夜,她被他大動作的夢話給鬧醒了,和昨晚她見到的情形一樣。 他在夢里叫嚷著“不要”,“走開”,“我沒有”之類的話,然后就開始哭泣。 她猛然坐起身來,想要喊他一聲,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稱呼他才好,好像叫他什么都很尷尬。 他給她的感覺太特別,以至于她覺得給他一個稱呼都不適合,都會落了俗。 剛想下床走向他,只見手腳撲騰的他,“咚”地一聲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摔在了地板上。 他半醒半睡中,躺在地板上愣了半天,才又起身,迷迷糊糊地往床這邊走。 她趕緊往床的內(nèi)側(cè)縮了縮,驚疑地瞧著他,也不說話。 只見他像睡在自己床上一般,躺在床邊兒上,就又睡了。 還真能睡,這家伙是在夢游么? 楊暖暖撇撇唇角,聳聳肩膀,躡手躡腳下床來,口渴,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 茶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