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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在cao場見過那種氣氛,估計連半個字都不敢和鐘佐說。科林冒著冷汗喝道:“閉嘴!”他親自向機(jī)器人要了套新的生活用品,對鐘佐解釋道:“抱歉,你知道我負(fù)責(zé)招人,這間屋子是常年留一張空床的,而且早晨那場架讓他們的心情都不太好?!?/br>那位獄友傻眼,直愣愣地瞪著科林,好像在問:你怎么突然慫了?科林的神經(jīng)繃成一根細(xì)線,望著鐘佐。鐘佐道:“哦,沒關(guān)系。”科林的心提了起來,生怕他沒聽進(jìn)解釋,下一句是等他把他們?nèi)齻€宰掉,這間屋子就沒人不歡迎他了——畢竟對這位主而言,殺他們就和玩似的。太空作戰(zhàn)類特種兵那是什么概念?能入太空系統(tǒng)的兵種,身體素質(zhì)都要比地面類兵種強悍,特種兵則是強中之強,更別提人家還是X型進(jìn)化者。X型進(jìn)化者本就夠變態(tài)了,一個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成為太空系特種兵的X型進(jìn)化者,那根本就是移動炮臺,他們?nèi)齻€一起上在人家手里都堅持不了半分鐘,到時候這位主被送往別的監(jiān)獄,而他們的尸體估計會在告別環(huán)節(jié)收獲有史以來最誠摯的默哀,因為他們用生命給季本門排了一顆雷。科林渾身僵硬,都要開始思考墓志銘寫點什么詞了,卻見鐘佐并沒有暴起殺人,而是詢問獄警自己該住在哪,然后拎著新?lián)Q的東西溜溜達(dá)達(dá)地走了。他一口氣緩過來,手腳發(fā)軟差點坐在地上,后知后覺意識到死的那幾個都是先動的手,難道只要不動手,鐘佐都能忍?算了,哪怕猜測是對的也別在人家發(fā)怒的邊界試探。他心想,能不被那兇器惦記上就不錯了。他疲憊地對看向他的獄友擺擺手,暫時沒解釋,趁著牢房沒關(guān)門,走到外面透氣。一名高層恰好路過,在他身邊微微一停,低聲問:“關(guān)于老大,你有什么想法?”科林道:“我一個招人的,能有什么想法?”“起碼你人氣高,”高層笑道,“我換個問題,你說獄長不讓咱們近期打群架,也別找那小子的麻煩,是吧?”科林不動聲色:“對?!?/br>高層道:“幾位大佬和你可不是好勸動的人,獄長應(yīng)該說了那小子的身份,只是你出于某種考慮,沒對我們說?!?/br>“我是怕你們都在氣頭上,得知原因反而更壞,一時被激去和他死磕,”科林道,“不讓近期打群架是我和幾位老大在回來的路上商量的,你可以去找那幾位求證?!?/br>高層掃見獄警要過來關(guān)門,說道:“不管是什么吧,咱們勢力下一任老大是那位老派的可能性更大,他既沖動又沒腦子,也就能打了點……”他話鋒一轉(zhuǎn),“唉你說,咱們定個標(biāo)準(zhǔn),誰能替威哥報了仇誰當(dāng)老大,怎么樣?”科林的神色剎那間輕微地變了變,但很快被他壓制住了。“別說你不是這么打算的?!备邔有χ哪?,走了??屏衷卣{(diào)整完呼吸,轉(zhuǎn)身時恢復(fù)了往日溫和的模樣。利用鐘佐干掉愚蠢的繼位者?沒錯,他就是這么想的。此刻要被借刀殺人的那把刀剛到新的牢房。五股勢力的人都不敢和他住,所以他被獄警帶到了中立者的房間。這里恰好有一張空床,里面的人見他進(jìn)來,頓時嚇得一個激靈。鐘佐揮手:“嗨?!?/br>三人:“……”雙方默默對視,直到房門被關(guān)上,發(fā)出一聲輕響。這好像是按了播放鍵,三人迅速回神,其中一個青年熱情地接過他的東西:“歡迎歡迎,我?guī)湍帐??!?/br>鐘佐“嗯”了聲,看向站在一旁臉色有些白的男人。男人偏瘦,長相英俊,這張臉能在監(jiān)獄里排進(jìn)前二十,不知為何竟也沒人要。“哎呀,”那邊的青年驚呼一聲,見鐘佐看過來,拋著媚眼可憐道,“沒什么,人家就是磕、磕了一下?!?/br>果然能被五股勢力都不要的人,肯定有某種原因,這位搞不好曾攪和起一段狗血故事才被他們踢了。鐘佐沒理他,繼續(xù)看那個男人。男人的臉更白,后退半步:“您……您別這樣……”鐘佐道:“我對你沒那方面的興趣。”男人沒有放松,謹(jǐn)慎道:“那您……”鐘佐道:“我看你,是因為你長得有點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br>男人一怔,膽子似乎大了些:“他是什么樣的人?”“一個孤兒院的玩伴,”鐘佐回憶道,“我們是同年離開的孤兒院,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工作了吧?!?/br>男人的臉色變了,沖過來抓著他的胳膊急切道:“孤兒院?哪里的孤兒院?他今年多大?和我有多像?身上還有沒有別的特征?”鐘佐沉默地盯著他。男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連忙放手:“抱歉,我、我只是太著急?!?/br>“他一定對你很重要,”鐘佐評價,“你讓我想起了我父親?!?/br>男人道:“你父親?”“嗯,他很不喜歡我,既想利用我又深深地忌憚我,”鐘佐道,“但有一次我把同父異母的弟弟打個半死,他也是像你這樣不管不顧地沖了過來,挺感人的?!?/br>男人張了張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話。沉默一會兒,他啞聲道:“我是第五星系的難民,二十年前,第五星系的內(nèi)戰(zhàn)越來越嚴(yán)重,我和家人被迫逃往第一星系,飛船在路上受到了襲擊,孩子和老人最先撤離,可后來聽說那幾批救生船也被轟了,再后來一切都太混亂,我徹底失去了孩子的消息,在進(jìn)來前我都在努力找他……如果您知道什么……”鐘佐道:“那家孤兒院在蓋倫星?!?/br>蓋倫星雖然不靠近第五星系,但其實就是一個躍遷點的事。他記得祁政說過他和好多孩子是同一批進(jìn)的孤兒院,如果真是救生船上的,祁政的家也是在第五星系?那祁政的家人這些年是不是也一直在提心吊膽,于茫茫宇宙里苦尋他的消息?鐘佐的疑問在心里一閃而過,快速被他扔了。與此同時,王容均也收到了手下的回復(fù):“哦,祁政當(dāng)年可能是從第五星系逃過來的?”那邊的人道:“對?!?/br>王容均慈祥道:“然后呢?我讓你查他了么?”那人悲催道:“二少,我真的查不到鐘少的身世啊……”所以你就用祁政的身世應(yīng)付我?王容均嘴唇動了動,懶得噎過去,切斷了通訊。他問過院長,院長根本不清楚鐘佐的情況,整家孤兒院的知情者大概只有祁政和鐘佐兩個人,但祁政死了。他思考一下,決定下次探監(jiān)直接問鐘佐,反正X型進(jìn)化者的人類情緒少得可憐,鐘佐應(yīng)該會告訴他的。哦,前提是鐘佐別又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