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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第七章馴服之路(1)那小廝縮著頭問:“主子生氣了?”“哪那么多廢話,還不快去!”李管家說罷,自己就在門前等著?;┑耐砩媳认卵┠翘爝€要冷,他凍得直哆嗦。府里的石燈并不亮,夜里頭暈暈的一片,過了好久才見小廝領(lǐng)著冬奴過來。這一眼卻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只見冬奴披著狐裘,雖然只有十三歲,身量卻已經(jīng)完全張開了,修長嬌貴,前頭的阿蠻提著一盞紅燈籠,踏著白雪搖搖而來。冬奴仿佛已經(jīng)睡下過了,發(fā)上沒有冠,只用一根粉色的帛帶系著額頭,墨黑色的頭發(fā)軟軟的搭在前額發(fā)帶上,一雙墨色的眸子,可能是因?yàn)闊艋\的緣故,透著微微的異樣的光。他趕緊跑了去說:“舅少爺怎么才來,主子怕都等急了?!?/br>冬奴也是有些心怯的,淡淡地問:“我姐夫很喜歡那個狐貍精么?”李管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愣了好一會才說:“反正……主子的這些人i頭,宋姑娘是跟著時間最久的一個……不過也不常見?!?/br>冬奴“哦”了一聲,外頭只有雪色映著,也看不清他的表情,直接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沒想到石堅(jiān)竟然已經(jīng)出來了,不知道是不是等急了的緣故,看了冬奴一眼,示意李管家說:“把院里伺候的人都叫過來?!?/br>李管家吃了一驚,為難地看了冬奴一眼,冬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臉倏地就紅了,咬著牙沒有說話。石堅(jiān)眼看著李管家出去了,這才收了唄冬奴松軟的打扮撩出的心神,看著冬奴面無表情地問:“知道我為什么叫你來吧?”“知道?!倍怪^,卻握緊了自己的拳頭,說:“我是故意做給那個宋良兒和下人們看得,省的他們小瞧了我jiejie?!?/br>“你jiejie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不發(fā)話,誰敢小瞧了她?”“姐夫也知道自己是明媒正娶的么?”冬奴抬起頭說了一句,看見男人有些訝異地眸子,很快又低了下去,說:“你不懂得底下人的心思,他們看著本分做事,心里的心思多著呢。我jiejie受了委屈也不會向人訴苦。她跟著你已經(jīng)夠苦了,我不會再讓別人叫她不痛快?!?/br>“我自幼在這樣的家里長大,你要說那個宋良兒秉性純良,一點(diǎn)小心思也沒有,我不形象。女人都是一樣的,幾個人共事一夫,嫉妒只是多少而已,我娘對我爹的小妾都是愛問不問的,因?yàn)槲夷锍錾砗?,我舅舅也在朝里做官??墒俏襧iejie就不一樣了,她遠(yuǎn)嫁到這里,身邊連個依靠都沒有,你又只喜歡男……”冬奴抿了抿嘴唇,臉頰紅了一陣嗎,接著說:“你要罰我就發(fā),反正我不后悔?!?/br>石堅(jiān)看了他一會,嘆了口氣說:“那種事上你什么都不懂,怎么這方面講起來頭頭是道的?”“桃良跟我說的,她說女兒子沒有不小心眼的。”“一個奴才整天嚼主子舌根子,是你這個少爺做的不好?!?/br>冬奴不以為然,他很喜歡桃良說那些深宅大院里的事情,什么小妾爭寵啦,少爺們爭家產(chǎn)啦,聽著很有意思,給他平淡寡味的幽居生涯帶來了無限樂趣。他懂這些,是因?yàn)樯磉叺男⊙绢^整天說,他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是因?yàn)槟信袆e,桃良她們也是矜持的女孩子,不肯對他講。打小就很少出府,教書先生又請的晚,這兩個原因?qū)е滤麑@個世界大部分的認(rèn)知,都和桃良她們一群小丫頭息息相關(guān)。他所知道的世界,所秉承的人情世故,他的思維與內(nèi)心的那些風(fēng)花雪月,其實(shí)跟一個女孩子有很多的相同點(diǎn)。他是在漫長的生涯之后,才意識到這一點(diǎn)的。這一切似乎早已命中注定,每個人一出生,月老就交了一根紅顏到他的手里,紅線的另一頭連著另一個人,他這輩子就是收著這條紅線往前奏,當(dāng)這條紅線全都收在他的手心時,他就會跌入那個人的懷抱里。不一會石府的奴才,除了伺候燕雙飛的之外,全都過來了,石堅(jiān)喚人搬了一張?zhí)珟熞芜^來,氣定神閑地坐在院子中央,頭上戴著黒裘冬帽,越發(fā)顯出一州之主的威嚴(yán)貴氣,眼睛精光閃閃地看著他。冬奴反倒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單單關(guān)系著他將來能不能在石府過的舒心,更事關(guān)他jiejie的體面,于是昂著頭說:“我知道她是你心頭的寶貝,我欺負(fù)她你心里不痛快了。你想出氣就出氣,反正我就是一句話,不后悔也不認(rèn)錯?!彼f罷就撩起了袍子,單膝背對著石堅(jiān)跪了下來:“姐夫要打就打,只是姐夫打我多少下,我將來都如數(shù)奉還。我在此立誓,說到做到。”他心里料定男人敢對他施罰占了四成,心里有六成是認(rèn)為石堅(jiān)不會為了一個侍妾,何況是一個已經(jīng)失寵的妾侍而責(zé)罰他的??墒呛蟀刖湟粫r腦熱說出來他就有些后悔了,他只顧自己不能當(dāng)著這些下人的面丟了面子,卻忘了他姐夫也要在這么多仆人面前樹立權(quán)威。果不其然,石堅(jiān)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高聲說“李管家,拿荊條來?!?/br>四下里頓時亂成一團(tuán),責(zé)罰冬奴不是小事,在燕府這些下人眼里頭,冬奴來這里就是應(yīng)該被高高地捧在手心里,不說他出身高貴,就是那花朵兒一樣漂亮的容貌,也沒人舍得動他一手指頭啊。冬奴也慌了,他長這么大,眾星捧月花團(tuán)錦簇,什么時候挨過打,他慌張往人群里看了一眼,卻一眼的陌生人,關(guān)信他們根本就沒過來。他怨恨地看了他姐夫一眼,心里又氣又怕,把頭給垂了下來。地上的雪浸濕了他的膝蓋,生生的冷,寬大的斗篷鋪在地上,被燭光照的火紅。李管家躬身捧著一根樹條走了上來,石堅(jiān)這才站了起來,看了李管家捧上來的柳條,卻突然動了怒,冷冷地問:“我叫你拿荊條,你這拿的是什么?”李管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聲說:“主子息怒,舅少爺身子金貴,可經(jīng)不得拿荊條打,舅少爺縱然有錯,主子也看在夫人的面子上從輕發(fā)落,夫人久在病中,傷心了可怎么使得!”冬奴見李管家提起他的jiejie,鼻子一酸,心里更覺得不平,想他們姐弟兩個,一個是名噪一時,引京中無數(shù)貴公子競折腰的千金小姐,一個是受盡世人尊崇,無人不敬慕,無人不仰望的蘭陵公子,在京城哪一個不是高高在上由人膜拜,到了這里,一個任由冷落郁郁寡歡,整天纏綿病榻,一個只因其父了他一個不得寵的妾侍,就要燒到這種侮辱,憑什么?!他又不是無父無母的孤兒,憑什么要跪在這里由他責(zé)罰?他一咬牙,扶著地就站起來。李管家嚇得趕緊去拽他,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石堅(jiān)這回是真生氣了,厲聲喝道:“阿奴,你站??!”冬奴聽也不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