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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小曲兒聽聽戲,有時候冬奴的興致來了,還會“屈尊”為他表演一段皮影戲,演的是兒女情長,唱的是京都軟語。冬奴在讀書上雖然不肯用心,但卻是一顆七竅玲瓏心,學什么都學得又快又好,何況他容貌秀麗風流,看起來就更加的賞心悅目,只是隔著屏幕聽見他的聲音,石堅也覺得是這世間在享受不過的事情。他們兩個的關系因為這一場大病有了前所未有的改進,石堅學會了適當?shù)那夥暧?,冬奴則是因為本性善良,要他對一個臥病在床的人耍手段裝絕情,實實在在不是他的強項。冬奴在這個冬天清瘦了不少,下巴有些讓人心疼的尖,看著年紀成熟了許多,唯一不變的是依然很漂亮,不是好看,不是艷麗,只是漂亮,讓人看了都會覺得很驚艷的漂亮。石堅的住處少有人去,他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在意屋子里的裝飾打扮,冬奴就趁著機會一并收拾了。冬奴的審美依然是京都風格,雅致清幽,簡潔卻也不失大氣。一開始阿蠻聽說他要收拾屋子的時候,心里還有些擔心,小聲勸道:“少爺,主子不喜歡他屋子里裝飾得太花哨,而且,主子也不喜歡別人亂動他屋子里的東西。”冬奴捧了一瓶梅花抱在懷里面,頭也不回地說:“他屋子里一點人氣也沒有,我?guī)退帐?,他還高興呢,不信你問他?!?/br>阿蠻糊里糊涂的,竟然還真的跑過去問了,當然是問不到的,因為李管家把他擋在了門外頭,說他沒眼色,還叫他聽小少爺?shù)模f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總是沒有錯。他聽了又高興又不解,高興的是他服侍的小少爺原來這么有面子,服侍的主子有地位,他這個小奴才自然也跟著沾光,不解的是他們的都督大人什么時候這么好說話了,他也在石府里好些年了,多多少少也見過石堅幾次,沒想到平日里不茍言笑的主子也有這樣溫柔和氣的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冬天快要結束的時候,石堅的病總算徹底的好了,冬奴晚上的時候過去看,院子里依然沒有一個人。他站在門口聽了一會,聽到里頭有嘩嘩的水聲,便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一條縫往里頭看。這一看臉就紅了,原來他姐夫正在浴桶里頭洗澡,坐在氤氳的水汽里頭,拿著毛巾正在擦背。盡管只能看到半個肩背,也能看出男人高大的體格,冬奴心想,難為他臥病在床那么多天,竟然一點也不見消瘦,還是虎背狼腰那么結實。既然里頭正在洗澡,他也不好進去,于是就轉身就往回走,誰知他剛回過頭來,就看見院門口進來一個人,看見他就喊道:“少爺來了,主子在屋里頭洗澡呢。”冬奴立即鬧了個大紅臉,果不其然,男人的聲音立即就傳出來了,叫道:“阿奴?”冬奴訕訕地一笑,隔著門窗笑道:“我就過來看看姐夫身體怎么樣了,既然姐夫在洗澡,我就不打擾了,我走了……”“等等。李管家,你下去吧,叫少爺進來就行了?!?/br>冬奴紅著臉瞧了一眼李管家手里的水桶,大聲說:“我不行,那么多水我提不動。”“不沉不沉。”李管家趕緊說:“我把水先提進去。”他說著就把熱水桶提進門放在了門口。石堅臉色有些難看,聲音倒還不疾不徐:“我的話你沒聽見,舅少爺人呢?”“我在這兒?!倍桓什辉傅靥みM門,揮揮手讓李管家出去了:“要我進來干什么,難道要我伺候你洗澡,我才不干呢!”石堅靠在浴桶上,看見冬奴才笑了出來,問:“又跑出去了一整天,外頭就那么好玩?”冬奴點點頭,說:“反正比悶在屋里頭強。”石堅笑了出來,胳膊架在浴桶上勾了勾手指頭:“過來?!?/br>冬奴站在原地不肯動,石堅只好壓低了語氣說:“我洗澡不習慣有人伺候,你幫姐夫搓搓背吧?”“我不搓?!毙υ?,他燕來是什么人,給人搓背這種低賤的事情,他才不干呢。他是石府里的舅少爺,又不是買回來的小奴才:“你想找人搓背,你們府里不大把大把的人,干嘛要使喚我?”石堅嘆了口氣,看著他說:“……我也有我的苦衷?!?/br>冬奴一聽抬眼看了過去:“什么苦衷?”男人的眼睛一直注視著他的,精光閃閃,似乎在用目光描摹他臉龐的輪廓,聲音不疾不徐的,仿佛一種無聲的誘惑一般,緩緩的說:“我很多年前,受一個人的點撥,一直修身養(yǎng)性,洗澡的時候有人伺候,我怕我會把持不住。這也是為什么我院子里除了李管家,不留一個下人伺候的緣故?!?/br>冬奴隱隱聽出他話里頭的意思,只是不能夠相信:“修身……養(yǎng)性?”“不掛你信不信,我這幾年從沒有真正地……跟人上床。”水珠子從男人被熱氣熏的有些發(fā)紅的脖頸上順著肩膀滑下來,流過清晰結實的肌理,最終消失在白色的水汽里面。冬奴腦子里懵懵的,好像那熱氣也熏到了他的腦袋上,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他一直不曾看透面前的這個男人,他一直以為他是一個無欲不歡,甚至連自己的小舅子都不放過的人,這樣的人,就算不花心,至少也應該喜歡流連花叢,有幾個供他泄欲的小妾情人:“為……為什么?”他呆呆的問:“為什么……不跟人睡覺?”“你相信我的話?”這倒讓石堅吃了一驚,他老早就想向冬奴攤牌了,覺得那樣至少可以挽回一些印象,冬奴在心底深處將他看成色情狂一樣的人物,他并非不知道,也并非不想改善,只是覺得他僵著么荒謬的事情說出來,冬奴壓根就不會相信,誰會相信一個正值壯年的大都督,隨便揮一揮手就有大把美女脫光了衣裳往床上鉆的男人,只為了一個術士的一句話,竟然真的可以節(jié)欲這么多年。石堅恍然而笑,是啊,別的人可能都不會信,但他面前的是冬奴啊,那么單純的一個人,反倒看得最透徹,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原來……”冬奴呆呆的,有些羞愧和迷茫:原來他并沒有背叛他的jiejie,他并沒有和別的人睡過覺,做過那種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情。他還很年輕,以為只要他姐夫在身體上沒有和別的女人有所牽連,就不算真正地背叛了他的jiejie。男人在他發(fā)愣的時候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將他緩緩拉到浴桶邊,冬奴有些慌亂,他的姐夫仿佛在一瞬間在他心里有了質的變化,他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只是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姐夫……姐夫是要我?guī)湍愦瓯趁???/br>男人摸上他的臉龐,注視著他問:“知道姐夫在等的人是誰了么,只跟他睡覺,這幅身軀只屬于他,這顆心也只屬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