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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也開始上路。白業(yè)生三人走的是西邊的一條路,他們則從東邊走,防止黑衣人跟著他們,輕易地知曉他們的目的地。路上仰星一直在研究自己的法杖,他發(fā)現(xiàn)引仙玉和落星融合以后,多出了很多功能,原先一直用的不熟練的引仙玉,現(xiàn)在使用起來靈力耗費少了很多。言遇風(fēng)更多時候是在前面看路,偶爾看他一眼,看到他那么專注,嘴角就不自覺帶了點笑意。兩人一路走了十幾天,趕在三人之前到了小鎮(zhèn)。仰星看著這熟悉的小鎮(zhèn),突然鼻子有點酸:“我最早的時候,就是來的這里?!?/br>言遇風(fēng)一怔,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仰星的微笑淡了下去:“那時還有柔柔?!?/br>言遇風(fēng)心下了然,知道他多半是想柔柔了,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會回來的?!?/br>仰星摸了摸自己懷里的鎖靈囊,熟悉的溫度讓他稍稍安心了一些:“希望吧?!?/br>殘魂修復(fù)需要很長的時間,他也試過拿引仙玉去引渡,但是效果也并不理想,只能等著殘魂自行恢復(fù)。仰星憑著記憶,東拐西拐的找到了自己最早時候住宿的那家客棧,和言遇風(fēng)暫時安頓了下來。白業(yè)生三人是第二天晚上到的,五個人匯合以后,確認(rèn)了一路沒有遇到黑衣人,就開始著手準(zhǔn)備無祝陰宅的事情了。黑衣人沒有攻擊他們并不意味著好消息,很可能他已經(jīng)知道下一個法器的地方了,他們的行動必須要快。……無祝陰宅在城西,一路上人煙很少,越往陰宅走,草木越稀疏,五人走到了一處山腳下,白業(yè)生停了腳步,表情有些疑惑。“仰星,你覺得不覺得不太對勁?”“怎么了?”“上次來的時候……這里還有不少樹,現(xiàn)在怎么全都不見了?”仰星一怔:“樹?什么樣的樹?”白業(yè)生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上次還是你提醒的我,當(dāng)時陰宅前面有一片樹林。”祁書聞言,回頭問道:“多大的樹?”“起碼有四人高。”祁書想了想:“那么大的樹,應(yīng)該不是人力移走的,更可能是……”他的話沒有說完,眾人卻已經(jīng)明白了,更可能是自己枯萎了,可是能讓這么多草木枯萎,必然是有一個可怕的靈怪在吸收天地靈氣。無祝鬼王已經(jīng)被封印起來了,還有什么靈怪能有這么大的架勢?程璃紜道:“你們確定上次把無祝鬼王封在棺材里了?”白業(yè)生頓時不太高興:“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那倒沒有,”程璃紜淡然地解釋了一下,“我只是懷疑你的記性”“……”白業(yè)生想反駁,被祁書打斷了:“好了,別吵了,專心眼前的事?!?/br>五人繞著陰宅所在地走了一圈,沒有探查到靈怪的氣息,他們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先藏了起來,靜靜盯著陰宅。無祝陰宅的外表就像一個普通的庭院,門上是斑駁的紅漆,外墻也倒塌了將近一半,這樣一個宅子,任誰看了都不會想到是傳說中無比恐怖的無祝陰宅。然而,普通人看不到這個宅子,而降靈師們,也不敢輕易靠近,只能等陰宅自己開門,才有進去的機會。“等月光照到門環(huán)的時候,陰宅的大門就會開了?!卑讟I(yè)生低聲道。五人屏氣凝神地等著,祁書的神情卻始終有些不對,他時不時就看向言遇風(fēng)的腰間,頻率高的言遇風(fēng)終于忍不住看了回來。“你在看什么?”祁書神情有些疑惑:“你的妖鯉……怎么還在發(fā)紅光?”仰星原本專心地觀察著陰宅,聞言卻突然一震,迅速扭頭盯著祁書。祁書被他的目光盯得有點發(fā)毛:“……你干嘛那么看著我?”仰星一字一句道:“你剛剛說,你看到了,紅光?”祁書誠實地點點頭。“我好像記得,第一次見到妖鯉的時候,你也說,有紅光是嗎?”祁書想起當(dāng)時在言氏古墓外,和仰星并排走著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又點了點頭。“怎么了嗎?”祁書疑惑道,“你們看不到嗎?”白業(yè)生聽了他們的對話,扭過頭道:“看不到。”祁書頓時愣住了:“什么?!”……言遇風(fēng)若有所思地低頭看了看妖鯉,又抬頭看了眼仰星,仰星的眼里滿是笑意,分明是在說沒想到妖鯉的轉(zhuǎn)世就在我們身邊。言遇風(fēng)低聲道:“現(xiàn)在解咒?”仰星看了眼還沒有完全鋪開的月光,點了點頭。祁書一臉迷茫:“你們在說什么,發(fā)光的事情你還沒告訴我呢……”仰星笑道:“很快就看不到了?!?/br>“???”言遇風(fēng)抽出妖鯉,一道引魂咒打在了妖鯉身上,頓時,妖鯉發(fā)出紅色的微光,一些小小的星點慢慢溢了出來。那些星點慢慢組合成了一個少女的模樣,依稀能看到一身紅衣,眉清目秀的臉上笑意盈盈,似是在感謝眾人。祁書和程璃紜同時愣住了,祁書是覺得這個少女有種熟悉的感覺,而程璃紜則瞪大了眼,看著少女,一臉的不可置信。少女看向程璃紜,神情也有些意外。“怎么回事?”仰星應(yīng)看小鯉的殘魂半天都不肯歸位,忍不住問道。言遇風(fēng)看了眼小鯉,再看了看程璃紜,皺眉道:“我也不知道,她好像很在意程璃紜?!?/br>仰星的目光在程黎紜和小鯉間看了幾眼,突然有了一個猜想。他開口道:“程璃紜,你見過她嗎?”程璃紜死盯著少女,竟然都沒有聽到仰星的問題。仰星心下了然,看了眼言遇風(fēng),低低地念了兩個字:“君生。”……白業(yè)生看著眼前詭異地安靜下來的四個人,和空中飄著的一縷殘魂,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問些什么。“你們……在干嗎?”仰星回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再看向小鯉,柔聲道:“是他嗎?”小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那么,現(xiàn)在看到了他,你還要解咒嗎?”小鯉的目光在程璃紜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又看回了仰星,慢慢地點了點頭。程璃紜突然覺得一陣心慌,他似乎聽懂了他們的對話,又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你們在說什么,什么解咒,她是誰?”眼看少女在緩緩靠近祁書,而言遇風(fēng)也開始行動,他一把拉住言遇風(fēng):“等等!不要!”言遇風(fēng)停了動作。程璃紜的雙眼有些紅:“告訴我,她是誰?!?/br>仰星嘆了口氣:“直接結(jié)束不好么,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