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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歹徒又能怎么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反正他也沒有家人在等著他,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白連如往常一樣走著,前半段路一切正常,但穿過巷子時對面迎面走來一個人。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出他身材不錯,腿很長。巷子有點窄,白連主動側(cè)身給他讓路,那人也沒說話,直接走了過去。白連松口氣,正要繼續(xù)走,身后卻突然伸出一只手,手上拿著一塊白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來不及過多思考,白連就暈了過去。枚言看著軟倒在自己懷里的白連,猶豫再三還是將他抱了起來。懷中的人很輕,完全不是成年男人應(yīng)該有的重量,細(xì)軟的頭發(fā)掃在枚言脖子上,癢癢的。枚言嘆了口氣,真的是作孽啊!哼哼哧哧的將人抱回家時枚言已經(jīng)很累了,他將人抱到床邊,想要將他放到床上,誰知手一滑,白連就掉了下來。白連撞到床上,又彈到地面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枚言:“……???”他看得清清楚楚,白連的屁.股撞到了床角上!這真是……天助我也??!我怎么就沒想到這招呢?枚言大喜過望,這下白連屁.股肯定劇痛,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就騙他說他已經(jīng)被那啥啥了,他肯定傷心欲絕。但等到以后和主角攻為愛鼓掌時,發(fā)現(xiàn)感覺不一樣,心理陰影應(yīng)該也會消失吧。枚言覺得自己真像個老父親,為孩子的身心健康cao心不已。——————白連醒過來時只覺得渾身酸痛,特別是某個不能言說的地方,像是被狠狠撞擊過一樣。眼前一片漆黑,他想揉一揉眼睛看看眼睛上是不是被蒙上了黑布,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綁了起來。“醒了?”身旁有人發(fā)出了聲音,這聲音很難形容,如雨天雨滴打在樹葉上,如小溪沖刷著鵝卵石,聽起來就很心曠神怡。他朋友霸宗的聲音也很好聽,學(xué)校里的女生都說他是第一男神音,卻也比不上這人的萬分之一。白連低聲問:“你是誰,我這是在哪?”那人嘆了口氣,白連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要被這聲音撩得酥麻了,那人才開口道:“我以為這已經(jīng)很明顯了。”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緩緩靠近,那人暖暖的呼吸打在他臉上:“你看不出來嗎,我綁架,羞辱了你呀?!?/br>第2章美夢白連一驚,扭頭要和他拉開距離,不料動作過大讓他的頭猛地撞到了床頭,在寂靜的黑暗里發(fā)出響亮的撞擊聲。“喂,你沒事吧?”枚言嚇了一跳,摸索著打開了床頭柜上的臺燈。橙黃的燈光亮起,白連終于看清了身旁人的面容。如春夜里盛開的第一朵桃花,夏夜里最璀璨的那顆星辰,他們靠的極近,這么近的距離下看著那張臉,那視覺沖擊要把白連的腦子震暈了。這是在做夢嗎?還是仙人下凡?白連呆呆的想,這種人站在大街上,怕是所有人都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他身上,他一招手,愿意和他上|床的能排到八百里外,他會需要去強迫別人?還是男人?真是可笑。白連一直愣著,枚言自然是以為他被撞懵逼了,真是又氣又急。這年年得獎學(xué)金的腦袋,要是撞傻了可怎么辦!他從床底拿出醫(yī)藥箱,將白連的腦袋撈起靠在他身上,細(xì)細(xì)的查看白連的傷勢。靠著枚言富有彈性的胸膛,白連篤定的想道:這肯定是夢,還是春夢。雖然春夢的對象是個男人有些奇怪,但面對枚言,好像也不是很奇怪了。白連一向是個正直的人,他尊老愛幼,敬重師長,刻苦學(xué)習(xí),團結(jié)同學(xué),簡直讓人恨不得給他腦袋上刻上“榜樣”兩個大字。但在這美妙的夢境里,他突然想要放肆一把。他可憐兮兮的說道:“我身上疼。”由于是軟著嗓子說的,這聲音一出來惡心得白連一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對,對不起?!泵堆詰Z慫的道了歉,要不是他失手把人摔下來,白連也不會身上疼了。“嗯?!卑走B蹭了蹭枚言的胸,然后立刻感覺到被他靠著的人的身體僵硬了起來。枚言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蹭來蹭去,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讓他微妙的有種被吃了豆腐的感覺。但是好在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所擔(dān)任的角色——yin、魔炮灰。所有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當(dāng)然疼了美人兒,不然你以為哥哥是金針菇嗎?”說完,枚言還自以為yin邪實則傻氣的笑了幾聲。白連:“……”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衣服褲子都還還好好的穿著,他想了想,說道:“你把我衣服往上拉一拉,我肚子好疼,想看看是不是傷到了?!?/br>枚言聞言擔(dān)憂的將白連衣服往上翻,好在白連肚子上沒有任何傷痕,白白凈凈的,只是有些癟,看起來像是沒吃飽的樣子。白連笑了,由于他個人的習(xí)慣,他會把皮帶頭朝左拉些,而現(xiàn)在皮帶還是以他熟悉的方式系在他腰上。而屁.股上的痛,這種痛感,他還有些熟悉。當(dāng)年他還是個頑皮的小學(xué)生的時候和同學(xué)打鬧,結(jié)果屁.股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這段記憶實在太慘烈,導(dǎo)致他對這種痛感記憶猶新。也許是他沒有過性經(jīng)驗,所以夢境就用撞桌角的痛來替代那種痛。果然是夢,太不嚴(yán)謹(jǐn)了,漏洞太多了。“怎么肚子疼了?難受嗎,要上廁所嗎?”枚言那有限的智商讓他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自以為完美的行動里有那么多漏洞,他有些擔(dān)心白連,把衣服放下來后又幫他揉了揉肚子。白連將頭埋在枚言頸窩,深吸了一口氣。枚言身上很清爽,沒有任何汗臭味也沒有香味,白連靠在他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他獨身一人太多年,難得有機會這樣依靠著一個人。既然是夢,那就任性些吧。“我好餓,想吃你做的飯。”“哦,是了。激烈運動之后容易肚子餓,我去給你做些吃的,吃完了我們再繼續(xù)?!泵堆赞涡茁?,起身離開臥室。枚言作為一個單身漢向來都是湊合著吃的,雖然他很多朋友對他這種湊合著吃的態(tài)度表示痛心,并表示愿意每天邀請他出去一起吃飯,但枚言對這種邀請都是堅定的拒絕。原因很簡單,他父母從小就教育他,好男人都是要回家吃飯的,經(jīng)常在外面吃飯不管家人的男人不靠譜。其實枚言父母完全就是擔(dān)心兒子出去招蜂引蝶,所以才盡量找借口讓他待在家里,但一根筋的枚言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父母的真實意圖,反而是認(rèn)為他們說得很有道理。這種習(xí)慣一直保持著,直到他離開父母獨自工作也沒有改變。天天湊合著吃的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