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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誠文案:嚴謹——踩著及格線畢業(yè),眾老師淚流滿面,這奇行種終于要走了啊,聽聞光明高級中學(xué)特聘了這小子,老師們回家開始燒香,只求他千萬別搞事兒,別砸了大學(xué)的牌子。嚴謹:同學(xué)們!智商是不可逾越的鴻溝,努力有什么用?明知言:嚴老師,下了班罰站。嚴謹:同學(xué)們!不喝酒怎么能體會到詩人把酒言歡的心境?明知言:嚴老師,下了班罰站。嚴老師覺得明校長也欠教育,于是沒事瞎撩,結(jié)果硬生生掰彎了自己......師兄×師弟、校長×老師、彎攻×直受。嚴謹浪到飛起,傲視群雄,自視前無古人,結(jié)果被師兄壓倒,怎么說呢?還挺爽?內(nèi)容標(biāo)簽:豪門世家情有獨鐘業(yè)界精英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明知言,嚴謹┃配角:明義┃其它:第1章第1章七月,國家?guī)煼洞髮W(xué)教育系的畢業(yè)典禮上,年近70的院長干干瘦瘦,走路也要晃三晃,握著畢業(yè)證的手卻異常堅定,死命拽著不放,另一只手緊緊攥著嚴謹,語氣近乎乞求,“嚴謹啊,就要當(dāng)上老師了,咱們這是頂級師范院校,校風(fēng)敦厚,你跟著校風(fēng)走好不好呀?!?/br>席上坐著的學(xué)院主要教授們也不由自主的點頭,向嚴謹投來期盼的目光。這個學(xué)生讓他們頭疼了四年,若真是那種品行不端、學(xué)習(xí)糟糕的好歹拿著校規(guī)還能處罰,可嚴謹骨骼清奇,偏偏誰都拿他沒辦法。嚴謹雖然踩著及格線畢業(yè),但學(xué)習(xí)上挑不出錯,他年年試卷的答案堪稱完美,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打滿分。可嚴謹偏偏要在答案前寫上標(biāo)準(zhǔn)答案四個大字,然后另起一版“真情實感”,寫得盡是荒唐、有違傳統(tǒng)教育理念的東西,氣得老師們吹胡子瞪眼,恨恨地給他個六十,以此警告。但嚴謹卻在雙版答案的路上越走越遠。教授們?yōu)榇讼肓瞬簧俎H:前有壓縮答題空間,可嚴謹夾縫寫字,不夠了就將草紙貼上繼續(xù)寫!后有縮短考試時間,但在全院學(xué)生的奮起反抗中胎死腹中……這也只是冰山一角,嚴謹四年中干過的事兒,用院長的話來說那就罄竹難書!院長平日里念起這倆字都恨得牙癢癢,生活中能不用這個詞的地方就不用,現(xiàn)在好言好語喊著嚴謹?shù)拿?,教授們都有些心疼老院長了。嚴謹使勁搖著院長的手,笑得春光燦爛,“我一定將母校發(fā)揚光大?!?/br>到底是年輕人,身強體壯,老院長手里的證書被拽走了,看著嚴謹浪蕩地跑下高臺,院長眼角的淚快要滴下了,國師范的招牌啊。嚴謹收到光明中學(xué)的特聘是全院皆知的。起初院長打算將他留校,安排在行政的文職工作上,畢竟家丑不可外揚,但院長還有更大的使命,他不能讓自家出的奇行種會禍害了祖國的花朵。光明中學(xué)的老校長明義到訪時,院長親自接待,勸解了一個下午也改變不了明義的決心。院長仍然不死心,竟肯折了自己儒雅的形象,扮起jian詐之相,“明校長,老朽實話實說,你這聘書我們定是留中不發(fā),這孩子生是教育系的人,死是教育系的鬼,我們不會拱手相讓?!?/br>明義笑笑不說話。院長以為他知難而退了,不想,過了兩天,明義攜著本校校長又來了院長辦公室。校長大手一揮,“本科生拿到光明的特聘是我校的榮耀啊?!庇H自與明義握手達議,又拍了照,掛在校報上了。得了,這下是全校皆知了。所以,即便畢業(yè)典禮舉行了,學(xué)校都放假了,院長還是扣下嚴謹,強行上課洗腦,“為人師表,要重德重禮……”夏天燥熱,學(xué)校里靜悄悄的,蟬鳴聲聒噪,嚴謹昏昏欲睡,腦袋前前后后地點,院長舉著小冊子砸過來,扯著嗓子喊:“馬上就九月了!你給我認真聽!”這一砸嚴謹清醒了些,甩了甩頭,道:“在聽,在聽?!?/br>一頭雜毛亂糟糟的翹著,院長看了氣不打一處來,“頭發(fā)給我剃了,都要當(dāng)老師了,像什么樣子!”嚴謹雙手拍拍臉,撐著腦袋,搖頭晃腦,“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豈敢毀之?!?/br>院長講了一個多小時的課,喉嚨發(fā)干,說話都破音了,“你再給說一遍!”嚴謹推推眼鏡,不敢作妖了,點頭道:“馬上剃,馬上剃?!?/br>這師德課從早上九點上到下午五點,院長把握每分每秒,能多講一些是一些。今天的課要提前結(jié)束了,因為院長要去開大會。臨走前院長將他按在座位上,“剩下一個小時自己看,認真看!”院長晃晃悠悠地走了,嚴謹一個人坐在教室里,仰著頭,高舉著小冊子,困得都要翻白眼了。他從窗戶望出去,院長的自行車已經(jīng)騎走了,便撂下小冊子就溜了。嚴謹出了學(xué)校,向著界溪河的方向走去,夏日盛景,河岸曉風(fēng)浮動,最是睡覺的好去處。他叼了一根冰棍,找了個柳樹蔭遮蔽的地方,剛剛躺好就聽到遠處一群男生吵鬧。嚴謹坐起身,扒著半米高的雜草望過去,一群初高中的小子,一邊是四五個人一伙,另一邊站著個高個頭的男生,孤零零的一個人。“我的妞你也敢覬覦,膽挺肥啊?!比夯餅槭椎哪猩鷵P著下巴,說話輕狂。孤零零的男生插著口袋,一言不發(fā)地站著。這是要打架節(jié)奏啊。他拍拍身上的雜草,弓身一躍,從草地里跳出來,興沖沖地奔了過來,跨步站在一言不發(fā)的男生這邊,“怎么,五打一?不地道啊?!?/br>嚴謹好歹多吃了這么多年飯,177的個頭在這群孩子里還是有點威懾力的。對面的男孩,們面面相覷,心說這人是誰啊?“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嘴上挑釁,也不敢動什么真格。嚴謹嗤笑,“我是伸張正義。馬子自己泡,自個兒沒本事就別怪人截胡?!?/br>那男孩被人接了傷疤,頓時像只狂躁的小狗揮著拳上來,嚴謹側(cè)身一躲,那孩子便撲了空。他惱怒地又折回身奔了過來,拳頭照著嚴謹?shù)亩亲釉襾怼?/br>在離身體三五厘米處,嚴謹抓著他的手,使勁一掰,折到男孩身后,“嘿嘿,拳頭都不會揮,學(xué)什么打架,就你這個打法,小命得折騰沒了。”他一推,將男孩推到朋友那里,挑挑眉,“還打么?!彼熘绷烁觳玻瑥潖澥种?,挑釁道。那群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知自己打不過,可自尊心不允許,五打一總沒問題吧,幾個人嚎著嗓子,給自己壯膽,又沖了上來。“你們在干什么。”河灘上不知什么時候又來一人。嚴謹望去,那人足足高自己一頭,目光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