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一生何安、古董老公太難撩[穿書]、[綜]論美食征服世界的可能性、偏寵卿卿、伽藍(lán)紅生、他超可愛、別和投資人談戀愛、性愛童話書(H)、一加一加零等于三(H)、星際重生之低調(diào)難為
地灌進(jìn)了腸道深處,讓我哆嗦著發(fā)出歡喜的叫聲。龍君射了足有六七道,才終于停下。他將我高高托起,龍根一從我體內(nèi)抽出來jingye便立即從xue口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我的大腿還在顫抖,后xue收縮著想要鎖住精|液。龍君把我放到他腿上,也不管從后xue中流出的精|液沾濕了他的腿。他挑起我的臉看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怎么看都不過是只未滿三百歲的鴉而已,為何竟能不畏真龍之氣靠近鳳兒呢?”9我早料到龍君對鳳君的監(jiān)視極為嚴(yán)密,卻沒想到他連鳳君在望日臺上見過我這樁事都已經(jīng)了然于心。見龍君眼底透出殺意,我明白此時若不為自己開脫,恐怕須臾間小命就要交代在這里。我死一百次都不打緊,但救不了鳳君脫困,我縱使死了也不能瞑目。“墨宵在龍君泰山封禪之日誕生,族中長者都說墨宵生來與龍有緣,不懼龍氣大約是這個道理?”龍君哂笑道:“命理之說我素來不信,不過此事蹊蹺,我自會派人去查。鳳兒對你說了甚么?盡數(shù)道來,半句不許隱瞞!”我在心中將鳳君對我說的話過了一遍,挑了些鳳君說他一切都好,叫我們不用惦念他的話說了。龍君聽說鳳君擔(dān)憂天氣愈來愈冷,嘴角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只要他安心留在龍淵城,給南邊調(diào)撥一些木炭米糧過冬也不是甚么大事。他真的叫你們快些回去,不用管他?”我點點頭。龍君自言自語道:“放你們走是不可能了,不過留下幾個聽話的給鳳兒作伴倒也不無不可。小東西,你想不想去伺候鳳兒?”我心中狂喜,臉上卻不敢表現(xiàn)出分毫,垂下頭輕聲道:“龍君叫墨宵做甚么,墨宵便做甚么?!?/br>龍君用一根指頭挑起我的下巴:“此事我還要想一想,你聽話最好,要是叫我知道你有半句虛言……后果你也知道?!?/br>我看著龍君的眼睛說:“龍君是墨宵的天,墨宵絕不敢有悖龍君。若是有半句虛言,教我開膛破肚而死!”龍君瞇起眼睛點點頭。大約是相信了我的話。他賜下一大堆賞賜,又撥四個宮女太監(jiān)給我,這才揮手叫我離開。“好好準(zhǔn)備一下,比武大典的時候你坐在我身邊?!?/br>我本以為可以在比武大典上見到鳳君,畢竟這是鱗族一年一度最重要的節(jié)日,哪知龍君竟連這樣的日子都不讓鳳君露面,可見他對鳳君的禁錮有多嚴(yán)密。我恭敬地應(yīng)了,轉(zhuǎn)身跟著帶我來的小太監(jiān)離開。一路上那小太監(jiān)一個勁地說他從未見過龍君對人像對我這般和顏悅色。他說他叫啟臨,原本在御膳房做事。第一次見龍君的時候,因為怕得要命,手一抖打碎了翡翠湯匙。他原以為會受到重罰,沒想到龍君問了幾句話后竟把他調(diào)到御書房,成了管事的太監(jiān)。我心中暗道龍君果然喜怒無常,御書房里辦事的四個太監(jiān)都是啞巴,偏偏卻找了個如此多話的來當(dāng)管事。啟臨的名字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人,不知道龍君是否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仁獸麒麟,鱗羽獸三族皆敬他三分。這啟臨天真膽小,恐怕也只有名字像他了。又過了幾日,比武大典將近,宮中熱鬧起來,到處是張燈結(jié)彩灑掃庭除的宮女太監(jiān)。龍君派人來給我們裁制衣裳,我始終覺得自己親手做的嫁衣最漂亮,可惜鱗族的大典必須穿鱗族的服飾,原本帶來的衣裳都不能穿。不僅如此,還要在臉上用黑色的墨汁繪上鱗紋,涂黑口唇,佩戴鐵制的護腕和頸環(huán)以示尚武之風(fēng)。聽說孔雀為此一怒之下徒手劈碎了一張八仙桌,硬是讓龍君同意他在外面多加一件彩羽大氅。眾人之中龍君召見孔雀的次數(shù)最多,他雖有意折辱孔雀,在小事上卻也會偶爾退讓。我走到哪里都浩浩蕩蕩帶著八個人。大約是龍君有過交代,無論是原本在我身邊的四個宮女太監(jiān),還是新來的四個,白天全都寸步不離我身邊,晚上也輪班看著我。我去看了青鳥一回,他被我這架勢嚇了一跳。他說畢方最近常常去他那里陪他,畢方屋里的鬼果然是沒敢加害畢方。我知道畢方表面上毫無動作,背地里未必如此。比武大典將近,我不信他會不早作提防。萬一龍君將他最倚重的幾個人賜到宮外頭,要營救鳳君就更困難了。龍君又在書房召見了我一回,他似乎很喜歡在白天見我。這一回他在御書房的偏殿里擺了棋桌和畢方下棋。也難為畢方,不僅要對我的放浪模樣視而不見,還要在棋盤上和龍君來回廝殺,言語試探不斷。鱗族的比武大典其實一早就已經(jīng)開始,只有十六強才有資格在龍君面前演武。我從啟臨口中得知,這一屆的大賽中沖出一匹黑馬,是早已被鱗族驅(qū)逐的獸族人,也是唯一一個進(jìn)入十六強的外族人,鱗族的那些高手都在摩拳擦掌準(zhǔn)備擊敗他。還有就是鮮少露面的二王爺囚牛竟也參加了比賽,一出手就憑一把琴劍進(jìn)了決賽。我心中一動,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獸族來的那個,會是他嗎?10一轉(zhuǎn)眼到了比武大典的日子,我們幾個坐著彩車遠(yuǎn)遠(yuǎn)跟在龍君的御輦后面來到演武場。鳳君果然沒有出席慶典,我的座位在龍君右手邊,和左手邊的孔雀平起平坐,倒是讓不少人對我刮目相看。不過孔雀畢竟是孔雀,方一露面便吸引了全場的目光。他今日穿了一身鱗族的勁裝,配上護腕、大氅和涂黑的嘴唇,盡顯英氣,若不是我見過鳳君,恐怕要以為他的模樣已經(jīng)能和鳳君媲美。我抬眼向場中望去。場內(nèi)七王爺睚眥是我們?nèi)臊垳Y城那一日就見過的。只見他腰間佩一把寶劍,青光粼粼顯然不是凡品。睚眥身旁站著個背月琴的青衫人,我猜大約是二王爺囚牛。據(jù)說囚牛生性不喜名利,唯獨對樂器情有獨鐘,家中藏了足足數(shù)十把名琴,和七王爺睚眥的關(guān)系向來不錯。他平日幾乎足不出戶,不知道這一次又是為何而來。二王爺囚牛的五官酷似龍君,只是氣質(zhì)淡泊出塵得多,倒像是天上的仙人一般。隔開兩人一小段距離,站著個高大男子,論身高比龍君還要高出一些,身材也更壯碩。他臉上帶著鐵面具,只露出兩只眼睛,背后背一把闊劍,足有一掌多寬。我猜這大概就是大王爺赑屃。因為生來相貌丑陋,赑屃從不以真面目示人。他雖然貌丑心地卻很善良,能文能武,在鱗族中有很高的威望。赑屃是先皇后所出,原本是儲君的不二人選,怎奈龍君遲遲不肯松口,后來又說要立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