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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和大姐,能有什么梁子,她平時都不愿搭話的。”林桑有點頭疼,原以為只是扯了下女天命的小辮子,就被龍傲天追著打到現在,沒想到單純如謝女士,竟然還有大黑料。 謝瑤沅面色訕訕,有點心虛道:“大小姐十五歲生日時,我們兩人同時穿了最新款的裙子,她覺得她最漂亮,我覺得我最漂亮,并因為此事還弄得相當不愉快,此后,她才不搭理我的?!?/br> 林桑轉身,正對著謝瑤沅,鞠了個標準的九十度躬:“母上大人,您后來是不是弄了面鏡子,一大早起來便要問上一遍:‘鏡子鏡子,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謝瑤沅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還沒明白林桑什么意思。 謝老爺子杵在一邊,氣哼哼道:“小子,又對我女兒進行語言冷暴力,小心我揍你啊?!?/br> 林桑拔腿就沖向衛(wèi)生間。 身后,謝瑤沅一拍腦袋,終于明白:“老爸,桑桑是在用白雪公主的故事來講道理,她怕我變成那個惡毒的繼母,這孩子,太善良了?!?/br> 善良的林桑聽到她的自我腦補,笑得差點把一嘴牙膏沫子噴到鏡子上。 謝老爺子黑著臉踱過來,目光中帶著審問:“昨夜送你回來的幾個人,看著都不太像好人,咱暫時虎落平陽,很快便能東山再起,可別走岔道嘍?!?/br> “放心吧姥爺,他們幾個,厲害著呢,創(chuàng)世公司總裁和三大高層領導,也就我這種有當紅炸子雞的潛力股,才有這個待遇。” 謝老爺子倒難得的歪打正著:“哼哼,什么高層,我看是皮包公司吧?!?/br> 林桑笑笑,走到餐桌前,不知以為自己要死還是咋的,謝瑤沅竟破天荒地剪了兩個蛋,一邊黑另一邊更黑的那種。 林桑咬著牙根,艱難地把這個愛心雞蛋吞進肚子,捉了個牛奶便往外沖,今天是第一天集訓,馬虎不得。 剛到樓下,總裁先生攜創(chuàng)世三大高層排成一個由高到矮的信號,手里還拿著熱乎乎的豆?jié){包子。 林桑差點和謝女士一樣,被感動到哭,剛從領導手里接過豆?jié){喝了一口,遠處一道綠影轉瞬即至:“慢。” ☆、牧哥回復:打爆他。 林桑差點嗆了一口豆?jié){, 抬頭看向綠老頭:“綠哥,大早上的, 您這是做啥咧?” 綠哥皺著一把小新濃眉, 奪下她手里的豆?jié){,塞過來一瓶淡綠色液體:“先喝這個, 再吃飯, 不然殘留酒精會傷胃?!?/br> “是牧哥讓你送的?”林桑眉飛色舞,臉上像開放了一朵花。 綠老頭傲嬌地哼了一聲, 扭頭就跑,又拉出一道綠色閃電。 顧少青看著遠去的綠哥, 眉頭緊皺:“牧辰也真是的, 手頭不寬裕, 也不能非法雇傭老年人啊?!?/br> 這大帽子扣的,林桑瞥著他,不悅地替她家牧哥分辯:“不是雇傭, 他們是互惠互利,這幾個老人種牧哥家花園, 順便幫他做點事而已?!?/br> 顧少青不置可否,搖著頭保留意見,拉開車門:“走吧, 車上吃?!?/br> 那瓶淡綠色的液體也不知是什么瓊漿玉液,喝完后從胃到喉嚨,一片清涼舒貼,就連呼出的氣, 都帶著一股子令人陶醉的清香。 到達訓練營的時候,林桑剛好吃好,一下車,看到駝著大背囊的其他少年,再回頭看分工明確,除了拿行李,還有上前拽衣角的花炸,林桑又一次感受了女王的光芒萬丈,在其他少年或艷羨或鄙視的目光中,昂首挺胸,率公司后勤四人組走進大廳。 “顧總,您得給我爭取個單人間,我得了和牧哥一樣的病,一切生物勿近?!绷稚?粗嗍斓纳倌陚児醇绱畋车?,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顧少青抽了口雪茄,吐出一個酷炫的大煙圈:“放心吧,咱司就你一根獨苗,絕對會嬌生慣養(yǎng)。” 但再嬌生慣養(yǎng),大家長們也被攔在了宿舍大門外,在兩個黑衣保鏢的目無表情中,林桑背起行囊,急急上路,她必須搶占一個隱秘安全的屋子。 出了電梯,少年們奔向最近最方便的外間,林桑大反其道,徑直沖向最里最偏僻的那間。 雖是從一大間里夾出來的儲物間,形狀也極不規(guī)則,但好在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至于那張臨時搬過來的半舊雙人床,林桑注視一小會后,果斷出手,把上層欄桿弄壞,怕還有膽大不在乎的,又把床板抽下兩塊。 把犯罪證據塞到床底,林桑拍拍手,開始收拾行李,反正都是男孩衣服,在她眼里,都差不多,只要顏色能搭上,就隨便塞了幾套。 直到她全部收拾完,也沒來半只不速之客,嘆口氣,林桑把自己癱到床上,劃開手機,拍了個小屋全景,發(fā)給顧牧辰:“牧哥,我的新豪宅,好不好?” 回復很快便來了,是三個蹙眉的表情,林桑嘴角微翹,想像著顧牧辰眉峰輕皺的俊美樣子,大白天地便開始發(fā)花癡。 “那小子住哪屋?別忘了貓哥交待的任務?!?/br> “都找了,沒有,是不是沒敢來?” “咦,最里頭好像還有一間,是備用的,會不會在那?” “走,過去看看。”有聲音從遠及近,對打斷自己白日大花夢的人,林桑有點惱,坐直身子,瞪著門口。 三個人在門口轉身,看到林桑橫眉冷對地坐在那,有點意外地停了一會,其中一個黃毛突然激動地大跳起來:“喲喲喲,是你呀,怪力速度小哥,我那幾個妹子可一直在找你呢。” 林桑瞅了他半天,才記起是醫(yī)院那個開布加迪的暴躁小哥,她對這種人沒什么好印象,只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沒有打招呼攀交情的打算。 “這小子沒把你放眼里,別上趕著往前湊?!敝虚g帥哥啪打到黃毛頭上,長得囂張的黃毛竟軟和的要命,摸著被打的后腦勺只是咧嘴笑笑,還笑出了一絲憨意。 林桑目光落在中間帥哥身上,身材高大,臉型瘦削,長發(fā)微卷,周身氣質邪魅狂娟,若放在古代,妥妥一浪蕩江湖的劍客。 另一邊的少年存在感就不強了,標準的乖乖娃娃臉,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林桑總覺得,自己的目光再在他身上多停一秒,這孩子會比出個剪刀手萌萌噠的動作來。 黃毛和邪魅少年被貓男派來找碴也就算了,這個萌娃子算幾個意思,能不能尊重一下對手? “不要緊張,我們三個,是你的鄰居,以后,可能要多有麻煩。”就在林桑全身肌rou歸位,準備以一對三的時候,長卷竟然伸出手,笑得意味深長。 林桑無論前世今生,都不太喜歡這種蔫壞的人,要打就痛痛快快地干一架,誰輸誰服,放長線,慢慢折磨,倒不是害怕,主要是影響心情,天天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跟著你,像被一條蛇纏上了一樣惡心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