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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眼神里還都是嫌棄,現(xiàn)在卻滿臉都是想吃雞腿的饑渴哈哈哈哈哈哈!”“牙。”宴綏之不想多說,把屏幕推了回去。宴思思一怔,“哥你什么眼神啊,你不說我還沒發(fā)現(xiàn),他的牙口整齊潔白得可以去做牙膏廣告了,嗷嗷嗷還有我最愛的小虎牙!哪有不好嘛!”宴綏之卻是閉了嘴,直接進了書房,不再理會她。晚上宴綏之做了個夢。夢中他又回到了童年,小學(xué)轉(zhuǎn)學(xué)第一天就被一個男孩猛地?fù)渖蟻?,張著血盆大口,幾乎可以吞掉他的腦袋,上面的虎牙尖銳得閃閃發(fā)光,猶如世界上最邪惡的事物,還隱隱繚繞著黑色的霧氣……醒來之后,宴綏之臉都黑了。雖然當(dāng)時那人是親了他一口,牙齒磕到了他的臉頰,但對于幼小的他而言,跟咬也沒什么區(qū)別了。他當(dāng)天回家就感冒發(fā)燒了,好了之后怎么樣也不肯再去,哭鬧著再轉(zhuǎn)學(xué)。——反正無論如何,他跟虎牙,勢不兩立!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土豪們的打賞,不過真的不用,我提不到錢的哈哈哈哈哈!第4章05-06復(fù)活賽05復(fù)活賽這天,嘉格雞腿兩人組等在一個會議室里。南嘉隱隱感覺到了左眼眼皮在跳。他低聲跟王格飛說了一下,頓時把他嚇壞了,轉(zhuǎn)頭就拿起手機給女朋友哭訴,說他們可能又要因為亂七八糟的事情被淘汰了。結(jié)果阿青轉(zhuǎn)手就回了一個:【左攻右受,嘉哥是攻,沒毛病?!?/br>南嘉&王格飛:這樣也行??不過也算得到了安慰,兩人沒多久就被帶到等候室。王格飛:“這地方不隔音啊?!?/br>南嘉點頭:“別人屠壕集團肯把地方借給這窮酸主辦方就很好了,就別指望能隔音……聽這調(diào)子,是那兩個害我們賣腐的曲線孫子?!?/br>王格飛:“嘖。難聽。”南嘉:“嘖。惡心?!?/br>雖然兩人這么說,心里還是酸酸的。原因無他,Curve樂隊那段小視頻都上了熱搜,他們倆那么努力犧牲的視頻瀏覽量卻還比不上別人的零頭。非常挫敗了。兩人同時對視了一眼。南嘉:“……本來我以為Tony不跟著我們來,我們就可以真正做自己了?!?/br>王格飛:“……我也只想做個好人?!?/br>南嘉:“可是房東跟我說房租又要漲了。”王格飛:“我女朋友的包包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換了?!?/br>南嘉:“兵臨城下,背水一戰(zhàn)?!?/br>王格飛:“魚死網(wǎng)破,殊死一搏。”南嘉&王格飛熱淚盈眶,緊緊相擁!正推門而入的編導(dǎo):“……”南嘉&王格飛:“……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樣!”比賽的場地是個小禮堂。來到舞臺前,評委老師們問,“這次復(fù)活賽只有一個名額,五組候選隊,你們有什么想說的?”南嘉:“老師們,讓‘嘉格雞腿’過吧,晚上給你們加個雞腿?!?/br>王格飛:“嘉哥你這樣多沒禮貌!老師們是那么容易被雞腿收買的人嗎?照我說,得加兩個咱家的雞腿!”評委甲:“……你們的參賽曲目就是說相聲嗎?”評委乙:“甲老師真的很嚴(yán)格。不過你們這么一說我也有點餓了,你們是賣雞腿的嗎?”南嘉:“確切的說,我們販賣的是夢想。”評委丙:“好!請問你們的夢想是什么!”兩人相視一笑,南嘉拿起吉他,道:“肩并肩,一起永遠唱下去。”評委?。骸澳敲?,你們的參賽曲目是?”南嘉:“正好今天光棍節(jié),給大家?guī)硪皇着诵撵榈慕?jīng)典情歌?!?/br>評委甲:“快說!”南嘉:“?!?/br>評委甲乙丙丁:“…………???”南嘉說著便撥動了弦,開始了表演。06而場內(nèi)的評委,都不知道,在這個房間隔壁的另一個會議室,正坐著一堆西裝筆挺正在開會的人。“如圖所示,第四季度我們的銷售收入曲線有了顯著的……”【——痛苦的死去~這是我們曲線的命運~】“……提升,但這是基于費率的調(diào)整以及政策的變動。大家可以看看,這是同業(yè)幾家公司銷售收入的增長曲線……”【——同生也共死~這是我們曲線的信仰~】“…………”“隔壁怎么回事?”看到下屬因為老被隔壁噪音打斷而變黑的臉,宴綏之難得主動打破尷尬問道。宴思思勇敢地舉起了手,“報告宴總,那是我們集團贊助的音樂節(jié)選拔賽,他們原先的場地被取消了,我?guī)退麄兩暾埻獾??!?/br>宴綏之:“……有時間找人把會議室隔音加強一下?!?/br>行政部老大連忙點頭,“好的宴總?!?/br>宴綏之頂著隔壁Curve樂隊欲生欲死的歌聲交代了幾句,草草散會。而會議室還有兩人留了下來。隔壁的噪音漸漸消失,看來是暫時結(jié)束了表演。宴綏之點點桌面,“你故意的?!?/br>知道自己闖了禍乖乖留下來的宴思思眨眼睛裝可愛,“哥,剛剛那是曲曲和線線的聲音,你聽出來了嗎?呃……雖然是難聽了點,但兩人的顏值是真的不錯,你真的不打算見……”她的聲音消失在她哥的冷漠眼神里。“我已經(jīng)破格讓你免試來當(dāng)實習(xí)生,把你當(dāng)成副手培養(yǎng),可是你都在做什么?”宴綏之嚴(yán)肅道,“我對你很失望?!?/br>宴思思不好再賣癡裝傻,正準(zhǔn)備認(rèn)錯,卻突然聽到隔壁又傳來了熟悉的旋律——“meimei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噗嗤!”宴思思差點噴出來。剛剛開會的人沒把門關(guān)嚴(yán),音樂聲比剛剛還要聽得清楚。宴綏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輕柔的吉他聲,一個略帶沙啞的低音在剛剛那句之后突然變得正經(jīng)起來,緩慢輕彈降了個調(diào),簡單的和弦,略帶熟悉的原曲,下一段竟轉(zhuǎn)成了民謠般的小清新畫風(fēng)。沒等聽眾們沉醉在這略帶調(diào)皮的旋律里,吉他卻驟然一頓,接著指尖一滑,勾出幾個音,節(jié)奏更為舒緩,輕挑慢捻之中,一個清亮的女聲如清晨日光一般破云而出——“小meimei~我坐船頭,哥哥你呀~在岸上走~”依然是原來的曲調(diào),卻更加高亢透亮,這專業(yè)戲腔的唱法,又與前半段樸實的民謠互相照應(yīng),給這大喜大俗的神曲生生辟出另一片天地來,融合出一幅青山綠水小村莊的逍遙畫卷。就在聽眾還回味著畫卷的美好而獨特的韻味,旋律卻突然直轉(zhuǎn)而下,吉他越來越急,越來越低,如聲聲驟雨,接著他們倆身后配合的樂隊架子鼓猛地一敲,似一聲驚雷,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