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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讓男友在工作這么忙碌的時候還在別的事情上耗費心神。何況容先生話里話外都透著對她不甚了解的意思,這么看來,兩次相遇大概也都只是巧合罷了。時間慢慢過去,沈氏的投標書被一點點完善。在截止日期到來的前一周,沈流彥終于宣布團隊可以放假半天。“休息完了以后明天繼續(xù)努力,投標書會在截止日期前三天寄出,咱們爭取拿下項目?!鄙蛄鲝┱驹跁h桌的最前面,兩只手撐開壓在身前的會議桌上,身體前傾,眸中閃耀著光芒。下屬們笑答:“知道啦?!?/br>“散會。”沈流彥挑起唇角。他已經(jīng)一個月都沒和李雪有過認真的交流。看著下屬們?nèi)齼蓛傻募s著去逛街,還有人打電話拖另一半出來約會……沈流彥轉(zhuǎn)回自己辦公室,按下內(nèi)線。“李雪,總裁讓你去辦公室一趟?!苯M長扣下電話,走到李雪桌前,扣了扣對方桌子。她心里有些游移不定。在三周前的那件事情后,李雪和小組中的人再也沒有工作以外的交流。倒是簽新客戶的時候,李雪出力不少,可這種事情怎么想也不會到了總裁都注意的地步。李雪有些驚訝,但還是鎮(zhèn)定的關(guān)了電腦屏幕:“好,我這就過去?!?/br>她眼中的喜悅沒有逃過旁人的眼睛,對方小聲嘟囔了句什么,李雪步子一頓,想想又覺得沒必要計較,就又快步向前走去。她已經(jīng)在計劃著跳槽的事情。男友在沈氏沒錯,現(xiàn)在的工作環(huán)境卻實在說不上好。要不要待會兒就和流彥提一句?思索的途中,總裁辦公室已經(jīng)到了。李雪按捺著雀躍的心情,努力擺出冷靜的樣子,敲了敲門。好聽的男中音傳了出來:“進?!?/br>李雪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兩人在辦公室里膩歪了一會兒,沈流彥把投標書鎖進保險箱,問李雪:“待會兒想去哪里?”李雪心疼男友眼下的青色,躊躇著說:“你真的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要不然這樣,去你家?我給你做飯。”話說出口,李雪十分忐忑。她還沒有去過男友家,這都開始交往一個多月了。沈流彥怔了下,很快回道:“當然可以啊?!?/br>他環(huán)著女友的腰,下巴搭在對方肩上,嗓音低低的:“我好想你?!?/br>李雪將手貼在對方手背上:“……我也是?!?/br>原來這么溫柔的男人,也會撒嬌啊。她想。真是讓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吃飯的時候,李雪和沈流彥說起自己想要換個工作環(huán)境的想法。沈流彥眸中劃過一絲驚訝,但還是道:“我當然會尊重你的選擇,不過,可以告訴我原因嗎?”一方面是對女友的關(guān)心,另一方面則是希望知道沈氏哪里不得員工的心。李雪在男友的注視下說起之前的事情。過了那么長時間,所有不開心的情緒都散掉了,她自己也對自己能這么平靜的敘述感到不可思議。等到李雪說完,沈流彥先是心疼:“我之前居然沒有注意到……”他沒有為自己開脫,而是走到李雪面前,半蹲下來,握住對方的手,抬眼看著對方,眸中滿是心疼:“是我的失職。”李雪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都要化了。“沒關(guān)系?!彼е麓剑骸澳悴挥玫狼赴 A鲝?,你可以支持我,我很高興。”又是一番訴情。晚上九點,沈流彥送李雪回家。他原本說李雪可以住在客房,但李雪還是堅持。沈流彥知道李雪骨子里是比較傳統(tǒng)的,就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李雪下車之前,輕輕的吻了她。李雪耳根通紅,下車后不放心的回頭叮囑:“你也早點休息,難得給自己放個假,回去后就別看文件了?!?/br>沈流彥笑著答道:“好,聽你的?!?/br>回住處的路上,沈流彥心情還是不錯的。雖然支持李雪的決定,但他還是準備回去后好好查一查女友所說的那個客戶。能將那種暗示放在職場上,有別的問題的可能性也就極大。而李雪,是他很欣賞的妻子類型,如果能就這么走下去,也不錯。眼前的綠燈變?yōu)榧t燈。沈流彥放慢車速,不經(jīng)意的偏過頭,瞳孔驀地一縮。容越?!上次見到對方還是一個多月前的事,雖然地點不太對,人好歹還是衣冠楚楚的。這個時候……沈流彥看著隔壁車后座上和女人吻作一團的容越,重新轉(zhuǎn)過頭,數(shù)著秒數(shù)。紅燈再次變作綠燈,沈流彥發(fā)動了車。容越喝的微醺,直覺依然敏銳。他隱隱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可望向車外時,眼前只有奔騰的車流。他突然沒了興趣,推開眼前的十八線小明星,在對方問出口前笑了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沒做。我叫司機送你回家,女孩子,晚上睡早點?!?/br>他襯衫扣子開了兩顆,胸肌輪廓隱隱若現(xiàn)。在車里昏暗的燈光下,一縷碎發(fā)搭在眼前,將性感和英俊兩種感覺恰到好處的融合在一起,勾人到極點。小明星十分遺憾,但還是道:“那怎么好意思呢?!钡箾]有推辭的意思。她下車后,容越揉了揉眉心,將車窗打開了些。夜風吹進車里,吹散了酒氣。容越在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了沈氏的進度,一個團隊都放了假,自然是投標書完成的意思。相應(yīng)的,容氏的速度也不遑多讓。他想著那份投標書上的數(shù)字,仍然不能放松。沈流彥是在三年前當上沈氏總裁,其中內(nèi)情容越并不感興趣。他只需要知道,沈流彥的外祖父在沈氏的股份高于沈流彥的父親。這也不奇怪。現(xiàn)在的沈氏是沈流彥父親的家業(yè)和他母親的嫁妝合并的產(chǎn)物。三年前,沈流彥母親車禍去世,而沈流彥海外讀MBA歸來。這一個月,那群叔伯小動作不斷。容越一面對付他們,一面主持容氏競標計劃,恨不得再分裂出一個自己。各種煩亂心緒之下,每天到了深夜,他只有借助安眠藥才能入睡。大腦累到枯竭,卻始終沒有睡意。在查出與叔伯做了幾筆單子的小企業(yè)背后都是沈氏之后,要是再不明白是誰在給自己添堵,他就不是容越了。如此種種,不回報沈流彥,未免太過可惜。而一個月里,他和李雪的關(guān)系倒是一直保持在一個淡淡的程度上。再也沒有偶遇,只是李雪特別感謝過他,因為那次的開導和事情的解決。“……他有女朋友?”沈家振問,語氣里的興趣卻還是淡淡的。作為沈氏總裁的父親和前面十數(shù)年的沈氏掌權(quán)者,他手中握有的股票卻僅僅是眾股東的第二位,這幾乎是一種諷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