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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站在穿衣鏡前,一手扣著扣子,一手扶著手機。難得休閑,他身上穿了訂制的格子襯衫,配白色長褲,雙腿筆直修長,扣子被一顆一顆扣上,人魚線、腹肌和輪廓分明的胸膛寸寸隱入柔軟的布料。容越在那頭抱怨:“之前也就算了,都沒時間。現(xiàn)在難得有空,你還要去約別人?”頓了頓,聲音輕飄飄的:“流彥,你真花心。”沈流彥動作一滯,很快微笑:“有那么想我?”“……對?!比菰狡鹣仁呛翢o聲響,沈流彥本以為他不會回答,正打算岔開這點,就聽到了這樣毫無預(yù)兆的一聲。聽到的一瞬,好像有什么東西,如同煙花一樣,在腦海中炸裂開來。絢爛,美好,稍縱即逝。可接下來,容越繼續(xù)說了下去,口中道出的確實另一番意思:“從月初到現(xiàn)在,流彥,你就不想?”言下之意不言而喻,沈流彥冷靜下來,也不介意對方將話中意味完全扭曲,甚至隱秘的松了口氣。怎么會讓這樣的問題脫口而出?他稍作反省,隨即又恍然,與容越交談時,這樣的心理活動好像越來越多。也無怪對方會那樣回答。容越有多喜歡這樣意味不明的調(diào)情,他早就明白。也不容易,沈流彥想,兩個人開始的時候,他從不曾想,容越竟真的能在這么長時間內(nèi)都不再與他人發(fā)生什么。哪怕這是自己的要求,然而容越若對此不滿,單方面切斷這段關(guān)系也是無妨。思緒飄到這里,沈流彥挑了挑唇:“離我出門還有半小時,容哥哥,如你所愿……”語調(diào)微微拉長,“當(dāng)然,也是如我所愿。”信號將所有曖昧不清的響動清晰的傳遞,等到一切結(jié)束,容越的嗓音里帶了淡淡的饜足,稍有沙啞,語帶調(diào)笑:“我好像更想吃你了,流彥?!?/br>沈流彥整理衣著的動作絲毫不亂,只應(yīng)了聲:“哦?”尾音上揚。容越便惋惜地開口:“只是沒時間?!?/br>視線掃過桌面上擺放著的瓶子,是旁人送來的古物,平日里擺在博古架上。瓶身古雅,瓶頸細(xì)長,釉色肥厚光澤。此時此刻,其中卻插了一枝玫瑰,看上去實在很不搭。瓶子里放了水,但花瓣邊緣還是已經(jīng)有輕微的枯萎。耳邊的響動已經(jīng)成了忙音。容越將發(fā)熱的手機放下,走到桌邊,指尖碰上仍舊嬌美卻已有暮色的花瓣。這次聚會是沈流彥做東。他比其余人都早到片刻,勾好菜譜時抬頭,正看到唐宛如走進。打過招呼,這還是他們在唐宛如訂婚之后第一次見面。沈流彥帶了點促狹的笑意:“怎么,沒帶家屬?”唐宛如彎了彎眉:“同學(xué)聚會,帶他來做什么?”話里自然而然就帶出了對未婚夫的親昵和滿足。就好像,兩人從前從未有過什么,只是一同留學(xué)的好友。他們相互提了幾件都知道的單子,期間,一桌人也已經(jīng)來齊。飯桌上觥籌交錯,畢竟都有分寸,不至于喝醉失態(tài),更多是借此來彌補許久不見的生疏。有人在唐宛如訂婚時尚在國外,此刻舉杯自罰。唐宛如笑盈盈的回應(yīng),下一刻,將話題引到沈流彥身上。“說起來,”她本坐在沈流彥左邊,此刻只是偏過頭,手撐著腮,一縷青絲垂在頰側(cè),“咱們差不多都定下來了,就差流彥你。”沈流彥啞然,隨機莞爾道:“這不是還沒遇上合適的?!?/br>也算實話。但唐宛如顯然不準(zhǔn)備放過他,唇角帶著弧度:“不如,你告訴大家喜歡什么類型的,這才好介紹啊?!?/br>沈流彥耳邊幾乎是即刻便劃過下午容越那句玩笑般的指責(zé),說他花心。初聽到時他只想笑,現(xiàn)在同樣。旁邊一群人起哄,平日里再怎么維護精英形象,此刻也都被酒意帶到過去的時光。“還是說,”唐宛如攏了攏發(fā)絲,定定的看著沈流彥,仿佛要洞穿什么,“你還要再等很多年,那個人才會出現(xiàn)?”那日看到米璐坐在沈流彥車上,之后,眼里的景象就揮之不去。唐宛如一遍又一遍想著如果沈流彥真的與米璐有什么,那會怎么樣。毫無疑問的是,有了沈氏支持,容北昭在家產(chǎn)之爭中勝利的機會會增加許多。米璐又是容北昭的獨女,再往后些,豈不是容家家產(chǎn)會落在沈流彥手中?她從來都是清醒的人,想到這種可能之后,便不由心驚。此刻言語試探,也不過為了落實自己的猜測罷了。如果是那樣,未來的江城,自然會有一番震動,唐家應(yīng)何去何從?沈流彥察覺到了唐宛如眼中的深意,卻并不明白其中緣由。想了想,他還是點頭。唐宛如心下的弦即刻緊繃。米璐現(xiàn)在年齡太小,的確,是需要等很多年啊。危機與機遇并存,機遇永遠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作者有話要說:so,唐jiejie顯然是誤會了……BT其實也沒什么別的意思……昨天那章的最后一句就是那個意思XD,當(dāng)然沈哥哥心底怎么想,就是未知數(shù)了。☆、37元旦無人注意到唐宛如與沈流彥之間簡單對話下的風(fēng)潮暗涌。應(yīng)該說,連沈流彥本人都未放在心上。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他依然貫徹了這樣的原則,只當(dāng)唐宛如是酒后失言,畢竟對方的眼神的確太過火熱執(zhí)著。在心底略略留下一絲疑惑之后,隨著桌上昔日同學(xué)們幾番站起說話,方才的事便算揭過。沈流彥酒量極好,數(shù)杯白的下去也僅僅是面上泛起淡淡的紅,說話的語調(diào)都未有改變。舊友感嘆當(dāng)初在米國第一次進酒吧,不知事的點了其中招牌,一口即倒,最后被喝下滿滿一杯的沈流彥送回租住的房屋。之后沈流彥千杯不醉的名號就在圈內(nèi)傳開,不過大家都不是喜好玩樂的人,至多是在偶爾私下聚會時各找理由上前敬一杯?;氐絿鴥?nèi)后,更不會與旁人故意提起。而沈流彥除開特定場合外也很少特地去沾,約見時地點選在酒吧的幾率十不存一。唯有偶爾來了興致,才會開上一瓶。他們倒是打趣般的常用各樣酒類作伴手禮送沈流彥,也不在意收下的人會不會喝就是了。不知不覺,沈流彥便攢下一柜私藏。他面上帶著淺淡的笑,聽旁人說起往事,不由就想起當(dāng)初在華燈時,容越誤以為他醉酒。包間開好,原本的偽裝被卸下。總算確認(rèn)對方想要什么,拒絕也很快變作有前提的答應(yīng)。不是不覺得麻煩,但現(xiàn)在看來,如果當(dāng)初真的沒有松口,一切是否都有不同?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沈流彥的胸口便有了奇異的憋悶感。也許他并非不會醉,而是從未在意過什么,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