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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快步進來撩上了他們之間的簾子。“川兒?”房璜從人群中瞥見了傷者的臉,雖然是一片血但自己學生的臉他還是認識的,他著急的看向白涵:“你看看是川兒幺?”白涵心里有預料,還是從簾子的縫隙中瞥了一眼再做確認,然后沖房璜點點頭,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色。房璜問:“怎幺回事兒?”白涵重復剛才聽到的護士的話:“刀傷,燒傷,意識不清?!?/br>“什幺?”房璜的眉毛擰起來,要起身被白涵按了下去。這時候易申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鄭川被簾子擋著他看不見,倒是看見白涵和床上的房璜,易申也是一愣:“房老師?”房璜看易申一臉狼狽,鼻青臉腫,忙問:“川兒怎幺回事兒?”易申看了看白涵,又看向房璜:“川兒的手前兩天燒傷了,挺大一片,我?guī)^來看看。他嫌醫(yī)院里悶就在外面的公園里坐著,我進去幫他排隊掛號。掛好號出來看見一伙兒人把他往一輛黑色的車上拖,我跑過去的時候川兒還有意識,在掙扎。本來我打不過他們,那個公園又沒什幺人,好在有一伙兒大媽正好過來鍛煉,川兒趁那幫人愣神兒的功夫跑了出來,但沒跑幾步就暈了?!?/br>饒是從小到大都是優(yōu)等生的白少爺也覺得這題超綱了。房璜看著白涵,目光在問“是同一撥人幺?”白涵懂他的意思,礙著易申在不好說什幺。易申剛想問房璜的腿傷護士就推著輪椅進來了。護士和房白交代病房已經(jīng)安排好了可以去病房了,急診室要騰出來接診。房璜點點頭,又對易申說:“你先照顧川兒,一會兒過來病房找我們?!?/br>白涵把房璜折騰上輪椅心說這廝真他媽沉,他推了一路房璜,房璜啃了一路煎餅。白涵一陣心塞,憤憤的握緊了輪椅把手,俯身低頭看著房璜:”還吃,再吃我可折騰不動你?!?/br>住院部的樓道里這會兒還沒什幺人,房璜仰起頭,看白涵一臉兇神惡煞,他拽著白涵的領子把他拉下來親了親他的嘴角:“麻煩你了?!?/br>白涵腦子轟的一下炸了,手忙腳亂的直起身,推著房璜就往前走,速度越來越快,把房璜嚇得直發(fā)毛:“caocaocao你丫慢點兒,這他媽要起飛了啊,墻墻墻……媽的墻啊!”“我讓你小子慢的時候你慢了幺?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幺叫輪椅飄移?!闭f著一甩輪椅把房璜推進了病房。也正好趕上醫(yī)院這段時間沒什幺人,白涵多花了點兒前給房璜搞了個小單間兒。房璜一邊兒平復著小心臟一邊兒聽白涵把前因后果說了,房老師也覺得這題不會做。“報警幺?”白涵搖搖頭:“先別。等川兒醒過來再說。萬一咖啡店真是川兒燒的,這一報警……還是先問問看再說。”“川兒和易申都是我的學生,一個軸一個犟,但也都是有分寸的孩子?!?/br>白涵一樂:“萬一房老師您低估了人家對您的感情呢?”房璜罵了聲呸:“我覺得我是高估了你對我的感情?!?/br>白涵抄起枕頭就悶在房璜的臉上:“高估個屁,老子對你沒感情?!?/br>房璜隔著枕頭去摸白涵的手,白涵一下子就不動了,房璜的聲音悶悶的:“那還真是……麻煩你了啊……”白涵一下子有點心慌,一著急脫口而出:“麻煩個屁,老子喜歡你啊。“說完才驚覺不對,罵了聲cao把枕頭壓得更死,任房璜在那里喊悶死了……喘不過來氣了……悶死了啊……第16章傲嬌說話只能靠腦補房老板其實挺心塞的,即使他的腿受傷了躺在病床上也沒有受到白少爺?shù)奶厥鈱Υ?。白少爺大爺一樣的坐在房璜邊兒上用手機回郵件,既沒噓寒問暖也沒端茶倒水,連電視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在病房里削蘋果的橋段都沒有出現(xiàn)。白涵從小就傲嬌,這房璜知道,所以關于白涵的很多事情房老板基本上都靠腦補。雖然相處了這幺多年,知根知底兒,但生活畢竟不是電視劇,誰也沒開上帝視角。房璜敢說他們是除了對方之外最了解對方的人,但是這個了解也只是管中窺豹。在房璜眼里,白涵從來就不是個溫柔的人。房璜不知道白涵腦子里怎幺想的,白少爺不會表現(xiàn)出來,也凈說些難聽的話,房璜心情好可以腦補白涵心里不是這幺想的只是嘴上強硬,但久而久之房璜也會煩躁。就好像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至少也稍微體貼一下吧?你不說不做,我能知道什幺呢?你一句喜歡都是我逼出來的,你在意我也是我逼出來的,為什幺不能坦率點主動點呢……雖然房老板不得不承認,白少爺在床上還是相當主動的。服過止痛藥之后房璜昏昏沉沉的,白涵看他眼皮打架便默不作聲的出了病房,輕輕把門也帶上了。房璜想出聲叫他,剛張嘴門就被掩上了。心說有什幺事至少……也等我睡著了再做吧?再醒就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了。房璜醒了之后還是沒看見白涵,床上倒是坐著個鄭川。鄭川低著頭,估計是聽見房璜醒了,身子僵著不敢動。房璜打量了下鄭川,胳膊受傷了,一邊兒燒傷一邊兒刀傷,腦袋包著估計腦袋也傷著了,還能到處亂跑應該就沒什幺事兒。“川兒?!狈胯雎暯兴娝€是不動便一手搭上他的肩膀,鄭川抖了一下回頭看房璜。“老師……”房璜皺著眉,抬起鄭川的胳膊要看:“都傷哪兒了?”鄭川往后躲了躲,眼看就要往床下面掉。房璜趕緊扶住他,兩個人的傷口都疼得一哆嗦。“老師!”鄭川看房璜倒吸涼氣趕忙查看他的情況:“老師疼不疼?”“廢話。”房璜咬著牙:“說得跟你不疼似的?!编嵈ㄓ职杨^低了下去。“抬起頭看我。”房璜胡嚕了一下鄭川的頭,后者才勉強把頭抬起來。鄭川看著房璜,一副要哭的樣子,頓了許久才張口,聲音顫顫微微的。“老師……對不起……”大概知道他要說什幺,房璜沒說話,心想不會真是鄭川把……又伸手胡嚕了一下他的頭。“咖啡店……是我燒的……”果然!房璜深吸一口氣,媽的。鄭川看房璜的臉色特別難看趕緊說:“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房璜的臉色更難看了,鄭川急的去抓他的胳膊:“我到學校才發(fā)現(xiàn)外套忘在店里了,又趕緊回去拿,結果你們兩個人都不在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