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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蹤跡。“對。”金木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所以,但靠著推理,我也能猜到你要解決的事情是什么,”書青亦將目光收了回來,重新的落在了金木的身上,“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改變所有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diǎn)。”金木沒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書青亦嘆了口氣,之前跟金木相處過算是一天的時間,也明白金木這個人有多么的堅(jiān)持:“別的我就不多少了,你只要記得,你的這個朋友我會治好的?!?/br>說完,也沒有再看金木轉(zhuǎn)身離開,從葬儀屋身邊走過去的時候輕聲的說了一句:“走吧?!?/br>“嗯~”金木從地面上站了起來。手上沾染的有永近英良身上流出來的鮮血,也有之前打斗,沾染著的其他人的鮮血。在書青亦兩個人推開門,正要走出去的時候。金木的聲音在身后想了起來:“我明白了店長,我會努力的活下去!所以,英就拜托店長了!”金木的腰九十度的彎曲著,對著書青亦鞠著躬,一動不動。書青亦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就抱著永近英良從古董咖啡店里走了出來。走在街道上,透過落地窗看向里面的時候,看到金木還在維持著鞠躬的動作。忍不住的輕聲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金木以后的路,要怎么走?!?/br>葬儀屋不可置否的詭異的笑了幾聲,在黑暗的寂靜無聲的夜里,讓人毛骨悚然:“小生可是清楚的看到,那個孩子的身上,背負(fù)著的人命可不少呢?!?/br>書青亦沉默了片刻,并沒有感覺有太奇怪,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是嗎?看來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事情有一點(diǎn)點(diǎn)兒的嚴(yán)重。”葬儀屋聳了聳肩膀,寬大的衣服掃在雪地上,衣擺很快就浸濕了一小片。遠(yuǎn)處,停放著許多的大型車輛,天空中飛舞著打著探照燈的飛機(jī)。不少的人或坐或躺在地上,表情非常的木訥,或者沮喪,或是跪在一旁幫助心臟跳動微弱的同事做著急救的方式,完全不清楚剛剛自己都經(jīng)歷了一場什么事情。在活人之間,還有不少的死尸存在。缺胳膊斷腿的,并不在少數(shù)。或者是說,完整的尸體寥寥無幾而已。雪仍舊是下著,將地上的尸體深深的掩埋進(jìn)了白色的雪花里,或隱或現(xiàn),讓人看不清楚。就算是活著的人,身上也覆蓋著一層的雪花,卻提不起精神將它揮打開。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從現(xiàn)在的場面來看,完全的能夠想象得到當(dāng)時究竟是一場怎么樣的血腥修羅場。一個磨練人的意志,讓人變得崩潰的場面。書青亦納悶,看著這邊的場景有一點(diǎn)兒想不明白。東京不是一向非常的和平的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的不安全了??在東京,不就是跟柯南作對的“黑衣組織”是最大的一個黑社會嗎?怎么現(xiàn)在看來,還有比“黑衣組織”還要厲害的阻止?等回去之后應(yīng)該跟琴酒交流一下問一下,是不是在東京又有了其他的阻止?jié)撊脒M(jìn)來。這樣,他還能夠跟柯南說一說,順便再來一個單子什么的。書青亦一個不留神,就領(lǐng)著葬儀屋走到了這邊外圍的地方。警戒人員身上扛著槍支,迅速的阻攔在書青亦的面前:“你們是誰?!這里已經(jīng)被封鎖了,不允許任何人的進(jìn)出!”書青亦眨了眨眼睛,開口就是說到:“良民,不好意思,晚上出來散步就走過來了。如果這邊不讓走的話,我們就換個地方散步好了。”書青亦轉(zhuǎn)身就要走,反正對這邊一點(diǎn)兒的興趣都不有,倒不如趕緊的回去將懷里的這個少年給醫(yī)治好。警戒人員的目光卻落在了書青亦懷里人的身上,看到這個人身穿著搜查官一樣的衣服,并且昏迷不醒渾身上下都是鮮血不由的一驚。連忙的呵斥住離開的書青亦和葬儀屋:“你們兩個站?。∧銘牙锏谋е氖鞘裁慈??!趕緊說清楚,不然你們走不出這里!”如果好聲好氣的跟書青亦說話,書青亦也會語氣溫和的回應(yīng)過去。但如果說話的人是這種語氣的話,書青亦的心里就不開心了。書青亦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和煦夾雜著一絲絲的冷意,微微的歪著頭,臉上帶著笑:“你剛剛說誰,走不出去這里?”明明是正常的口吻,卻讓警戒人員驚恐的后退了一步,心里極度的恐慌,就像是面對著沖他們殺過來的喰種一樣。警戒人員咬了咬牙,認(rèn)為這邊都是他們的人,就算是喰種也絕對逃不出這里,不由得又硬氣了起來:“說的就是你們!交代清楚,不許離開這里!”葬儀屋一聽,用手捂住嘴巴尖銳的笑了出來。肩膀一聳一聳的,仿佛聽到有趣的事情:“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跟小生說話。就連賽巴斯,都從來沒有這么威脅過小生?!?/br>葬儀屋的臉部表情有了變幻,臉上的那一道刀疤,在黑暗里也顯得驚悚無比,看上去詭異的讓人害怕。尤其是,剛剛經(jīng)歷過那場恐怖的戰(zhàn)爭之后的警戒人員??吹焦砝锕須?,說話陰陽怪氣的葬儀屋,心里的恐懼更是逐漸的放大開來。“你……你們……”一旁站著的,觀察著情況的有馬貴將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冰冷沒有表情的臉,眉頭輕蹙了一下,隨即快步的走了過來。聲音清冷的開口:“什么情況?”“有馬君,他們……”警戒人員正準(zhǔn)備開口解釋著,忽的看到了書青亦目光里散發(fā)出來的冰冷的光彩,瞬間將話咽進(jìn)了肚子里。等在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書青亦的臉上還是那種和煦的表情,讓警戒人員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剛剛看他像是看死人的目光,難道是看錯了??“你們這邊這么多的人,又是飛機(jī)又是大汽車,又是打著探照燈的,我和朋友還以為是這里在拍電影,就好奇的走過來看一看,”書青亦平淡的說著,嘴角微微的勾著一個弧度,“既然不是拍電影,這邊又封鎖起來,那我和朋友就不湊熱鬧了?!?/br>有馬沒有直接的回答書青亦的話,目光落在了永近英良的身上:“這位先生,這應(yīng)該是我們CCG的人。不知道這位先生想把他帶到什么地方去?”“帶到什么地方去?自然是能夠把他救活的地方去,”書青亦仍舊是笑瞇瞇的,跟有馬冰冷的表情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想這跟您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聽到這句話,有馬這才抬起來頭,目光透過透明的鏡片看向了書青亦。似是在觀察,書青亦究竟是什么人。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他們封鎖的區(qū)域,毫發(fā)無傷,懷里還抱著一個身穿搜查官衣服的少年。身旁站著的那個人,更是渾身上下彌漫著詭異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