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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暗暗的房間, 男女激~情的聲音不斷, 不過這聲音倒是沒有持續(xù)很久,很快的, 一切就歸于寂靜。 仿佛一切都不曾發(fā)生一般。 房間的燈被啪的一聲打開,朱秀萍依偎在白二爺?shù)膽阎?,低聲道:“您今天狀態(tài)不是很好呢?!?/br> 但凡是個男人, 沒有人希望自己被這樣說,白二爺?shù)哪樕幌伦愚抢聛? 帶著幾分冷。 朱秀萍也發(fā)覺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找補:“您這幾日真是太累了,我?guī)湍匆话醇绨???/br> 白二爺頷首, 她立刻動起手來,又道:“那霍孝還有洪先生,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狡詐之輩。洪門這邊的生意, 大多數(shù)能散伙的地兒都被老七處理了。咱們真是太吃虧了。平白就要分人家一成東西?!?/br> 白二爺呵呵一笑, 說道:“分?他們想的美?!?/br> 朱秀萍一頓,有些不解, “可是您……” 白二爺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他道:“分是不可能的?!?/br> 頓了頓, 說道:“不過你都是不需要知道什么了?!?/br> 朱秀萍微微撅起了小嘴兒, 可憐兮兮的湊在他的耳邊低語:“我都將您當(dāng)成自己人。您卻不把我當(dāng)成自己人……?。 ?/br> 整個人一下子被白二爺翻在身下。 朱秀萍嬌滴滴的笑了出來, 說道:“二伯,您欺負人家?!?/br> 這一句二伯,倒是惹得白二爺又沖動起來。 雖然什么關(guān)系也沒有, 但是總是帶著禁~忌的快感,他起身拉開了抽屜,找出幾粒藥吃掉。 吃掉之后,立刻來了精神,直接沖到了被子里。 等到再出來,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 白二爺累的昏昏欲睡,朱秀萍看他這般,裝作累的昏了過去。 “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白二爺蹙眉,語氣有幾分不耐:“什么事?!?/br> “客人到了?!甭曇艉苁侵斏鳌?/br> 白二爺一激靈坐了起來,他轉(zhuǎn)身看看朱秀萍,見她睡得很好,起身下樓:“讓他稍等,我馬上到。” 朱秀萍偷偷睜開眼睛,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緊接著就是關(guān)門的聲音。 白二爺下樓來到書房,書房已經(jīng)有人等他。 朱秀萍看到白二爺下樓,默默起身,悄無聲息的跟了下來。 她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躡手躡腳的貼了過去。 大廳并沒有開燈,看樣子是來的這個人很神秘。 她慢慢的湊了過去,眼看白二爺?shù)膸讉€保鏢也都退下了,越發(fā)的肯定這人很重要。 朱秀萍貼在門上,聽房間里說話的聲音。 房間里是男人的聲音,他十分的低沉,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還沒有同意,你就這樣擅自決定。二哥,做人不好這樣的。東西可不是你一個人的?!?/br> 白二爺?shù)穆曇粲行├洌呛且恍?,回道:“我知道你不贊成出貨,但是你也該知道。如果不按期進貨,端木意那邊就不供貨。這條線好不容易搭上,難道你要放棄?現(xiàn)在我們壓了這么多的貨,你說如何是好?我再不出手,手頭都緊了起來?!?/br> 他冷笑出來,說道;“我不管你是個什么想法,我是不贊成放棄的。早點出貨,搞定一切?!?/br> “可是這次老七出海,我就是覺得不太對,似乎哪里透著邪性,你就不怕事情穿幫,他是故意給我們下套?如果是這樣,將來我們就說不清楚了?!?/br> 兩人都是爭執(zhí)起來。 朱秀萍越發(fā)的貼近幾分。 想要聽清楚,這個聲音很熟悉,熟悉到可怕。 白二爺:“他顧庭昀有什么權(quán)利做洪門的主?洪門當(dāng)年可是我們幾個人一起打下來的。老大說讓位就讓位,說解散就解散,考慮過我們的心情嗎?他沒有,他什么都沒有考慮過。他只看自己。一心向佛?真是可笑!他作孽多了怕死,我可不怕,這輩子我過好了就成,下輩子我是不管的!雖然當(dāng)年我們兄弟說過不賺這個錢,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你都知道,這年頭有錢有勢在手里有什么不好?” 頓了一下,白二爺繼續(xù)道:“我知道你尚且顧及一些,也不想惹來更多的麻煩,只想安安全全的賺錢。但是我把話撂在這里。他顧庭昀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怕。正好,我順勢干掉他。到時候我們把洪門重新弄起來。我們賺大錢,我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如若老天爺真是給我這個機會,那我們就正面剛。我正好缺少一個直接干掉他的機會。這些年,他也太囂張了。賭~場窯~子歌舞廳,他說關(guān)就關(guān)。什么叫解散了就不能干這些!怎么就是這樣!” 房間內(nèi)傳來一段時間的沉默,半響,那頭說道:“你就不怕跟霍家對上?” 白二爺呵了一聲,說道:“當(dāng)初我都敢派人刺殺老太太,我怕什么?他們還能從北平跳過來殺我?這里還不是他們霍家的地盤。就算是北平又如何?老的老,殘的殘?;粜⒉粫轭櫷リ缊蟪鸬摹K筒坏妙櫷リ浪?!” 陰森一笑,他道:“他不是很看重那個唐家的小姑娘嗎?金錢地位女人,霍孝不傻,就不會和霍家連成一線。也不怕告訴你,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了霍孝,他助我對付顧庭昀,我助他得到霍家。合作愉快?!?/br> “你……”剛要開口,他突然一個健步拉開了門。 朱秀萍閃躲不及,抬頭看向了說話的聲音,果然是他! 她就覺得自己沒有聽錯。 她他抬頭,低聲求饒:“五叔。” 林五爺掏出了木倉。 她帶著笑意,輕聲道:“五叔,五叔您饒了我。” 林五爺看著她,回頭看向了白二爺:“這就是你辦事兒的能力。你總是讓我相信,你說我能相信嗎?” 他的木倉口對準(zhǔn)了朱秀萍:“你不是很喜歡聽嗎?去下面的陰曹地府聽吧?!?/br> 朱秀萍撲通一下跪下,說道:“五叔,五叔,您饒了我,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殺我,您不要殺我。” 白二爺按住了林五爺?shù)募绨?,說道:“美女殺了總是可惜。去吧,樓上有客房,就當(dāng)我送你的?!?/br> 頓了一下,他冷笑:“姓范的那個女人總是老了,沒什么意思的?!?/br> 他這樣一說,就看到林五爺銳利的看他,木倉口對準(zhǔn)了他:“我不想聽到你說她的任何壞話。” 他又道:“當(dāng)初你們安排人殺她,我已經(jīng)算了。如若你再讓我不快,我們就拆伙。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白二爺一頓,他冷笑一下,說道:“你是記恨我們殺她,還是記恨我們不小心誤傷了你?有些話,我本不想多說,既然是合作,有個什么也要看錢。但是你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你且不如說說老四是怎么死的?” 有些話,他是不想說的,但是老四被人害死這件事兒,顧庭昀沒有說謊。 動手的不是老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