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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的門,抬眼四下一掃,不出所料的唱死了一大片。角落里蹲著一群,沙發(fā)上趴著一個堵著耳朵的,地面上還躺著倆瞪著死魚眼活像死不瞑目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吸du現(xiàn)場呢,不過越辭這歌聲論戰(zhàn)斗力比毒品要厲害的多。也不知道哪來的這么一個奇葩,旁人五音不全最多唱歌跑調(diào)的難聽,但是越辭唱起歌來就讓人有一種活不下去的沖動,那豈止是一個刺耳,簡直就是刺穿腦袋!洛導(dǎo)看著這群倒霉鬼,面無表情的想著:活該!剛才他出去的時候,還有人批評他太沒有人情味了,即便越辭唱的難聽也不至于表現(xiàn)的這么夸張吧?呵呵,現(xiàn)在的話,如果再給他們重新選擇的機會,只怕當(dāng)時就會一窩蜂的沖出門去片個不留了吧?所以說,為什么要嘴賤的非要聽一聽越辭的歌聲呢,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越辭唱完歌往下面一看,果不其然跪倒一片,對此他早已習(xí)慣,甚至可以從對比上來看他的唱功不僅沒見好轉(zhuǎn),反而在聲樂老師們的教導(dǎo)下殺傷力更足了,這真的是……天賦異稟。聽歌四分鐘,緩過來怕是四個小時都不夠,越辭放下話筒走過去的時候,這群人還維持著那副呆滯臉的表情,場上唯二站著的兩個人就是他和洛陽。他是對自己的歌聲有免疫力,洛陽是怕死的臨陣逃脫,逃過了一劫,嘖,可惜。越辭低咳一聲,準備挨個慰問一下,正欲開口包廂的門卻被粗暴的打開,與此同時一群警察蜂擁而進:“警察,例行檢查!”越辭皺了皺眉,第一時間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這個時候怎么會有警察上門,如果他沒記錯這家店可是有寧家的股權(quán)在里面。但是這群人完全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包廂里的燈正巧亮著,將整個屋內(nèi)照的亮如白晝,也將里面的情況仔仔細細的映入了他們的眼簾,地上、沙發(fā)上、角落里的人看起來都是如此的不正常,為首的警察在電光火石之前作出反應(yīng),厲聲道:“情況不對,將人全部帶回去做檢查!”檢查什么,當(dāng)然是懷疑他們在這里聚眾吸du!“我們沒事??!”“什么就帶回去,你們搞錯了吧?”方才沒反應(yīng)過來的一群人連忙站起來喊道,一時間都被“帶回去”攪動了心神。洛陽臉色微變,忙道:“他們沒事,只是剛才聽完歌有點沒緩過來!”這要真被帶回去,明天指不定又鬧出什么新聞來,總之便是對他們有害無利!不過說唱歌……說完之后他自己也覺得有點別扭,特么的要不是親耳所聽過,誰能相信這世界竟然真的有如此恐怖的歌聲???“有沒有事需要檢查之后再做結(jié)論?!睘槭椎木旖z毫不給情面,或者說他此行的目的就在此,再加上室內(nèi)這個場面更是猶如神助攻,他又怎么可能因為洛陽的一兩句話便打消念頭呢?一群警察利索的上前便要將人帶走,越辭微微皺眉,上前用手擋在其中一人面前,他的黑眸微沉,聲音里蘊含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嚴肅:“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情況下就要上手銬抓人,這種兒戲的手法讓我很懷疑你們是不是真警察?!?/br>正欲抓人的警察手下動作一頓,下意識的去看向領(lǐng)頭的隊長。領(lǐng)頭的警察微微皺眉,語氣強硬沒有絲毫回旋的余地:“剛才一進來時那副場景就是證據(jù),帶回去,有什么問題去警局說!”越辭挑了挑眉,心下已經(jīng)看清這里面就是一個陰謀,只不過算計的是誰還說不好,有可能是洛陽,也有可能是他。洛陽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越辭看懂了,便沒有再對峙,洛陽的人脈很廣,況且還有經(jīng)年給他撐腰,藺情都不會坐視不管,不管是誰在算計他們,到了警察局也就是走個過場的問題,很快就可以解決掉。不知是有意無意,這群人將越辭留到了最后,待其他人都會帶走只有,領(lǐng)頭的警察朝他走過來,語氣平穩(wěn),他道:“越先生,請?!?/br>不出所料,果然是沖他來的,這樣也好,起碼洛陽那邊不會出問題。越辭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他還真想看看是誰這么無聊,為了抓他還搞出這么大的陣仗。越辭被他帶走,并未同其他人一樣上了警車,而是繞開旁人走向后門口,路邊上赫然停著一輛普普通通沒有半分出彩地方的黑色suv,他挑了挑眉,在警察的示意下拉開后車門坐上去,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一個人。男人雙手交握搭在腿上,身體后傾靠在墊子上,燈光昏暗的車內(nèi),他的腦袋在陰影處看不清表情,越辭側(cè)過頭,只是隱約看到一個緊繃的下頜和微抿的唇。越辭眨眨眼,有些眼熟。男人喊了他一聲:“越辭?!?/br>聲音太熟悉,越辭頓時恍然大悟,張嘴就來:“瘋狗,是你啊?!?/br>“……呵?!鼻厥雎牡托α艘宦暎曇魩撞豢陕劦脑诘袜骸罢嫦??!?/br>越辭沒聽清后面的話,揉了揉耳朵,挑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好,不耐煩的道:“說吧,有事早奏無事退朝?!比羰桥匀怂€感興趣,但是知道是秦述以后,就只剩下不耐煩了,實在是前世和他打了一輩子,打的膩膩的,這次半點不想再和瘋狗糾纏。秦述打開車內(nèi)的燈,側(cè)著頭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青年,他翹著二郎腿姿勢格外的自在,眉眼間盡是不耐煩的意味,恨不能迅速將他打發(fā)了了事。明明是兩張截然不同的面孔,卻可以在面對他時做出一模一樣的表情,看的他心臟陣陣收緊,難言的興奮感涌上心頭。、他瞇著眼,滿懷惡意的道:“你在等傅小三來救你嗎,他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br>越辭扭頭看他,一雙充滿鄙視的眼明晃晃的在說:你是智障嗎?你是智障嗎.jpg秦述的心臟一震,一瞬間像是回到了多年前,每次都是這個眼神,七分鄙夷,兩分不屑,還有一分像看兒子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每每都要把他氣得暴跳如雷,是他下一次打上門去最直接的動力!后來孔雀死了,再也沒有那種眼神看他,得知這個消息時他說不清是空虛失落還是如何,巨大的負面情緒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為了緩解那種心情他開始更瘋,開始嘗試圈養(yǎng)傀儡,做成祁譯年的樣子,但那些都是殘次偽劣品,即便是閉著眼睛都無法蒙騙他。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最好的仿品了,好的有的時候讓他都分不清真假!秦述發(fā)現(xiàn),他以前總是找那些和孔雀長得相似的傀儡,這一方向就是錯的,他又沒看上那只孔雀的小白臉,他喜歡……呸!他要折磨的是和對方神似的性格,氣勢!秦述仿佛又回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