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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婦人懷孕,只確定有了孩子的話日后肚子會漸漸大起來。雖然知道婦人懷胎后會害喜,全沒把自己往那方面想,這時后知后覺的猛想起一個可能,這一下再也不敢大意,也顧不得旁人白眼,扶著石壁尋了一處陰涼僻靜些的地方坐下休息。各人每天都有一定的任務(wù)額度,他雖是燕淄侯親自指派的人,卻是送來做苦仙臺的。監(jiān)工雖不去與他過不去,卻也不會格外寬待他,分配的工作同別人一樣半分不多半分不少,做不完便要挨罰。這一干人老弱皆有,若是一人做不完,別人總會相幫。唯有他在此不得人緣,意是人人興災(zāi)樂禍,過了午時,果然監(jiān)工頭子找到面前催促,這人有些眼色,反而不是窮惡極惡之徒。身為監(jiān)工還得提防著人犯逃跑,燕淄侯成日偷偷摸摸的過來,各處崗哨不敢阻攔,他那能不知道。吃不準(zhǔn)這人在燕淄侯眼里的地位。他將皮鞭在地上抽得啪啪響,卻并不真往秦疏身上招呼,只是不住口呵罵。他也頗是為難,一來要這人做苦力的是侯爺,二來若放任自流,別人就不好再管教。“我身體有些不適?!逼栖娸p聲央告。見左右無人,將一物塞到這人手中?!斑€請大人多擔(dān)待些?!?/br>監(jiān)工仔細一看,原來是只玉簪,通體潔白剔透,選料做工都是上乘,顯然價錢不菲。要知道這些人犯都是又窮又硬,總是搜刮不出多大的油水。這時見了這只玉簪,不由得頗為心動。一面拿在手里舍不得放,一面卻道:“平白無故,我怎能要你東西。私下收受賄賂,那是要受重罰的?!?/br>秦疏連忙道:“我想托大人代我買些柴火米糧之物,這個給大人充作錢資?!?/br>這些人犯畢竟不是死囚,也允許家人探看,有人嫌棄伙食而在營中自行開伙,工頭得了些好處,也就睜只眼閉只眼過去了。但秦疏畢竟不是尋常人犯,工頭雖然心動,卻還是遲疑,向四周看了看:“這個……”秦疏知道他擔(dān)心什么,想到青嵐平日所作所為,低聲道:“他們不會管的。”這工頭想了想,秦疏在這兒坐了一個上午,這些人只要他不逃走,也只當(dāng)沒有看見,于是信了。把那人玉簪收入懷里,臉色也好看起來:“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你也不用口口聲聲叫我大人,我那里是什么大人來著……”一面說一面去了。這姓張的工頭做事倒也實在,這只玉簪少說也能值個百十兩,而秦疏要的那些米糧雞蛋,再怎么著也不過一二兩銀錢,當(dāng)天就給他辦得妥妥帖帖。秦疏自己動手,熬了一小碗米粥,分作幾次才慢慢吃完。而青嵐端進來的那些油膩之物,根本就是碰也碰不得了。青嵐見他自已開伙并沒說什么,只是見他白天的情形,特意過來看看。見那些飯菜如同前幾日一般,幾乎是紡絲未動,輕輕嘆了口氣。又見他臉色實在不佳,忍不住勸道:“你還年輕,以后來日方長。你再不痛快,也不能餓著自己?!?/br>“多謝你?!鼻厥栉咐镆琅f難受,閉眼在床上半躺半靠。聞眼睜開眼朝青嵐欠了欠身:“我知道。我也不是有意挨餓。只是近兩天確實有些不大舒服?!?/br>青嵐見他臉色雪白一片,額上還有涔涔細汗,擔(dān)心地探手一摸,額頭卻是冰涼的,并沒有發(fā)燒。又伸手去探他腕脈。“病了怎么也不說?”秦疏臉色一變,卻見青嵐診脈的手法十分笨拙,半天才找到正確的位置,這才沒有掙扎。果然讓他胡亂摸了一陣,分辨不出個所以然來,青嵐一臉茫然的松開手。只是不放心地道:“要不,我替你請個大夫來看看?!?/br>“就是有些中暑,我休息一陣就好。沒什么要緊的。”秦疏朝著他笑了笑,臉頰邊露出個淺淺的酒窩。青嵐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笑過,微微有些驚詫,心說這人怎么中了暑生病還挺高興的樣子。心念一轉(zhuǎn)明白過來:“我替你同張統(tǒng)領(lǐng)說一聲,這兩天就不必去……”他只以為秦疏是想休息幾天,這兒正說著,帳外有士兵來尋青嵐,青嵐出去聽了幾句,匆匆走了。秦疏聞眼靠在床上,豎著耳朵聽了聽,前來找人的士兵似乎說的是侯爺要青嵐前去。聽著兩人腳步聲去遠。他這才從床上慢慢坐起來,穿了鞋子下地。第30章他稍微一動,就覺得頭暈,身上到處酸疼,整個人就跟浮在云端似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秦疏從來不知道會有這許多的不適。這個狀態(tài)莫說要從千軍萬馬中殺出重圍,就是別人讓出一條路放他走,他也走不出幾步。他只覺得心里頭亂糟糟的一團,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脫身之計,茫茫然的坐了一陣,只覺得氣悶。起身緩緩走出營帳。外頭四下里火把照得通明,到外有人站崗放哨。他心緒不佳,也不理會旁人。只想往僻靜處走走。才繞過兩個帳篷,聽得有人輕聲喚道:“秦疏。”淵池從帳內(nèi)揭開簾子,朝他招了招手。秦疏不料他還在營中,更猜不透他的意思,站在那兒遲疑了一會,還是慢慢走了過去。淵池側(cè)身讓他,站在門口左右張望一下,見沒人注意才進去。帳中還有個中年文人,急忙迎上來拉住他:“小疏。”秦疏一愣,本能的回頭去看淵池。“師兄怕我在侯爺面前多話,留我下來。他在外面探頭探腦,說是要找你,幸虧讓我看到了不然還不得抓起來?!睖Y池邊走進來邊說,突然頓了頓,露出訝異而警惕的神色來?!霸趺矗悴徽J(rèn)識他?““他是我幼時的同窗師兄陳復(fù)?!鼻厥柽B忙道,在淵池帳中突見故人,第一反應(yīng)自然是驚詫,捉摸不透淵池的是什么打算。“認(rèn)識就好?!睖Y池道,他原本就仔細核對過此人身份,名字住址來歷都對得上號,見秦疏如此說,更是放心了?!八舱f是你師兄,原本想要贖你回去,這我做不得主,不過讓你們見個面總是可以的。”秦疏很是感激,對淵池稱了謝,拉著陳復(fù)倒是挺高興的樣子:“師兄自從去冶水上任,也有好多年沒見過面了。這一次回來,有沒有見到我的父親?他可還好?”“我家人都在京中,如今時局不穩(wěn),我這次是辭了官回來。前幾日去看過梁相,他老人家見老了許多,也很掛念你?!标悘?fù)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傲恒嵋不貋砹?,全家上下都平平安安的?!?/br>“哦。”秦疏怔了怔,他并不敢指望易縝這人能信守承諾放了jiejie。此后變故極多,同燕淄侯每次見面都是專任惡夢,更沒問起這事。此時聽說了便有些吃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