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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直,銀瓶同他意氣相投,也不是尋常小家子氣的女孩兒。在新房里用稱桿挑去蓋頭,換下一身嫁衣,這便出來向雙方長輩請茶,接下來開了席,新人一道給眾人敬酒。就連交杯酒也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喝的。秦疏自從他兩人一聲艷紅地進來時噫了一聲,顯得十分訝異。隨即倒安靜了下來,等到兩人上茶時,他看看易縝,見易縝眼中的默許,這才學(xué)著易縝的樣子端起茶喝了一口,再把杯子放回去。他也不會說什么吉利話,別人知道這位小公子有不大清楚,也沒有人在意這個。酒席便擺在前院里,易縝起初不打算多喝,然而架不住眾人流水似的上前相勸,喝了第一杯,少不得就要喝第二杯第三杯。他最近心情頗為舒暢,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三杯之后,索性放開來,叮囑了秦疏幾句不要亂跑之類的話,起身一桌桌地交杯換盞去了。他也沒留意秦疏自從一對新人進來之后,一直就不說話,這時皺眉聽著旁邊都是白頭到老早生貴子的祝詞。視線一直巴巴的落在易縝身上。不知不覺酒過三巡,易縝在成功放倒一批人馬之后,自己也喝高了。雖然還知道搖搖晃晃地摸回秦疏這邊來,卻說話也不會說了,拉著秦疏只知道嘿嘿地笑。青嵐見狀,便提出要送他回去。易縝還在含含糊糊地嚷嚷自己沒醉,還能再喝十碗八碗,拍著桌子讓青嵐倒酒倒酒倒酒,大家再來再來……秦疏似乎略略有些不快,先青嵐一步站起來,對青嵐說:“你們喝你們的,我送他回去就可以了?!?/br>青嵐還待再說,然而只見秦疏這一開口,侯爺才聽到他的聲音,頓時就服帖下來,也閉口不提還要再喝三杯不醉不歸的話。被秦疏一拉,老老實實地跟著站了起來,雖然腳步不穩(wěn),卻也知道乖乖跟在秦疏身后。想必由秦疏扶著他回去,總要比自己強拉硬拽好得多。里院也有人留守,想來也沒有什么要緊。秦疏先只是扶著他,易縝腳下不穩(wěn),走著走著漸漸的把自己整個人都靠在秦疏身上,全仗秦疏拖著走。秦疏身體尚未完全恢復(fù),要扶著這么個比自己沉,又醉得不知東南西北的人不知有多吃力,幾步路的工夫,已經(jīng)出了一身虛汗,好不容易走到房門口了。易縝腳下不穩(wěn),又被門檻一絆,頓時左腳拐右腳,重重地往前一撲,秦疏正架著他的肩膀,被他一道牽連在其中,兩人一道栽起門內(nèi)去。這一下偏偏把秦疏壓在下面,再加上他的體重,直壓得秦疏低叫了一聲,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半晌才喘過一口氣來。他把秦疏撲倒了還不自知,猶自嘿嘿笑了幾聲,湊過滿是酒氣的嘴巴在秦疏臉頰脖頸上胡亂親了幾口,索性把這兒當(dāng)床了,翻了個身便打起悠然的小鼾來。秦疏見他把自己壓倒不算,還不知道拉自己起來。又是委屈又是氣憤,揮起拳頭一口氣就捶了他好幾拳:“叫你壓著我,叫你壓著我!”易縝只當(dāng)是給他撓癢癢,只是抬起手趕蚊子一般地胡亂揮了揮,傻笑道:“小疏不要鬧,乖……”“讓你睡地上好了。”秦疏恨恨皺眉道?!皦牡啊!?/br>這時節(jié)正是夏未秋初,青石板十分沁涼,醉酒的人身上躁熱,易縝于是舒服得不想起來。秦疏雖然嘴上這么說,卻也沒有當(dāng)真把易縝丟地上不管,怔了一會,見他仍然沒有動靜,上去又推又叫又打,結(jié)果頂多就是讓易縝哼哼兩聲,翻個身接著睡。秦疏也急了,抓過易縝的手一口就咬上去,然而始終沒有下力氣咬實。易縝自然是沒什么反應(yīng)。秦疏呸地一聲把他的爪子吐出來,想想外面眾人都正在興頭上,還是自己動手,幾乎使出吃奶的力氣,連拉帶拽地費了不少工夫,這才拖死狗一般地將易縝拖到了床上。實在沒力氣給他脫衣服了,只把鞋子扯下來,拉被子給他蓋起來。做完這些事,秦疏已經(jīng)氣喘吁吁,真起腰抹抹額上的汗,恨恨道:“等你以后也娶媳婦了,看看喝醉了誰拖得動你!”想到這兒,心里卻覺得怪怪的,不知什么竟十分不是滋味,委屈懊喪得有點想哭。他也不懂什么叫作悵惘,只知道易縝便是惹自己不痛快的主。便趁著易縝醒不過來,往他身上狠抓狠掐了兩把,直到一個不慎,把易縝臉上撓出道血道道來,他嚇了一跳,小爪子這才老實起來。其實易縝的酒品不算差,灑量也還好,睡了一個多時辰便悠悠的醒過來。外面隱隱約約還有猜拳的人聲。他只覺額頭一片沁涼,濕答答的全是水,拿手一撈,抓下塊濕毛巾下來。易縝照著平時的習(xí)慣,伸手去身旁摸索著找秦疏,卻撲了個空,頓時清醒了大半。他睜眼看去,秦疏正坐在床邊,兩手捧著下巴發(fā)呆。見他醒過來,一時也沒有別的話,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遞過來。易縝正口渴,接過一口飲盡,頓時無比舒爽,將杯子朝秦疏遞過去:“再倒一杯。”這一下秦疏卻不樂意了,哼地一聲走到一旁:“叫你媳婦倒去?!?/br>他這次學(xué)乖了,聲音細若蚊蠅,易縝果然沒有聽到,又拿著方才的濕毛巾問:“這是你干的?!?/br>“你說熱嘛?!鼻厥璧?,他還記得自己生病時,身上很熱很難受的時候,易縝就是這樣做的。誰知易縝卻不知道領(lǐng)情,抹了一把滿臉的水,將濕毛巾丟到一帝,笑道:“我又不是發(fā)燒,你就不會讓他們送一碗醒酒湯過來?”秦疏原本是一番好意,還為自己的聰明小小地高興了一把,說的時候還在想,如果易縝夸自己,自己可不能顯得太驕傲。突然被他潑了這么一瓢冷水,頓時惱羞成怒了。“我反正不會。我不管你了?!鼻厥枧み^頭去,恨聲道:“你找你媳婦給你送湯吧?!?/br>“媳婦?”易縝搖搖頭,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酒還沒醒,怎么會聽到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詞。“你想娶媳婦吧?”秦疏哼了一聲,神情顯得十分別扭,按別人說的,成親是件好事,他也覺得自己不該管,可心里就是不怎么舒服。“誰說的?”易縝聞言,心道他這是在又在哪兒聽到什么動靜了。見他表情糾結(jié),只覺得有趣,朝著秦疏笑問道。“別人娶媳婦,你那么高興,你也想娶媳婦吧?”秦疏憤憤道,又是難過,又有些不安。兩個人成了親,就是要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的那種,永結(jié)同心,百首偕老,還有早生貴子,那都是很好很好的話??墒撬睦锞褪怯X得不舒服。他頓了一頓,突地有些憂郁起來:“等你以后娶了媳婦,會不會就把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