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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李代桃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3

分卷閱讀243

    淡無波,就如同真正和久別重逢的朋友打招呼一般,只是口氣冷淡了些?!霸?,你本名叫做孟章,或者我應(yīng)該叫你七煞?”

孟章瞇著眼仔細(xì)看了半天,這才逐漸將這人的面目看清楚。認(rèn)出此人的那一瞬間,孟章有一該的緊繃,第一個念頭是想撲上去拼個你死我活,然而隨即發(fā)現(xiàn)手腳皆被纜索所制,他反而鎮(zhèn)靜下來,嗤道:“叫什么還不是隨侯爺?shù)谋??!?/br>
孟章大概已經(jīng)能猜出此事的前因后果,料想自己落在此人手中,必然落不到好,與其驚慌失措受他侮辱,還不如給自己保留幾分尊嚴(yán)。

說來也巧,這兩人將彼此視為心腹大患,曾經(jīng)都恨不得將對方置之死地而后快??墒钦嬲嘤龅拇螖?shù)卻少之又少,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這樣近距離的見面,這還是第一次。

易縝也沒有料想到兩人會這樣見面,本以為自己應(yīng)該是對他恨之如骨的,可是真正看到他被綁在自己腳下,并不覺得有多少快意,這才驚覺到自己那份恨意已經(jīng)淡了許多,雖然有些不孝,但他已經(jīng)沒有殺了這人給自己母親報仇的那種念頭。

這人不論對秦疏有著什么樣的居心,到底在自己梁曉是自己的骨rou之后,仍獨力撫養(yǎng)梁曉,雖然給不了如許霽一般錦衣玉食的生活,他卻也盡心疼愛,這幾年更是虧得他照顧秦疏。

想到此處,再看被結(jié)結(jié)實實捆倒在地上的孟章,倒對這個平生的大他家微微生出了幾分內(nèi)疚的念頭。

廳中一時靜極,兩人對視了片刻,易縝轉(zhuǎn)過頭去,對著一旁輕聲吩咐了一句,就有人上前來,扶起孟章,讓他坐到廳中椅子上,他手腳不便,只能斜依在椅中。

易縝嘴角有一絲隱約的不懷好意,擺手讓一旁嚴(yán)陣以待的侍衛(wèi)退下去:“對不住,雖說把你捆起來不是待客之道,但我覺得,還是這個樣子對彼此都安全些?!?/br>
孟章微覺詫異,不知他這是想要弄出什么花樣來折磨人,當(dāng)下也不懼,只冷眼看著易縝下一步的舉動。

易縝臉色陰晴不定了一陣。他兩人雖說是故識,卻絕不是可以推杯換盞的那種關(guān)系。眼下他有些無話可說。但他此時對著孟章,偏也僅僅是想說說話而已。他這些年滿懷思念,卻找不到個可以訴說的人,縱然跟孟章從頭到尾都有些不對付,倒好歹兩人心里都裝著同一個人,不論情形是如何的南轅北轍,大概也能有些共同語言。

沉默了一陣,他將抱在懷中的許霽往上舉了舉,一手揉了揉他腦門上摔出的鼓包,平心靜氣地對著孟章道:“這是許霽,我的二兒子?!?/br>
孟章有些吃驚,看了看他,目光落在許霽臉上。他面色鐵青猙獰,不像往日一般,任由許霽再如何調(diào)皮都微笑以對。

許霽有些害怕他的目光,摟著易縝的脖子,把臉轉(zhuǎn)了過去。

易縝沒理會他。接著輕聲道:“他姓許倒也不完全是騙你們。許是我母親的姓,我的母親,你總該記得她?!?/br>
孟章提到老王妃,不覺一怔,將目光垂了下去。他向來不對婦孺之人下手。當(dāng)年那婦人雖然有其可惡之處,卻到處也是個老人家,雖然行為可惡可恨,卻也罪不至死。但當(dāng)時情急之下,他那里還顧得上這許多。

“那么,侯爺現(xiàn)在是要為令堂報仇了。”孟章開了口,聲音低啞,混雜著一分強行壓抑著的憤怒?!霸谙乱蝗俗鍪乱蝗藫?dān)便是,你要殺要剮,只管沖著我來,把平白無辜的旁人牽扯進來的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侯爺做起來很有趣么?李姑娘和你無冤無仇,你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她,簡直卑鄙無恥之極……”

易縝當(dāng)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這事已經(jīng)生米做成熟飯,卻也不怕他說什么??戳丝疵险?,突而微笑:“小疏曾經(jīng)說過你木訥老實,看來是他弄錯了,要么就是你這許多年長進不少?!?/br>
他提到秦疏之時,孟章被捆在一處的雙手忍無可忍的緊緊攥起拳頭。易縝微微一哂,雖然對孟章沒了必殺的念頭,但能看到孟章惱怒交加,也實在是一件很快活的事:這是個人的品性問題,卻和仇恨無關(guān)了。

“難道你認(rèn)為,有人報仇的方式,就是想法設(shè)法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送到他人身邊去自薦枕席?我不過是同她家說起,若是能與你結(jié)成這門親事,我有一份尋常人家難以想像的厚禮送上,你又生得一表人材,引得人家姑娘愛慕,大約是她家覺著怎么算怎么劃算。她自己愿意送上門去,我怎么管得著?你要不信,你可以自己親口去問問李姑娘,是不是我說的這么回事?!?/br>
他只提利誘而不提利誘之外還有威逼這回事,七分真里摻著三分假,卻也就像真是這么回事,至于李碧瑤那里,那是個識相人,易縝倒也不擔(dān)心她會亂說什么不能說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得了天大的便宜就別再賣乖。你是做過了卻不想負(fù)責(zé)?這也不要緊,只要李姑娘自己愿意,你也覺得沒什么,我可以替他安排。雖然小姑娘日后的名聲我是沒法管,不過能保證她日子過得豐衣足食就是。你意下如何?不過我想你若是個漢子,總不會答應(yīng)的吧?!?/br>
“再者說,本來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作主媒妁之言,按一般的規(guī)矩,她有個能到了洞房的時候才見得到自己的夫婿,縱然口歪眼斜,她不也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如今遇著你這么個知根知底打過照面的,有什么不好?你別忘了你還害死了我娘,我還好心成就了你的美事,完全是在以德報怨。”

孟章就是拍馬也及不上他厚顏無恥寡鮮廉恥的地步,聽到這番話,他一時之間竟不知要從那一句開始反駁,臉漲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你了半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要問我為什么這樣做?”易縝善解人意,直言不諱地解釋給他聽。“你知道這些年一直在找小疏。許霽也想見見他的生身父親?!?/br>
“許霽是他親生的孩子,他卻從他出生那一刻,就一眼也不愿多看!”

許霽有些難過起來,吸了吸鼻子,轉(zhuǎn)過臉來看看孟章,一付泫然欲泣的模樣。易縝的臉色也有些陰郁起來。

“對不住他的人是我,孩子又有什么錯,許霽想見見他,這又有什么錯?”

“可是她在打小疏的主意,不論是為我還是為許霽,我當(dāng)然都不能允許。你說她和我無冤無仇,但你和她都在惦記著你們不該惦記的東西,你自己不明白么?”

“你胡說什么!”孟章瞪著他,簡直要睚眥欲裂。秦疏這些年心如止水,縱然他日日看著他守著他,也沒法向他表露心跡,這番心思他對誰也沒有吐露過一分一毫,自以為掩飾得很好。此時聽易縝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