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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我能夠在狂歡里辦婚禮,然后將陳予白扣在狂歡里,同時扣住越多人越好,為遠神他們的行動掃清點障礙。”“佩服佩服,”堯哥非常認同地向我拱拱手,“弟妹好手段,收網的時候也不忘秀恩愛?!?/br>“承讓承讓,”我也給他回個禮,“不過還有一個小疑問,他說‘我想和他在那里舉行婚禮’,‘那里’我還不知道是哪里……”“你倆有沒有什么特別有紀念意義的場地?”暖暖姐問。我搖搖頭。小時候我們倆在家呆著,旅游的幾次也只是單純旅游而已。確認戀愛關系以后,我們倆只去過蓋亞學院,那個地方怎么都不像是個該辦婚禮的地方吧。還是說他比較特殊,就喜歡陰森一點的地方……“那你呢?如果是你,你想在什么地方舉行婚禮?你選的地方,他不會反對的?!笨评锼拐f。如果是我的話……我還真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學校的禮堂吧……如果一定要選的話。我們初中的禮堂一直都有一種婚慶的感覺,紅色的天鵝絨幕簾,講臺也是早期婚姻登記所放在門口供新人拍照的桌子的同款。我們那個時候還吐槽過這個事情,如果能在學校禮堂結婚,請校長和老師都光臨,在他們面前親個嘴兒,那就牛逼大發(fā)了。突然覺得“那里”如果指的就是我們初中的禮堂的話,好像非常說得過去——我和陳琦,是在那一天確認戀愛關系的。那時候我是傻白甜,他是演技派學霸,我們倆還走了一陣校園風;也是在那一天,我們倆的人生如脫韁的野馬一去不知哪里。“我想選我們初中學校的禮堂?!?/br>“哦,純純的青梅竹馬滴愛?!眻蚋缤蝗挥悬c惆悵的感覺。“那地址就定好了?!笨评锼拐f:“時間呢?想好哪一天了嗎?”“等遠神給我回信吧,配合他的行動來。”然后我再翻翻黃歷,嘿嘿。“邀請的人都想好了嗎?”他又問。“以前的同學都是要邀請的。我還要邀請狂歡里所有的用戶?!由窠Y婚啦,大家都來看看呀!會發(fā)許愿卡!’這類的。”“稍微修飾你的語言行嗎?”里昂吐出一塊骨頭,對我說:“你好歹也翻過那么多世界名著,請柬鄭重一點,可以嗎?”“請柬?不能簡單地當成郵件?”“我看陳琦那么龜毛,不會同意的?!崩锇赫f。啊,也是。他一直期盼著的,是一場盛大的婚禮,儀式性非常強的那種,婚禮的請柬要很鄭重才對得起他之前受過的罪。設想一下,一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天才兒童,人生大起大落好幾次,死里逃生好幾次,生不如死好幾次,對我只有這一個要求,我是應該好好辦一下的。“現實生活中是不是也應該準備一些?畢竟還有那么多不方便或者不愿意上游戲的人,比如安德烈將軍。”暖暖姐問。“是這樣?!笨评锼裹c點頭。“參加婚禮有什么著裝要求嗎?”暖暖姐問。“不能打扮成動漫人物是最基本的要求吧?!崩锇赫f。“如果都打扮成動漫人物也很酷?!眻蚋缯f。?為什么感覺畫風又變了呢?不是備戰(zhàn)終極之戰(zhàn)了么?為什么大家開始討論起我婚禮的細節(jié)來了?緊張的氣氛會一掃而光的,各位!“先把請柬弄好。”暖暖姐對我說:“你下午的時候多弄幾個樣子,然后發(fā)到我郵箱里,我替你看看?!?/br>“不然像狂歡日一樣大家來投票好了?!眻蚋缯f。她搖了搖頭,笑說:“婚禮的事情,都應該是新人自己喜歡的,管別人干嘛!”喝完那碗rou湯回里昂實驗室的時候,我已經對自己的身份有了另一個層面的認識——準新郎。本來以為會輕松一些,我突然發(fā)現,其實更緊張了。全世界的東西,包括我自己都配不上陳琦,讓他滿意,讓他不受委屈,似乎是一件比抓住陳予白更艱難的任務。Queer已經被撐在了支架上,表面泛著比小藥片更濃的藍色光澤。“你來捧進去吧,植入的時候你還在游戲里,應該看不到了。”里昂對我說。我非常鄭重地捧著它,仿佛捧著我婚禮上的花束。如果可以的話,我婚禮上可以奢侈地拋一個queer嗎?接到的人不僅可以結婚,生孩子的話也省了一大筆哦!里間的明月一直在外容器那邊忙碌著,看到我們進來,摘掉眼鏡露齒一笑。科里斯將我推到桌子一側,然后從更里面的小套間里端出兩枚胚胎。“這個是安和,”他指了指左面,“這邊是安泰?!?/br>我點點頭。他們兩個還看不出膚色,不知道是不是一個黃種人,一個黑人。“一直沒機會和你說,因為艾赫瑪的慷慨資助,第三層的穩(wěn)定性提高了很多,”科里斯蹲下來扶著我的輪椅說,“你注射胚胎的時候不需要以前那么害怕了。”“那這一次,你先不要害怕?!蔽倚χ鴮λf。他也自豪地笑:“我的槍法是華哥親傳的,絕不會有差?!?/br>“嗯,”我點點頭,“那我安心想我的請柬?!?/br>“好,”他灰藍色的眼睛眨了眨,“看著你和琦少結婚,比我自己結婚還要開心?!?/br>灰藍色的眼睛都這么讓人心碎嗎?還是他最近的情緒真的不太好?馬上就要和紀存在見面了,他一定更不知道怎么辦好吧?紀存在背叛了我,但是從頭到尾沒有傷害過科里斯,他是不是以為我會難為她呢?完全不會的??!他和紀存在結婚,我不會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的。其實只要科里斯高興,除了陳予白和陳琦,他和誰在一起,我都全力支持。里昂和明月似乎也注意到科里斯情緒有點低落,一邊忙一邊用眼瞟這邊。當年逃荒的人,除了顧清教授和阿花,只有我們四個。趁著這個機會說清楚也好,免得因為這點事,兄弟難做。“聽到你這么說,紀存在可能會頂著婚紗沾血的風險砍死我。”“她不會的。”科里斯頭低了下去,又帶著笑抬起來:“我會拉住她。”我可憐的癡情的俄羅斯傻大個,在愛情和友情間掙扎。“我開玩笑的。我想說,因為你,我隨時都會原諒她?!?/br>“那你也會來參加我們兩個的婚禮嗎?”他愣了一下,溫柔地問我。“當然,”我想了想,點點頭照應我前面的梗,“只要她不砍死我?!?/br>“我保證?!彼e起手。“快回去當你的管理員吧!”不等我再開口,訓導主任說:“貧起來沒完。一天休息四個小時,還踩著點去上班?!?/br>那是你沒看見我和陳琦聊天好嗎?那才叫沒完沒了。心里如此吐槽,但我還是聽話地跟著科里斯回去了,還有請柬等著我呢!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