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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崖刻終于忍不住了,把花殤擋在身后冷聲道,“我們花花不想和變態(tài)一起走!”“呵呵?!鄙蚍瘪R上回?fù)簦耙粋€大男人成天哭哭啼啼地還好意思說我?!?/br>“又不是對著你哭!變態(tài)人妖別嚇著花花!”“你?你保護(hù)得了花花嗎?!”“追殺令撤了,我們不會有事!”“剛才要不是我出現(xiàn)你們早被墮天干掉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不要吵了?!被懡K于受不了了,微微皺眉,手按在徐崖刻肩上,聲音小了下來,“我……好餓……”說完就軟軟地倒在他身上了。……忘了說了,花殤不經(jīng)餓。這種毛病在幾百年后被稱為,低血糖。*馬薩卡=不會吧,柯南靈光一閃時候常用臺詞*傷人莫過言語,口不擇言是情商低的表現(xiàn),也是不尊重別人的表現(xiàn)。南宮樂智商較高,情商偏低,顯然花花情商就比他高多了。=======小劇場=======小攻:說好的攻我一臉呢?神煩:……呵呵?!疚覟槭裁匆t到?小受:話說你倆是攻嗎?為什么總是做一些受才會做的事?小攻:還不是因為你太不像個受了……嗷,有話好說!別打……打輕點!……作者:艾瑪怎么又打起來?……別打臉,他只剩下帥了……第八章:他提筆江山如畫——徐崖刻:我唱著歌,走過浩雪覆長河花殤昏昏沉沉地時候感覺自己被喂了點帶甜味的水和面糊,加上之前一夜沒睡好(想劇本),早就困頓得不行。之前是為了應(yīng)戰(zhàn)不得不高度緊張,如今一松懈下來,就昏昏沉沉地就睡了過去,靠在徐崖刻身上,半夜聽到雨水打落的聲音,睡得更沉了。一夜無夢。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附近的一處破廟里,身上蓋著徐崖刻的衣服,想來是突然下雨了臨時找的避雨的地方。最舒服的事莫過于聽著雨聲睡覺了,花殤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這才看到徐崖刻正撐著傘坐在破廟外的臺階上,專注而溫柔地望著廟外的風(fēng)景。他眼里都是笑意,沒有一點悵然,似乎自得其樂。“徐大俠?”花殤慢騰騰地挪到他旁邊問道,“你在看什么?”“你醒了啊?!毙煅驴踢@才注意到他醒來了,目光綿長地放眼遠(yuǎn)方的山水,沖他笑了笑,“雨中的山河,別有一番韻味?!?/br>花殤聽他這么一說也在他旁邊坐下,徐崖刻便分了一半的竹傘給他,兩個人就這樣聽著雨聲,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沈繁呢?”“進(jìn)城買吃的去了?!?/br>“接下來繼續(xù)往南?”“嗯,穿過德江,一路向南?!?/br>……雨淅淅瀝瀝地下,沿著屋檐滴滴答答地滴落,這一路風(fēng)餐露宿,朝不保夕,花殤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心情欣賞沿途的風(fēng)景了。記得自己父親也是極為喜好風(fēng)雅之事,每逢入冬就喜歡溫酒賞梅,臨湖作畫賦詩也是信手拈來。父親才華橫溢,又待人溫和,臨終的最后一夜寫下了筑世天書,將對江山未來的展望盡數(shù)寫下留給自己,也選出最精良的賢臣能將希望能輔佐自己。但人畢竟不是圣賢。他卻沒想到正是他選出的強(qiáng)將傾覆了他的江山。父親要是知道了……會失望吧?花殤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緩緩道:“徐大俠,有件事我一直瞞著你,我就是前朝那個被滅了國的皇帝,譚敘緣。涼王下了追殺令,這三年來一直在追殺我?!?/br>徐崖刻笑笑,問道:“為什么突然決定告訴我?”花殤垂眸黯然道:“因為我再也做不回過去的自己了,我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花花。”徐崖刻突然換了個話題,“昨天看到那個人,你也好奇我身上發(fā)生過的事嗎?”花殤淡淡道:“有點,不過父親說君子不能戳人痛處,不該問的我不會問?!?/br>“沒關(guān)系?!毙煅驴痰恍Φ?,“我也不是很在乎了?!?/br>因為我有了新的信仰,你就是我的信仰。花殤有些莫名,徐崖刻笑道:“我曾經(jīng)是墮天的人,你找到我第一天我還以為墮天找到我了。”“原來如此?!?/br>“嗯,花花,你聽說過南宮驚邪嗎?”“當(dāng)然,他是五年前出現(xiàn)在江湖的頂尖刀客,人稱一刀驚邪。他行俠仗義,創(chuàng)下墮天不世基業(yè),哪有不平哪就有他,我很欣賞。”徐崖刻:“……”嘿嘿。花殤說到這,又輕嘆一聲,“可惜天妒英才,他已經(jīng)死了?!?/br>徐崖刻:“……”額。花殤道:“就在兩年前他約戰(zhàn)江湖十惡,連敗九人,卻死在了埋伏之下,英雄悲歌,可惜可嘆。”徐崖刻:“……”這……花殤接著道:“后來墮天就徹底淪為了殺手組織,再沒了過去的俠義之道,唉?!?/br>“那個,花花。”徐崖刻尷尬地干咳了一聲,道:“其實他沒死,只是武功盡失離開墮天了而已。”“真的嗎?”花殤很驚訝,又欣慰道,“那真是太好了!他現(xiàn)在可好?”“花花!”徐崖刻終于忍不住問道,“你難道真的看不出來我就是他嗎?”花殤道:“……什么?”徐崖刻咬著牙道:“我就是南宮驚邪,南宮驚邪就是我!我就是那個南宮一刀驚九邪!”花殤:“……”徐崖刻道:“……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花殤終于回神,嚴(yán)肅道:“徐大俠,你不該拿這件事開玩笑?!?/br>徐崖刻都快哭了,耐心地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哪里像開玩笑了?”花殤淡淡道,“徐大俠,南宮驚邪仗劍江湖行,可你……”徐崖刻剛要有點傷心,以為他也要嫌棄自己武功盡廢了,花殤就嘆了一口氣道:“你根本就不辨星斗啊,連柳州城都走不出去,怎么可能踏遍山河消不平?抱歉,我也不是故意戳你傷心事的?!?/br>徐崖刻道:“這個……”花殤怕他傷了自尊,又補(bǔ)充道:“這樣吧,要是你能告訴我哪里是北,我就相信你。”徐崖刻指著發(fā)著微光的一邊天空逞強(qiáng)道:“不,不是那邊嗎?”“你看,你根本連北都找不到。”“……”提起這件事他也很郁悶,徐崖刻再次解釋道:“我當(dāng)時傷得很重,頭也傷到了,有半年是癱瘓的。等我能站起來時就發(fā)現(xiàn)只要我一尋方向頭就會暈,沒法認(rèn)清楚路了?!?/br>花殤:“……”徐崖刻等了一會沒等到回應(yīng),小心翼翼地問:“你還是不信?”